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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才那个女生所说的和事实相差地不是十分远的话,那这位形象良好的社长就是个腹黑,纯种的。
接受挑战的时候已经知道是自己擅长的项目,却没有善意地提醒一下那位发起挑衅的男社员,胜利之后用那样伤人自尊的话去打击败者为数不多的自信,在伤口上撒得一把好盐。
即便如此,榆桑也并不会浪费同情心去可怜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所谓可怜之人庇佑可恨之处,他既然要去挑战别人,当人要把对方的底细调查得清楚一些,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句话说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那位男社员连这种基本的常识都没有,最后落败于人也是他该得那次教训。
这位女生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那位社长的光辉历史,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他们那位腹黑社长的叫喊声,带着些许凄厉和痛楚。
监狱
正当后面的女生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前面负责开路的社长发出一声叫喊,好像出事了。
这位八卦女王从上路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开合运动的嘴唇终于偃旗息鼓,进入正常的闭合状态,然后跟兔子一样窜到前面去,急切的心情可见一斑。
八卦女王的名字是文静,真是名实不符的一个名字,看来她是辜负了父母亲为她取这个名字的美好愿望。
前面情况不明,榆桑和另一个女生也赶紧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还未走近,就听见那位文小姐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说什么“蛇”、“咬”之类的字眼。
她们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是那位社长仰躺在地上,小腿上有一个浅浅的伤口,结合刚才文静叫喊的内容推断他应该是被蛇咬伤了,根据伤口周围已经开始泛黑的情况来看咬他的那条应该是毒蛇。
幸好社长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有将伤口挑破,尽量排除毒素,用水冲洗伤口等,都有做过。
可最要命的是焦急忙慌的文静居然在不停地摇晃着这位社长的身体,这种行为会加速他的血液流动,对一个被毒蛇咬伤的人来说无异于一道强力的催命符。
而社长似乎想要阻止文静的所作所为,不知道怎么就没有开口制止她这种近乎愚蠢的行为,可能是没有力气了吧。
奇怪的是他老是重复“抱”这个字,难道是冷了吗?
“住手,让开,站到一边去,找人来帮忙。”榆桑大声地喝止了文静,蹲在那位社长的身边,然后向她下达了一系列的指令。
文静被榆桑吼了一嗓子之后,总算冷静下来,开始和另一位女生一起打电话通知别组的队员前来帮忙,还不至于一直沉溺在恐慌的情绪中,耽误正事。
榆桑在包里找寻纱布和火柴,她记得刚才发装备的时候有看到过。
找到之后,将纱布缠在伤口上面,尽可能地扎紧,点燃五根火柴,灼烧伤口,防止毒素扩散,接着在伤口附近划几道小口子,不停地将黑血挤出,知道血液恢复正常颜色。
“有看见是什么蛇吗?”榆桑边动作边问神智还算清楚的社长。
“竹叶青。”社长的话说得还是挺流利的,看来意识还算清醒。
“有抗蛇毒血清吗?”榆桑继续问。
“没有,包里有蛇药。”
这就可以解释那个不断被□□出的“抱”了,只是“包”的谐音。
万幸情况不算太坏,有准备急救用的蛇药,可以暂缓毒性蔓延,不然这位社长真的是生命垂危了。
榆桑从社长的包里拿出蛇药,用水搅和后,敷在伤口上,之后让他平躺在原地,保持小腿下垂的状态,跟他说话来让他的意识保持清醒。
“谢谢你,榆桑,我叫胡杨,我想你不记得我了,可我记得你。”社长自报姓名,向榆桑表示了自己的谢意,同时也验证了榆桑之前的犹疑,他们之前果然是见过的。
“不客气,我们之前见过吗?”榆桑实在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胡杨。
“火车站,新生接待的时候。”胡杨提醒她。
“哦,学长好。”榆桑好像有点印象。
他们说话的功夫,其他组的人及时赶到,合力用从营地拿来的自备担架,将胡杨送到市里的医院去,路上有懂得急救知识的人悉心照顾胡杨,时刻关注他伤口的情况。
出了意外事件,他们这次的探险活动不了了之。
榆桑忽略洄淅欲言又止的憋屈样,自顾自地回宿舍休息去了,经历这么一回突发事件,榆桑没有力气去应付洄淅的所谓忏悔,没用。
她的确受到了欺骗,还遇见了意外,这是事实。
洄淅大约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过分,加上今天的特殊事件,只能说他自己的运气不好,估计也觉得理亏,一直没敢上前去跟榆桑搭话。
今天对榆桑来说注定是多事的一天,刚进宿舍,就听见舍友调侃她说她的男朋友急着找她,她的手机已经响了整个上午,估计快被打爆了。
翻开通话记录里的未接来电,它们都是同一个号码,来自同一个人——秦炽锋,数量将近有一百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