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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实在太多了。”土方说,“说起来我也挺风流呢!封面好看的‘和歌集’,第一眼看到就想买下来呢!刚才来时折了一枝花,也是非常喜欢,想立刻插进花瓶里……”
冲田打断他:“如果是对人呢?”
“一见钟情吗?”土方转了转他的狐狸眼,“遇见漂亮的女人,当然会多看两眼。只是一见钟情的女人还没有。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
他抬头看看天:“估计今天不是个好天气,有点回潮,可能会下雨的。你还要去吗?”
“是的,土方先生。下雨了,我拿把伞就好。”
冲田撑着伞站在河边,透过雨的密网向东边看,想象着远方的小黑点由小慢慢变大。一连几天他都站在雨中,等待着远方的小黑点由小慢慢变大
番外六(上)
小纯迷迷糊糊中感觉冲田靠了过来,吻着她。小纯躲着他天罗地网般的吻:“回去好吗?我答应你,等回去……这次来,可是有任务的。”
她立刻感觉到有一把“出鞘的短刀”顶住自己的腿。
冲田是值得表扬的。他生在这个时代,从小接受的教育,不能免俗的,有着强烈的武士思想、观念还有性格。长达一年的相处,两情相悦下,他始终尊重小纯,已是难能可贵。此外还背负着负面的“名头”。松本医生来给他们做检查,他总是如实回答是“清童”。其他人总揶揄他是“童男子”。这种揶揄包裹在玩笑中,却是一种好奇的探究。大家想,有女人却还是“童男子”,不外乎是生理缺陷了。
冲田的吻落在小纯胸前柔软形成的凹窝里,像是酒窝,他只是闻了闻,便微醺了。对小纯的乞求充耳不闻,他现在是个“聋哑人”,只固执地寻找入口。
小纯的脚踝被握住,被冲田勾缠在自己的腰上。她软成一摊,无力抵抗。她被一个声音斥责是不讲道理,自己主动和冲田睡在一处,同躺在一张床上,却还要求他继续做“柳下惠”,不仅是强人所难,还是矫情作怪。
其实“井水不犯河水”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她起先害怕破坏历史,后来发现是高看自己,没那个本事。现在的她害怕的是冲田积聚起的“惊涛骇浪”。
□□这种东西一直没有倒也罢了,呆在“四大皆空”里,也是一种修身养性。怕的是从无到有,交替过渡中,新鲜的快乐会让人不仅想吃饱,更会吃撑。小纯像是大自然里的野生小动物,对巨大的“灾难”来临有敏锐的知觉。她无力躲避这场“滔天洪水”,那就往后推一推。
她抓紧了枕头,说出的话不是对冲田的,是带着哭腔的自言自语:“求你了,回去……好不好。”
冲田突然停止了动作,把脸埋入她的脖颈间,粗喘的热气喷着她。静默片刻,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往下移。小纯的脸红得滚烫。她擅长拿画笔的手现在握了一只陌生的笔,也只能作一幅潦草的画作了。
小纯搂住冲田背部的手感觉掌心下的皮肤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她的脖子又被嘴唇吮吸着,身体被带着晃了两下。冲田愈来愈重的喘息响在她的耳边像控诉。最后的关头,她被向前一推,柔软被紧握住,疼得她差点哭出来。
冲田软成一摊。像被刺破了皮汩汩淌着馅的糯米糕,细腻而粘稠。过了许久小纯才察觉腹部的襦袢上像有一摊浆糊,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腥气。她轻轻推了推冲田,冲田翻身躺在她身边。她支起身准备去打水,被冲田按住了。冲田从被子里钻出来,拉开门出去了。不久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拿棉布巾子给她擦洗干净。
冲田重新钻回被窝,带着一身的凉气。小纯扑到他怀里,在他的嘴边亲了一下。冲田把脸偏向一边,说:“不给我,现在又来撩拨我。”
小纯笑了一下,枕在他的胸口:“哎,那个‘维新志士’有没有已知的线索?”
冲田冷哼一声:“‘维新志士’?哦,真是好高尚呢!”
“我错了,我错了。”小纯在他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是‘维新反贼’,反贼。”
“喂——”冲田差点跳起来,恼羞成怒,“这笔帐我记下了,你等着回去一次还清吧!到时候我会让你起不了床,哭着叫我‘夫君’的!”
小纯面红耳赤。这世界上没有君子,你以为的君子是隔着“华美”的距离看到的。有的只是假君子和更假的君子。
冲田把欠起身的小纯拉倒在胸口,他一只手枕在脑后,陷入枕头的凹软里。他们住的不是临街的旅馆房间,四面只有门,没有窗户。他们像睡在一个“娃娃屋”里,黑暗都没有真实感,像是道具。
冲田摸着抬起小纯的下巴,说:“那个‘维新叛贼’好男色,而且只喜欢美少年。”
小纯说:“这个人在暗处,按理说‘钓鱼’是斋藤君的强项。他也是美少年呀,为什么非要派你来?‘夏日祭’都没能去玩。我这乡下来的村姑想见识见识大都市的繁华也没机会了。”
冲田叹口气:“还不是因为我把你晾的浆糊当成‘生发剂’给了副长……被他穿小鞋扔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