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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是不是偷着喝酒了?我真的告你们老师去。”
“不是,不是喝酒。就是单纯的定输赢的猜拳。像日本拳,就是石头、剪子、布啊!”
“这还差不多。”小纯握紧一只拳头,“来吧!不管我输了还是赢了,我一定会给你带糖和蛋糕的。噢,忘了,还有桃李面包、肯德鸡和麦当劳。”
“你确定要比吗?”冲田加重口气,仿佛前方是生死之战。
小纯点点头:“你是不是有想法了?赢了想要什么呢?”
“如果我赢了,”冲田的每一个字吐得清晰而有重量,“以后你要嫁给我。”
“死小孩,不学好的死小孩。”小纯欠起身去揪他的耳朵,“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孩都这样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耍流氓耍到现在……你才十三岁,就敢说什么嫁不嫁的。说,你到底哪个学校的,你们班主任姓什么?”
她把冲田敞开的衣襟紧紧一拢,放出姐姐的口吻斥责:“看你把衣服也穿得像个流氓。衣领敞这么大,撩谁呢?我可比你大五岁,你不叫我大姐,也得叫姐姐吧!”
“武士都是这么穿的。”冲田低头看看自己的领子,“我已经说过两次了,我行过‘元服’之礼了,已经成年了。我已经可以定亲了。再过两年就能成亲了。”
小纯的思绪不知怎么转到了《浪客剑心》上,剑心和巴结婚的时候也才十五岁。可惜不到一年就成了未满十六岁的小鳏夫。
“而且,”冲田又说,“你已经十八岁了,但是还没有成亲。你想嫁给上级武士吧?但是上级武士不会要你的。以后你的年龄越来越大了,还没有结婚生孩子的话,人家更不会要你了,因为无法确定你会不会生养。”
小纯气得七窍生烟,掐着腰说:“呵呵,开学我就是大学生了。两条腿的男人满校园跑,我还怕找不到男朋友么!谈个恋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没关系啊!”冲田低头笑着,“我可以杀了他。”
“死小孩。”小纯揪了一朵野花扔向他,“哼,告诉你,你是在姐姐我的梦境里。还反了你了。猜拳就猜拳,你以为你真的能赢我?看姐姐我打不服你。”
“石头。”小纯伸出拳头。
“石头。”冲田也伸出拳头。
“石头、剪子、布啊!”俩人同时出拳,小纯输了。
“三盘两胜。”小纯说。
“石头、剪子、布啊!”小纯又输了。
“五盘三胜。”小纯又说。
“怎么样都行,我无所谓的。”冲田说。他的嘴边噙着一抹笑,“因为,你是赢不了我的。”他在心里说。
小纯输了二十盘,一头的汗,口中喃喃念叨:“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不玩了。”小纯从地上“猛”地跳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碎草。与其说是输了要答应嫁给冲田的恼怒,不如说是输了五十盘的挫败感。
“你要去哪?”冲田跟着她站起来。
“回家。”小纯说。她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背,“醒过来,醒过来,怎么还不醒过来。”她爬到上面的小路上,顺着东边的方向朝前走。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冲田跟在她身后,“你明天还来吗?”
“不知道。”小纯气冲冲地说。她从小到大学习不是最拔尖,但永远不会沉底,脸拍在水泥地上。这下被个小孩按在地上当拖把摩擦,她一时无法释怀。
“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冲田停住脚步,恋恋不舍地看着小纯远去的背影。直到她的墨绿色裙子和她一嘟噜一嘟噜的卷发缩成米粒大小,像一颗痣嵌在远方低垂的天幕上,也印在了他的心口上。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冲田是被贴在腿上的湿凉惊醒的。他慌忙坐起身。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觉得一阵羞惭。脱下睡衣,他悄悄来到浴室间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小袖。然后抱着木盆去水塘边洗睡衣。
东方的天边隐隐透出一丝光亮。冲田加快搓洗睡衣的手。
突然有人在他的腰上拍了一下:“宗次郎,你小子真是爱干净到疯魔了,天不亮就在这里洗衣服。”
冲田紧张地“猛”回头一望,是土方岁三。“土方先生,您怎么这么早。”冲田说。他转过身去,脸上的红烧到了耳根子。
土方向前一探头:“原来是在洗‘襦袢”啊!”对于隐秘的事,同性间有种无言的默契。像打个响指的暗号,便把话说尽了。土方用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你小子十四岁(虚岁)了吧!都可以定亲了。不过你虽然开窍早,但还是太早熟了。以后可能会是个老‘童男子’呢!”
为避免冲田尴尬,土方迅速滑到另一个话题:“今天道场会新来一个小子,听说和你差不多大。怎么样,吃过早饭一起去看看吧!”他自顾自往下说:“嗯,听说叫斋藤一,在家里是次子。可能也不怎么得宠吧!”
冲田说:“真是抱歉,今天我还有事呢!土方先生,您有什么是第一眼看到就喜欢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