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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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我心中有个疑惑,”封淡淼抬起头正视尉矢,“当初你和舒晋离开鹿州后,可有悄悄回去?”
    尉矢听心里起了疙瘩,闪躲地眨了眨眼,提起酒杯喝了口,茫然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封淡淼死死的盯着他:“当时鹿州时掀起苍鸾谋害有鱼的流言,像你的作风,也只有你有这个本事。”
    尉矢见封淡淼的眼神笃定,看来是瞒不下去,索性把杯子扣在了桌案上,坦白道:“没错,是我散布的谣言。有鱼的死原本就疑点重重,我当时只想替小黄毛出口恶气。”
    尉矢为有鱼鸣不平封淡淼不怀疑,倘若换别人这么做,恐怕就别有用心了。
    封淡淼绕有心机的问:“你怎见得是苍鸾下的毒手,我倒认为苍鸾根本不屑于杀害有鱼。”
    “舒晋分析得很透彻,我坚信是苍鸾,你想想…”尉矢把疑点跟封淡淼叙述了遍。
    “听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封淡淼冥冥中似乎听懂了什么,细细揣摩后有了点头绪,没有再深究,只愁闷地喝下杯酒,转了个话题,“郦王答应出兵协助北僚,我现在不宜出面,以免打草惊蛇,明天你按照我的意思去调兵遣将。”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尉矢时千愁万绪,这可是拿晋郦的前程来开玩笑啊。帮助有鱼固然是好,可纵使自己恼透了苍鸾,也断不敢轻易激怒他。再者,舒晋做事向深谋远虑,定不会因为封淡淼来就肯援兵,他定是计划良久,可他却从未跟自己提起过。
    援助北僚便是挑明与苍鸾对着干,再搭上封淡淼统领三军,岂不是明目张胆的谋反。尉矢措手不及,瞪傻了眼,这才几年的光景,天下又将大乱吗?舒晋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尉矢木讷了好会才回过神来:“你…你口说无凭,我…我去问他。”
    他怒火中烧又战战兢兢,匆匆起身离去,造反事非同小可,舒晋怎么能不跟自己说声,视他为无物吗!
    尉矢赶到舒晋寝宫时已是入睡的时辰,夜空星星点点,格外宁静。
    尉矢撞开看门的太监,脚蹿开了大门,强烈的震动吓得正在给舒晋焚香的侍女摔了跤。
    “来人,把他拖出去。”
    知道尉矢会大发雷霆,舒晋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寡淡地瞄了他眼便唤人来撵他走。
    十来个侍卫冲进来擒住尉矢,尉矢茫然惊愕,后知后觉:“你真的有事瞒我,你为什么要瞒我…”
    这次舒晋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径直把他拖到掖庭。
    眼看自己被越拖越远,尉矢急,扯高了嗓子怒吼:“我算是看透了你,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辈子不会原谅你!”
    舒晋听得心头颤,紧紧封住耳朵蜷进被褥里。尉矢的话就像诅咒,无孔不入刺破他的耳膜,令他心纠。
    侍卫自是知道尉矢跟郦王在小吵小闹,尉矢也不是什么严肃之人,便好奇的问道:“尉大人,你看透郦王什么了?”
    尉矢放弃了挣扎,看样子是没法当面质问他了,索性撒手不问。“我能看透什么,吓唬吓唬郦王而已,你们快放了我。”
    侍从为难:“郦王要押你去掖庭,恕难从命,尉大人你体谅体谅小的。”
    “你们不懂郦王,郦王不过是想囚住我,不许我犯他。这样,我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日郦王问起就说我越狱失踪。”
    尉矢内心是塌了个大窟窿,愁苦烦闷又忿忿不平。凭什么他舒晋能有小秘密,而自己就得表里如,干净得像张白纸?与其求他解释,不如自己去制造契机,等到地位举足轻重,不怕他不来求自己。到时候以牙还牙,给尽他冷眼才解气。到那时,他要叫人把他架出去。
    尉矢心底埋怨地叨叨着:若不是看你病恹恹的模样,老子早就另寻新欢。
    侍卫吞吞吐吐:“这…这怎么行。”
    “这么不行,就这样。”尉矢眨眼的功夫推开侍卫,鬼鬼祟祟地跑开。
    侍卫无奈,睁只眼闭只眼地放他走了。
    尉矢走,封淡淼很是无辜,昨天说得好好的,今天齐去调兵遣将,哪知晚上的功夫他就不告而别,不过不算什么大事,换个人来使唤便好。可舒晋那边是气得茶饭不思,怒上心头,下子就气昏在床上。也说不上什么坏事,起码给了虞米糯个面见舒晋的理由。若是向舒晋启事,顶只能远观他下,若是给舒晋看病,就能捏到他脸蛋,虞米糯想着都手痒痒。
    虞米糯洗浴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件洁净得体的衣裳。舒晋有洁癖,他若是不打点,恐怕连大殿都进不了,现在有尉矢的口信,他进出郦宫方便了很。
    舒晋无力地倒在床上,他生来就白,眼下苍白得像尊白玉,四肢酸胀难耐,却冒不出滴汗水。正因为他不排汗,才是致病的根源,这会子连眼皮睁不开,尉矢又寻不见,急得太医们跺脚捶胸。
    庞太医也是没了办法,只得拿来尉矢的衣裳,想他闻闻好缓解酸痛。
    “拿开,”舒晋闻立刻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怒骂,“再拿他的东西来招本王砍了你脑袋,出去!”
    庞太医被凶得鼻子灰,弱弱地退了出去。
    舒晋的病是旧疾,太医都无能为力,只能作些缓解病症的药方。虞米糯虽然也无能医治,但不妨碍他信口开河。
    “草民有个偏方,可解郦王病痛。”
    寝殿外,愁眉莫展的太医看眼前自信满满的老者,像个不学无术之徒,疑惑道:“你是医者?有何方子可治郦王的病症?”
    虞米糯捋着胡须笑着:“老夫虞米糯,并非什么医者,说得好听在下是名祭司,说得不好听在下是名巫师。依我看,郦王是粘上了不干不净的东西,让我施场法事驱赶妖魔,再出个偏方,定能药到病除。”
    太医眼前亮:“虞先生?你可曾是刑帝的练丹师?”
    “正是在下也。”虞米糯嘚瑟地扬起了眉。
    既然是先帝的练丹师,自然医术高明,大伙松了口气,姑且让他试试。
    太医的态度立马变得恭恭敬敬,给虞米糯让出条小道。“小官有眼不识泰山,大师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大师妙手回春,定能治好郦王恶疾。”
    “那是自然,也不想想刑帝是如何殡…”虞米糯当即捂住了嘴,差点瞎说出大实话,连忙改口,“额,还不摆上祭台,老夫好作法。”
    “是是,来人,摆上祭坛。”
    “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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