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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
小纯“噗嗤”一声笑出来。“还笑。”冲田轻掐了一下她的下巴,“噢,我忘了一件事,这个人好像喜欢穿女人的衣服。”
“喜欢穿女人的衣服?”小纯想了想,“那我估计他可能是‘性别认知障碍’。”
“‘认知障碍’?那是什么?”冲田纳闷地问。
“这个说来话可就长了。”小纯思考片刻,有了主意,“我们明天去花街逛逛吧!”
“啊——你是想考验我吗?”
“你想多了,别把自己想到哪里就不好了。我是准备大大方方去抱美女的。”小纯在冲田的胸口戳了一下,“我问你,如果你喜欢美少年,又爱穿女装,本身就古怪,不能正常地去恋爱,更不可能去大街上抢人。那你会去哪里猎艳?”
冲田若有所思:“花街?”
“真聪明!看来我们家的小总司也有这方面的同好心理啊!”小纯眨眨眼。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全记在账上。”冲田放在胸口的手指一弹一弹。
“怕你!”小纯的眉头向上一扬,“风月场所鱼龙混杂,只要有钱,再与众不同的情感诉求都能得到回应。再来,花街人潮涌涌,总能遇到个把两个同好。”小纯感慨道:“这位‘维新志士’真是爱□□业两手抓,两不耽误啊!”
过了一夜,俩人又蛰伏到傍晚,准备出门。小纯嘴里咬着发带,双手举在脑后把头发拢在一起,束了个高高的马尾。头发已经洗得不怎么卷了,并不会引人注意。她穿着冲田的小袖和袴,做武士的打扮。她的身材薄而平,又有棱角。像折平的牛皮纸袋子。她用白棉布缠了一个抹胸,把本来似有还无的一点胸部彻底“抹”掉了。从前从后看她都像是一个羸弱的少年。
小纯张开袖子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笑道:“看来还是能冒充一下美少年的。”
冲田给她一把肋差,她把肋差穿插过腰间的角袋。和冲田一起走到门口。
冲田却忽然一转身,横起一条腿抵住门框,抱胸靠在门壁上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位小美人,请‘留吻’一个。”
小纯压低声音,宽着嗓子发出男声:“没听说冲田大人好‘男风’啊!莫非是我情报有误?若冲田大人是此道中人,大概是‘褥被’吧!所以寡廉鲜耻,厚着脸皮在这里找‘被子’?”
冲田浮浪一笑:“天道、地道,不如做强道(盗)。我到底是‘褥垫’还是‘被子’,让我亲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把小纯推靠在樟子门上,低头去吻她。长长地一个吻,直到把小纯吻得像条搁浅的鱼,才离开她的唇。冲田把手臂从袖子缩进衣服里,横放在腹部。浪人一般都是这种打扮,把破败镶上浪荡不羁,立刻就有了一种英雄末路,荡气回肠。冲田平常还是规规整整的,到底是个吃公家傣禄的武士。只是现在他太高兴,放飞一下自我,迈着八字脚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大阪的花街不像京都和江户那样有规模,其中也有些隐秘的较下等的“个体户”。艺伎和游女不同,艺伎是卖艺不卖身,是“尚可拣夫”,游女则是“人尽可夫”,是现代社会所说的“失足妇女”。
冲田和小纯“上交”了佩刀。俩人要了个包厢,一个年长的女性领了四个姑娘进来。游女和艺伎的打扮不同,明显的区别在于腰带,游女的长腰带是垂挂在身前的。也有一种流丽的美。只是堆叠得太多,有些累赘。为了应付那重量,年轻的姑娘有的偷偷用手扶着后腰,像怀孕的大腹便便。
小纯抓住一位姑娘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又吹了一口气,陶醉道:“小美人儿的小美手,瞧这白的嫩的。爷喜欢。”
她又隔着和服去摸另一个姑娘的大腿,咽了口口水说:“美人,这衣服不便宜吧?跟了爷,以后美人的衣服爷全包了。来,站起来把衣服撩起来,让爷摸摸大腿。”
她一路品鉴过去,又要摸“小三”姑娘的胸,被冲田揪着领子拖了回来。他礼貌地冲老板娘重重一点头:“在下这弟弟没见过世面,是在下这做兄长的管教不周,失礼了。”
武士在外有许多特权,但在花街这些特权被暂时‘冻结’。花街是最光秃秃最讲实际的地方,只以金银论等级。这铜臭世界是微型的“自然界”。
冲田把一包银子搁在小几上,说:“我们兄弟俩都是重口味的人,把你们这里最像男人的女人叫来。”
老板娘声色不动。在这风月界沉浮,见惯人性的光怪陆离,早已见怪不怪。她俯身叩首:“请两位大人稍候。奴家即刻安排。”说罢,带着几位被“嫌弃”的姑娘后退着走出房间。姑娘噘着小嘴,嗔怪地看了小纯一眼。小纯对她抛了个媚眼,飞了个吻给她。
“老板娘一点都不惊讶,看来在这里有特别嗜好的人还是不少的。”小纯说。
冲田不看她,也不搭腔。小纯撞撞他:“怎么了?污二郎?”
冲田瞟了她一眼,半晌悠悠地说:“连女人的手都比我的手好摸?”
小纯倚着小几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