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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变成会赠送贵重物品的关系了?”他笑了笑,“不过这个人平常就喜欢说谎,姐姐可不能相信他。”
“……是……是吗?”虽然卫明莳不大好相处,但我也实在不觉得他像是那种说谎成性的人,顶多是习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扮乖罢了。
“我有朋友的,”惜樽指了指自己左脸的伤口,“姐姐不是想知道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吗?其实为了保护被欺负的朋友而受的。”
“……咦?”
“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如果不是我的话,可能已经死了。”
“居然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
“已经没事了,”他轻轻摇了摇头,“伤人的是从蛇尾村跑过来的疯子,我已经报了警,他早就被遣送回家,应该已经被家人牢牢锁好了。真是难过……我不是说去相信外人的姐姐不对,不想让姐姐担心而不告诉姐姐受伤原因的我也有错。”
“对不起……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去医院看看他,姐姐陪你一起去,好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生怕自己的话里透露出怀疑的意味。
他倒是乖乖点了头:“他伤的很重,现在住在蛇腹村的医院。”
于是在这个下午,我们又一次来到了蛇腹村里。
“就是那个五天前送进来的学生,鼻骨骨折、牙齿脱落,应该去过口腔科和耳鼻喉科,骨头被打断了十几根,现在应该在骨科住院的患者。”在导诊台前,惜樽这么向护士描述。
“我记得那个患者!……真的被打的好惨啊……”护士很快反应过来,拿起就诊记录翻了起来,“是叫卫晖吧?”
惜樽点点头:“嗯,是叫卫晖。”
护士翻了会就诊记录:“他在226号床。”
在去寻找226号床所在病房的路上,我轻声询问惜樽:“为什么不直接说名字?”
惜樽只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继续向前走着,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比起他的名字,病情更让人记忆深刻吧?你看,这不是一下就找到了吗?”
挂着“224226”门牌的病房房门已经在眼前,他踮起脚向观察窗望了望。随即推开门,以一种轻快的口吻说道:“喂、卫晖,我来看你了。”
跟在他大步流星的步子之后,我抬脚迈进了眼前的病房。
顾名思义,这是一间由三个床位组成的普通病房,但是靠门的224号床、居中的225床皆是空的,不太干净的白色床单上既没有棉被也没有病人。唯有位于最深处,靠窗的226号床上有一个不知是被打的、还是原本就胖成那样的圆滚滚的身影。
他本睁着眼睛默默躺着,听到惜樽的声音后突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开始抖了起来。
惜樽走到他身旁,为他掖了掖有些滑落的被子:“现在还在倒春寒呢,不好好盖被子可不行。”
卫晖的头上固定着头颌弹性带,说不出话,只能抖个不停,惜樽微微笑道:“不必这么感动,我们是朋友嘛,你应该有猜到我会来看你的吧?”
将慰问品放到床边的矮柜上,他轻轻跃座到隔壁的225号床上,用下巴努了努这里:“我还带了姐姐……‘超宠我的姐姐’——姐姐,你不进来吗?”
妄杀
“……不。”我本就不擅长这种场合,如今确定了惜樽在社交上没有问题,我也就放下心来,来医院的路上再次见到的花瓶姑娘巡展令我在意。自未崃从我们家再次离家出走后,我托往来于村落之间的邮递员在路过蛇胆村时为我打探消息,至少到上周为止,未崃没有回到慈安堂去。都叫人不知道是要担心他好,还是要庆祝他离家出走大成功好。
于是我对惜樽交代:“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在这里陪陪他。”便想再去花瓶姑娘的巡展看看。
话音刚落,病床上的身影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惜樽瞟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向我:“姐姐要去找未崃?”
“……嗯,是。”虽然知道去再未崃或许会使他不高兴,但既然他说的这么直白,我也不好再糊弄他。
而他却没有露出预想中不悦的表情,反而温柔地笑了笑:“我对那个地方不太行,只能姐姐自己去了,”他说着,从矮柜上拿起一本书,“这是我之前来看阿晖时给他带的,上次只读到一半,这次就读完它吧……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读完的时候差不多该四点半了……这样一来就来不及顺便去蛇胆村买那家超出名的杏脯了,该赶不上末班车了……”
他说着烦恼起来,我歪歪头:“你想吃杏安堂的杏脯吗?我帮你买就是了,算上来回时间,回来时也差不多四点半。”
“真的可以吗?谢谢姐姐。”惜樽笑逐颜开。
……习惯校园生活后的他似乎进入了叛逆期,总觉得他很久没有这么乖巧了。
于是在这两个小时里,我先是去了花瓶姑娘的巡展,随后乘公交前往蛇胆村,在去杏安堂买杏脯之前,先去慈安堂打听了未崃的行踪。
……最后,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