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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很多旧要叙,说个没完。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却怎么也睡不着。
偶尔能听到他们的聊天声,说一些没有听过的人名,地名。
我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也没有认识他多久。
那个人走了,徐柄诚进了房间,躺上床。
“声声,”他掰了掰我的脑袋,试探我是不是睡着了。
我闭着眼睛,没有搭理他,也不是一定要装睡,只是不知道该给什么回应。
他低下头吻我,嘴里有酒精的味道。
我不喜欢,推开他。
但他又靠了过来,这次确定我没睡着,更大胆,直接骑在我身上。
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动了情。
他摸我的身体,我不大舒服,扭了两下。
改过自新?
他以前的生活应该很丰富吧。
尽管是这样,我还是在他的手下湿了,他分开我的腿准备进来。
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明明以前很熟悉,此刻又陌生起来。
他在我身体里动,我却心猿意马,叫得也不由衷。
像是察觉到我的不用心,他咬了一口我,力气不大,全当提醒。
没有滋味,外面的夜空是灰暗的,今夜连月光都找不到。
“harp是什么?”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
他不动了,支起身子饶有兴致地看我。
“在生闷气?”8 泼泼qun 7:8:6:0:9:9:8:9:5 ,
“不说就算了”我把头别过去。
“调教俱乐部,想去吗”他低下头边亲我,边模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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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封面了,我超喜欢这个封面!!
余声24
24
硅胶制的蓝色手环,两头是金属扣,徐柄诚把它扣在我的手臂上。
“知道在这里手环和项圈有什么区别吗?”
我摇了摇头。
“项圈意味着奴隶可以交换。”
眼睛被蒙上,黑色的纱布,眼皮有点痒,其实纱布是透光的,但是四周本来也没有什么光线,眼前是昏昏沉沉的暗,而不是彻底的黑。
我被他牵着爬行,一条很长的走廊,地上是长毯,越往里声响越大。
里面是一场狂欢。
我听到有人走过来和徐柄诚讲话,同时眼罩也被摘下来。
这里是入口处,左右摆着两排铁笼子,规规整整的,有的是空的,敞开着门,有的则关着女人。
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双手背后,胸脯往前送,乳房上是乳环,不是那种可以摘下来和随意调节松紧的乳夹,而是穿孔进去的环,金属制的,从乳头一边插进去,另一边拔出来,中间是镂空的,下面吊着铃铛,乳环的大小比乳头还有大,而且有点重量,以至于女人的整个胸部都被拽的有点下垂。
她是差开腿跪坐的,露出下体,阴部上套着内裤,里面有柱状物体在前后运动,能看到内裤上鼓起和凹下去的圆圈。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吩咐,她的姿势自始自终没有变过,眼睛也目视着前方,但她的眼神空洞,思绪已经不在了。所有进门的人都会经过这里,所有人都能看见她。
戴着蓝色的项圈,既然是可以交换,那可能就是主人遗留下来的,一件等待被挑选的物品。
隔着两个空笼子的隔壁是另外一个女人,同样没有穿衣服,只是屁股里塞了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头上戴着白色兔耳朵,蓝色项圈,被捆绑在笼子里动弹不得,绳子绕过她的大腿两侧,迫使她敞开大腿,露出阴户迎接客人,有路过的人,手里明明牵着一个奴隶,却还是蹲下来打亮她,把手伸进笼子里去揉她的胸,然后去戳她的阴道,带出一股黏黏的体液,被绑着的女人想躲,但是动弹不得,只能扭几下屁股,反倒像发情期求欢的母兔子,男人把手抽出来,有点嫌弃,就顺手塞进牵着的奴隶的嘴里,跪爬在地上的奴隶可能刚刚被冷落了一会儿,样子有点失落,此刻紧忙张开嘴含住主人的手指,嘬出了响声。
“看湿了?”徐柄诚问我。
确实,我只和徐柄诚玩过sm,不懂圈内是什么样混乱的场景,不知道s手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大的权力,左拥右抱,我道德上受不了这种多人关系,可是身体诚实,这种视觉冲击还是给我了很大的刺激。
有穿着西装的服务生走过来接待他,“用英语跟他交谈,意思大概就是说,这边是寄存奴隶的地方,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
“把你放在这里给男人摸好不好。”徐柄诚好像起了兴致,转过头问我。
“不好...”我急忙出声拒绝。
我想到男人看货物时的表情,冷冰冰的,呆着嘲讽的,一双双眼睛。
“不好吗?”他蹲下来一巴掌打在我的阴户上,拍出了清脆的水声,紧接着手指毫无征兆的插了进去,用力抽插了两下。
“把你关在这里,所有进出的人都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不喜欢吗?”
他抽出了手,不用吩咐,我赶忙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