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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的裹住,舌头绕着两根手指打转,吮吸,故意发出声响,像伺候他的阴茎那样,他的手指苦苦的,黏糊糊的,刚刚还在我的身体里。
我有意挽留他的手指,却被他抽了出来,把口水摸在我的脸上。
“主人...主人,母狗只想给主人摸。”我求情,急得快哭了。
但是他手里牵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我不得不跟着他东倒西斜地往前爬。
他问服务生要了号码牌,带我往里面走。
还好...
他只是逗我玩...
他找了张沙发坐下,点了杯酒。
四周是宴会厅一样的布置,不一样的是站着的只有男人,身着西装,风度翩翩,全然不顾跪着的,爬着的,躺在地上被脚踩着的奴隶,好像真的是带着一只不会说话的宠物一样。
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舞台,摆好了道具,好像暗示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我抬眼观察着奴隶们,大多都是赤裸的,有些穿了衣服,是那种布料单薄,只露出胸部和私处的衣服,开档丝袜,镂空的衬衫,或者被绳子捆绑着,塞着口塞,贞操带,肛塞。
蓝色手环和项圈大概各占一半,也有人手里牵着不只一个奴隶,两个奴隶跪在地上,一个趴在腿中间,低头吞吐,另一个跪在一边,帮主人锤腿,项圈的拉绳被系在一起,捆绑在旁边的椅子把手上,屁眼里插着肛塞,尾部连着铁链,铁链系在一起。
被服侍的男人旁若无人,也不是真无人,他转头和另外一位男士聊天,神色正常,偶尔还笑两声,时不时摸摸地上奴隶的头,两个奴隶好像得到什么指令,舔阴茎的那位往旁边移过去一点,锤腿的那位爬过来,交换工作。
“好看吗?”徐柄诚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来他对我已经很好了,我只是穿了一件正常的情趣内衣,哪里都没露,除了爬的时候裙子太短,盖不住私处。
我这套穿着,在这里居然是已经是很正常的装扮了。
他叫来服务生,说了什么,过一会儿,服务生拿过来一个黑色的狐狸尾巴肛塞。
“趴好,自己塞进去。”
我接过,从跪着转变为趴起来,屁股对着他,把肛门掰开,以便他能看得更清楚,把肛塞推进去一个头,觉得好痛。
私处再怎么湿,肛门也是干燥的,肛塞的码不小,要自己对自己下手还是太难了。
我转过头为难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眼神示意我继续插进去。
于是手上又用力一点,我痛得抽气,觉得肛门有被撕裂的痛苦。怎么也不敢再推了。
徐柄诚俯下身,帮我把肛塞拿了出来,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没想到他把手直接插到了我的阴道里,搅弄了两下,接着拿出来插进肛门,手指挤进去的瞬间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但想到他不会喜欢,赶紧咬住嘴唇。
“像这样,把屁眼弄湿。”
他叫我自己做。
叫我把手插进阴道,然后掰开肛门,用阴道的水把肛门浸湿,然后把肛塞插进去。
我做的很缓慢,他在一旁看着。
中途有人过来找他聊天,他就转过头搭话,好像根本不在意我。
我艰难地把肛塞插好,跪回原地,听到有调试麦克风的声音。
“表演要开始了,你说会不会抽到我们上去。”他忽然想起我,就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说。
余声25
25
主持人说了一段开场白,他的语气奇怪,日语我完全听不懂,也没有翻译。
徐柄诚给我解释说表演结束后会按号码牌抽选主仆上台表演。
原来一开始发的号码牌是这个意思,我瞄了眼茶几上的牌子,分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被抽到,灯光暗了下来。
先是两男一女被牵上了舞台,原来还有男性奴隶,只有舞台上的灯光是亮着的,有一束光打在三个人身上。
放着些奇怪的音乐,女人被捆绑好,吊起来,表情痛苦。
我想到了以前看花与蛇,穿着芭蕾舞的日本男人,垫着芭蕾舞脚尖,毫不留情地对女人施虐,然后又有男人对他施虐。
音乐是古典乐,有点阴森的那种,灯光从黄色暖光逐渐转变为白色,冰凉凉的,把女人赤裸的肌肤照得没有一丝血色。然后是服装,其实没有服装,女人身上绑着的红绳是唯一的颜色,男人是赤裸的,除了下体带着贞操带。
有一种变态的美感。
音乐进入一个奇怪的节点,然后灯光一转,牵着男人的绳子放开,然后他们并排,亦步亦趋地缓缓爬向被捆绑住的女人。一个分开她的大腿,把她劈到两腿近乎成一条直线。女人的表情很扭曲,但硬憋着,一声都没有叫,另外一个男人把头靠近女人的下体,专心地舔了起来。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黄片里也是这样的情节,给人带来情绪起伏的是灯光和音乐。
台上的人近乎不说话,偶尔会说。
比如男人舔了很久女人,之后抬头,用奇怪的腔调说了句什么日语,并听不懂,旁边有人在笑,有人把奴隶按在身下深喉。
台上像一出祭典,台下是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