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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铺满在一地堆积的松针叶上。
她也成为一颗成熟的橡树果实,顺着草坡,滚落到孟津洲的脚边,任他俯腰捡拾。
孟津洲把秦雪柔抱到驾驶座,就坐在他的腿上,迫不及待地去吻她。
空气是冷冽岑寂的,这个吻却异常火热与缠绵。
嘴巴被含住,舌头挤进来,填得满满的。
两人的舌尖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白色的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吞咽下去。
他喉结滚动的性感声音在密闭空间内清晰可闻。
吻到那里撑起一片高昂的帐篷,男人要退出解拉链,而秦雪柔还没要够,不让。
她勾住他的颈,用舌尖软软地吮着他,学他刚才的动作,把他的大舌头咬进自己嘴里一番缠绞,直吮得两个人都闷哼着,在车厢急升的温度内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秦雪柔的上身才稍稍拉开与孟津洲的距离,一个去脱连体袜,一个去解裤头,动作默契十分的一致。
雪越下越大,堆积一层在挡风玻璃上,而车厢内,
他粗壮的阳具露出来,她粉粉的肉缝颤巍巍溢着蜜水,
一触即发。
孟津洲脱下大衣,塞到秦雪柔的背后,让靠着方向盘的她不被硌到。
秦雪柔自觉分开膝盖,小腿肚贴在大腿上,那里正慢慢的绽开,对着他。
孟津洲把住她,把她困在自己与方向盘间,阳具对准小小的花穴,一顶到底。
“呀!”小姑娘在穴口被入侵的时候,刺激得挺起上身,在他怀里乱动。
孟津洲拍拍她的屁股,抓住她的细腰,火热的阳具朝上,瞬间劈开内里的层层嫩褶,直戳到花心。
女孩是坐着的姿势,膣道那里比平躺下来,更为强劲地挤缩与吸啄他的粗壮。
亢奋的器具被紧致的湿润包裹,肉与肉摩擦之间,尽是纠缠迷乱的快感。
她在荒芜人烟的地带,敢放肆地大叫,一声声“津洲”,像笼中的夜莺,饥渴多日终于等来主人的喂食。
用滚烫的精液,替她喂食。
孟津洲保持高频率的抽插,肿胀烙铁把女孩下面的小嘴喂的又湿又热。
每当阳具划过她的一处凸起时,她都会可怜兮兮地四肢巴在他身上,小脸也靠过来,像要贴完两人之间最后一点的缝隙。
“太生涩了。”
孟津洲出口调戏她。
小姑娘被说得啜泣得要哭,她想躲进他厚实的胸膛里,却被男人炙热的手掌捂住脸颊。
孟津洲那双春山点墨的眼,带着沉溺的柔情,直视她的眸子:
“我答应你,以后陪你去看,很多很多场的雪。”
在2014年11月份,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周末,19岁的秦雪柔周围从此诞生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像一个有着成千上万闪亮树叶的明亮森林,等待这个迷路的小孩,怀着一颗砰砰跳的心,雀跃走进。
纽约 (1)
上个世纪爵士乐坛的代表人物Frank Sinatra,曾在他那首经典老歌里唱过:
“It039;s up to you , New York, New York.
这取决于你,纽约,就是纽约。
New York, New York.
纽约,纽约。
I want to wake up in that city that never sleeps.
我要在这个不夜城中醒来。
And find I039;m king of the hill, top of the list.
然后发现我就是山丘之王,在那隆起的最高点。 ”
纽约,这里是一座不夜的苹果城。
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城市像纽约这样,它在无数电影中被毁灭和拯救过那么多次。也没有一个城市像纽约这样,在成百上千的歌曲里,被人们歌颂,赞美,向往,或者深深的怀念。
在这座灯火不熄的大都会里,每天都上演着八百万个不同的故事。
街角的纹身店在清晨,走出一个蹒跚踉跄的红脖子壮汉,他喝醉到记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手臂刺上一行“我爱苏珊娜”。
刚成人的高中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