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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待会作法时,无论发生什么,谁也不能打断我。还有,吩咐下人煮碗糯米,掺入艾叶捣成泥状端来。”
    “是。”
    殿外摆好了祭坛,香烛燃烧升起屡屡轻烟。虞米糯装模作样地挥洒把符咒,喷了鸡血,兴致勃勃地表演了他的绝技——口喷火焰,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跳了支他自个发明的剑舞,嘴里念念有词。
    众人傻愣傻愣地看着他,不知所以。
    “孽障哪里逃,”虞米糯忽然大喝声,怒目而视,像头疯牛朝宫殿杀进去,“米糯爷爷在此,还不跪地求饶!”
    侍卫谨慎警惕,断不让任何人持武器进入寝宫,以防图谋不轨。侍卫当即架住虞米糯,搜了遍身,夺去他手中的破剑。
    “虞先生见谅。”
    虞米糯隐忍地咽了口气,指着侍卫鼻子:“你们差点坏了老夫阵法,罢了,跟你们也说不通,我的艾草糯米泥呢。”
    侍女匆匆提了过来,呈给虞米糯:“先生,给。”
    “别跟进来。”
    虞米糯捧起碗走进内寝,热腾腾的糯米烫得他的手直抖,嘴里碎碎念叨,“鳖孙趁热吃。”
    第七十九章
    虞米糯上前给舒晋把了脉,察言观色时发现舒晋耳根处竟有乌紫之色,好似并非从前旧疾,而是中毒。虞米糯从旁的案上取来支银针,请示道:“郦王,可允老夫施针?”
    舒晋吃力地睁开下眼睛,认出他是大祭司便点了点头,听尉矢说过,老头虽然轻浮却是个实诚人。
    得到应允,虞米糯邪气的微微笑,针扎入舒晋耳根。
    “啊!”
    阵戳心之痛袭来,仿佛被弹蚁啃食,舒晋疼得四肢发麻,个起身就把虞米糯撞倒。并不是没有被扎过,可这针疼得叫他无法承受。若不是他气质文雅,换作旁人定哭爹喊娘、“花枝乱颤”。
    可尽管疼了点,力气却大有恢复。
    听见舒晋的惊叫,侍从纷纷冲进来擒住虞米糯。
    为了防止被侍从拖出去,虞米糯连忙问道:“郦王可服用过匈奴的药物?”
    舒晋听察觉到什么,当即遣走下人,待众人纷纷走去后,谨慎地问虞米糯:“的确使用过匈奴进贡的香料,难道有毒?”
    虞米糯交叉双手坐在旁,显得不急不躁,“郦王你都这般了,不是中毒还是什么。”
    舒晋凝向旁台上装有香料的精美盒子,双目含冰。防来防去还是让匈奴人乘虚而入,可笑自己小看了他们。
    “他们送来的香料我已叫太医查过,不曾查出有毒。”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太医查过,中原的太医大抵只学过中原典籍,岂能遍知天下,郦王该让匈奴的医者来查查,便可知真委。”
    舒晋观察了下虞米糯,他眉宇间洋溢着从容淡定之态,是历经了沧桑之后的波澜不惊。舒晋也算阅人无数,断定老头是难得遇、见识广的智者,心底暗生崇敬。
    “先生怎知此毒?”
    虞米糯也不拘谨,随意地捏起粒香料放在掌中碾碎,然后细细嗅了嗅,略显不愉快的瞄了舒晋眼,解释道:“此乃草原上种稀少而特有的草毒,叫做莄棘,毒性强烈,无色无味,食用它会导致体虚乏困,耳根发黑,久之则血液凝固、气竭而亡,少用平时不会表现出什么异样,但情绪大怒时则会如郦王此时这般。看香料里的用料极少,俨然匈奴人并不是想立马取郦王性命。老夫年轻时走南闯北,遇到过。郦王好端端的,招惹匈奴作甚?”
    舒晋忙移开眼色,辩解道:“是出于无奈才向匈奴寻求药方治疗本王年的病症,断没想到中了他们的圈套,真是卑鄙无耻。先生可有治疗之法?”
    这会子舒晋倒变得拘谨起来,虞米糯连忙呈上糯米,热忱地笑了笑:“当然有,来,趁热吃了这碗糯米泥,外敷内服。”
    舒晋撑着身子的手想去接碗,然而抽手身子便塌了下去,只能可怜兢兢地看着虞米糯,眨了下眼睛,尽管眼里没有写着“我可怜”。
    “可怜的人儿。”
    后辈比自己还矜娇,本来就病虚还遭恶人下毒,虞米糯看得是阵心寒,支起气虚微弱的舒晋扶在怀里,口口耐心地喂起来。看舒晋吃得老实,倒也显得乖觉。
    待舒晋吃了个半饱,虞米糯才停下喂他,伸手进碗里,挖出团吃剩的糯米泥往舒晋白净的脸上抹,把他活生生的抹成了绿人。
    “脖子上也抹抹。”
    虞米糯为人亲切,舒晋任他抹着,脸上只剩下双炯炯有神又无辜的眼睛,看起来很不乐意又无可奈何。“先生见识广,可愿意辅佐本王?”
    “不不不,”虞米糯推却道,“老夫只是名医者,又上了年纪,不能为郦王出谋划策。鉴于郦王的身子,老夫以为,郦王还是不要持政了好。”
    舒晋坐稳身子,细细斟酌了老头的话,问道:“让本王不做王?”
    虞米糯点点头。
    舒晋眼神中泛出丝失望,摇了摇头:“本王做不到,先生不知我心。”
    “郦王不是老夫,怎知我不知你心。”
    舒晋静静地想了想,意识到老头的来意有蹊跷,绝非替自己看病那么简单。可从他的眼神中并未读出什么恶意,甚至很关心自己。可倘若老头真心待自己好,又何故劝止自己。“先生莫不成是来劝本王的?”
    虞米糯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道:“老夫正是来劝郦王断绝与匈奴来往,另立新主,好退隐山林,修身静养。”
    舒晋神经紧,远离虞米糯挪了身子。他劝自己收手,莫不成另有心机,可是苍鸾或是别人派来?
    如今自己已与匈奴联手,封淡淼又在自己麾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筹谋年,岂会善罢甘休。
    舒晋并不道出自己的疑惑,而是不咸不淡地说道:“若不出仕,养好了身皮囊又有何意义。”
    “哎,”虞米糯看得出舒晋的心思警惕敏锐,这样不利于他身心康健,让他这老人越发糟心,无奈地长叹了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先生莫要说这些俗语用以自我催眠,事在人为,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舒晋想起来了,是他称有鱼为帝星,他是有鱼阵营的人,既然老头心有所属,自己再求也是无趣,冷讽道,“先生所说的命里有的人莫非指宸王?先生的玄说倒是帮宸王增了不少力量,看来宸王登帝指日可待。”
    虞米糯当即体察舒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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