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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让大嫂待在他身边。”许志飞的语气里带着鄙视。
“他待我们,好得很!”榆桑的话听起来是肯定的回答,但细细琢磨她的语气,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好像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怨恨。
“李泉很久之前就喜欢大嫂,可是大嫂喜欢的是大哥,而且大哥大嫂的感情一直很好,他没有介入的机会,可他一直没有死心,直到他在大哥的文件上动了手脚,策划了那次的事情,他腌臜的念头终于变成了现实。”许志飞没有意识到榆桑话里的反常情绪,继续讲他所知道的往事和那件事情的诱因。
“李泉是主谋,你是帮凶,还有谁参与?”榆桑问。
“我接触到的,还有胡奇,林渊两个人。胡奇的儿子好像跟你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名字叫胡杨,林渊的女儿你应该认识,叫林清浅。”
“胡杨”、“林清浅”两个名字回荡在榆桑耳畔,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塞进正在被敲击的大钟里,嗡、嗡、嗡直响。
“认识,当然认识。”榆桑一脸自嘲地说,胡杨不就是今天那个被蛇咬伤,又恰巧被她“多管闲事”帮了一回的社长嘛,还真是“有缘”。
人生何处不相逢,原来要找的人就在身边,这就是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幕后还有一个人,藏得很深,我没有接触过。小桑,我当年真的是鬼迷心窍,李泉抓住了我的把柄,他知道我挪用公款,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帮他就去告发我,我是受他的胁迫,不得已才去陷害大哥的,小桑,你要相信我是有苦衷的,我真的是不得已才会去那么做的。”许志飞在忏悔,他在请求榆桑的谅解,口口声声说他自己是被威胁,迫不得已才会帮助李泉伤害榆桑的父亲,他的大哥。
“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如果换做是父亲,不论别人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会做出伤害朋友的事。再说什么,都过不去你自己心里的那关。虽然后悔没什么用,不过你的余生能做的也只剩后悔了。保重,许叔叔。”榆桑不关心许志飞的所谓悔过,也无所谓相信不相信这一说,她说完自己要说的话,没等他哟任何反应,便转身离开了会见室。
秦炽烽送榆桑到校门,下车帮榆桑开了车门,在榆桑出车门面向他站稳的瞬间捧起她的脸,吻在她的唇上,相触不到一秒,之后一言不发地开车掉头离开,甚至没说一声再见,榆桑愣在原地。
傍晚的风,携着浑浊的气息,夹杂着丝丝冷意拂在她的脸和唇上,卷走刚刚另一个人留在上面的异样感。榆桑不明所以地抚上自己的唇,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但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女孩被袭吻之后应该出现的羞涩或者欣喜。
刚一转身,胡杨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榆桑的眼前。
榆桑站在那,静静地看着胡杨,不说话也不动作。
胡杨的脑海里还不断重播着刚刚看到的画面:黑色的轿车停在清冷的街边,西装革履的男人轻轻地吻女孩,女孩配合地扬起头,在男人离开后仍在原地依依不舍地回味。
男的魄力逼人,气质出众,女的清秀婉约,宛若白莲,两人站在一块,珠联璧合的一对,引得为数不多的路人驻足观赏,其中不乏指指点点的人,毕竟是在名校校门之前上演这样一出戏码难免使人误会。
“你好,榆桑。对了,还没正式跟你道谢,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救命恩人。”胡杨笑着跟榆桑打招呼,完全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的尴尬。
“滚开。”这是榆桑回给胡杨的“问好”。
朝秦
痛苦的观念,和一个人真正流血受苦毫不相干;死的观念,和一路挣扎一路死去的灵肉的抽搐毫不相干。人类所有的语言,所有的智慧,和现实狰狞恐怖相比之下,只是些木偶的把戏,而所谓人也只是行尸走肉,花尽心机想固定他的生命,其实这生命每分钟都在腐烂。——歌德
榆桑被袭吻了,在探望许志飞回来的路上,在她的心情一团糟,在她的脑子像一团浆糊的时候,所以她很不高兴。
而始作俑者秦炽锋在“犯罪”之后就溜了,等榆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无影无踪,这时候的她就像一个积蓄了许多不满的□□桶,一点就着,谁碰见算谁倒霉。
很不幸,胡杨成了这个倒霉的出气筒。
在得知胡杨的父亲和她父亲之死有关之后,在榆桑的心情很不爽的时刻,他自己送上门来,不是找虐吗。
“你好,榆桑。对了,还没正式跟你道谢,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救命恩人。”胡杨自来熟地跟榆桑打招呼,自认为诚意十足地向她道谢,说完话之后还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展现一个还算阳关帅气的笑容。
“滚开。”胡杨也收到了榆桑的“问好”,不友好但是相当确切的回应。
胡杨听到这样具有攻击性的不礼貌回答,胡杨不震惊是假的,他很讶异,榆桑这个女孩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温和安静的,从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是这样定义她的。
现在这样暴躁甚至是恶劣的榆桑超出了胡杨对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