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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难怪被调侃了,看来的确挺焦急的。
榆桑正准备回拨过去,手机震动了,他又打来了。
“你好。”榆桑接起电话。
“榆桑,你在哪?我来接你。我们说好的。”秦炽锋语气有些急躁,还有一丝欣喜和雀跃。
“学校。”榆桑回答,她记得周末是秦炽锋许诺她见许志飞的日子。
“五分钟之后到。”榆桑听见马达声,那是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他挂断了电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也没有询问她前几个小时的行踪,永远是这么直接,直入主题,榆桑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秦炽锋这种开门见山的过于直爽的说话方式。
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学校门口,五分钟的期限说真的还蛮赶的。
尽管榆桑已经尽可能地加快速度,但显然她还是迟了,到的时候秦炽锋的车已经停在校门口。她拉开车门上车,刚系好安全带,车子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向前飞速驶去。
榆桑被突然启动的惯性带得向后极缩了一下,牢牢地被固定在椅子的靠背上,那种感觉有些不舒服,她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秦炽锋,发现他眉宇之间有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不知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今天的行程安排有麻烦?”榆桑不禁这样想到。
车子驶离了市区,到达郊区,而后越开越偏僻,终于在一处有着非一般高度的宽阔建筑物面前停住,而后熄火,秦炽锋下车,看来是到达目的地了。
榆桑站在高墙面前,辨认铁门旁边的牌匾,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来的是什么地方——监狱。
怪不得要铸造这么高的墙,将整幢建筑物封闭地跟个铁桶似的,怪不得高墙上有密密麻麻的铁丝网,给人的感觉相当奇怪,不像一般的民居。
“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要去见许志飞吗?”榆桑心里有些许诧异。
秦炽锋已经抬步向前走去,发现榆桑在原地愣神,并没有跟上来,他停下脚步,回头示意榆桑跟上他。
榆桑收到指示,亦步亦趋地跟上秦炽锋的脚步,向着她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前进,心里说不忐忑是假的。
秦炽锋跟警察交谈,讲明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探监,而他要探的人就是——许志飞,榆桑要见的人。
“好端端的,许志飞怎么会进监狱呢?”榆桑感到很奇怪,可看着前面似乎并无意外神色的秦炽锋,她直觉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别用那种眼神打量我,你想的没错,我举报的,他犯错在先,留下把柄。”秦炽锋亲口证实榆桑心中的猜想,直言不讳,大约是榆桑狐疑的神色太过明显,让他无法忽视。
榆桑感慨秦炽锋的坦诚,也只是感慨而已。
见到许志飞的那一瞬间,榆桑觉得自己快要认不出他了,斑白的双鬓,消瘦的脸庞,深陷的眼窝,呆滞无神的双眼,整个人苍老了不止十岁,榆桑觉得自己分明只有今天没有见过他,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
看来锒铛入狱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许志飞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是害他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将他逼入绝境的“始作俑者”——秦炽锋,他的眼神霎那之间从空洞无物变得嗜血狰狞。
榆桑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和秦炽锋之间有一面厚厚的玻璃墙阻隔的话,许志飞必定会扑过来撕碎秦炽锋,如果许志飞眼中的怒火和怨气化为实质的话,必定能把挡在他面前的任何障碍物熔掉。
“她找你。”秦炽锋试图将许志飞的注意力转移到榆桑身上,抓紧时间进入今天的正题,他“善意”地提醒了一下怒火中烧的许志飞。
当许志飞的眼睛转向秦炽锋旁边的榆桑时,他眼中的怒火消失的一干二净,开始变幻莫测起来,最初是茫然疑惑而后是恍然大悟。
似乎想明白了,今时今日他所遭受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报应,一场故人联合外人针对他设计的报复,许志飞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苦涩而无奈。
“小桑,你来了啊。”许志飞跟榆桑打招呼,声音低落消沉。
榆桑没有回答,哪怕一个字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打量他,仿佛在看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眼神冷漠淡然,没有一点温度。
许志飞快被这样的眼神逼疯的时候,榆桑突然笑起来,最开始是轻轻地,浅浅地勾起唇角的那种,之后声音慢慢变大,变成狂笑,那种感觉畅快淋漓,似乎内心长期以来积压的不快愤懑都借此发泄出来。
在外人听来,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无比诡异,秦炽锋在狱警反应过来之前猛地摇晃榆桑的身体,制止她发出这种刺耳的笑。
“安雅呢?”榆桑“乖巧”地坐在许志飞面前,问道。
滚开
邪恶滋生于爱的破碎。——韦恩·克里斯多德
榆桑跟随秦炽锋去探访在监狱中的许志飞,他的情绪显得有些不稳定,而此时榆桑的情绪也相当异常。
在秦炽锋的坚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