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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脸。
“准备的怎么样了?”
按照圣旨,那该死又高高在上的刘如玉和寿乐公主沈思是要给她侍疾的。
换句话说,她现在是主子,刘如玉和沈思是她的奴婢。
“都准备好了,让刘夫人洗下人们的衣服,让寿乐……沈思去倒夜壶。”
听到春红的回答,陈玉珠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倒要看看这落了毛的凤凰,还有什么可美的可傲的。
让众人看看这寿乐公主清洗夜壶的样子,看这些人还能不能把沈思和清冷高贵联系到一起!
她又想到前几日在忠义侯府听到的刘如玉的阴阳怪气,“把下人的衣服给我弄脏一点。”
一时火从心起,顿了顿,“不,直接把清洗衣服的皂角给我扔了,然后倒点墨水在衣服上。”
“是。”春红一一应下,准备差人去办,正要走出院子,忽听见假寐的人再次开了口,“美人楼里和我同一时期的,还在帝都的有多少?”
春红顿了一下,而后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奴婢其前几日去探听过了,姑娘们大都从了良或者赎了身,现在还在帝都的、美人楼里出来的就只有夫人和奴婢了。”
“这样啊!”陈玉珠轻声喃了一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唯一可能走漏消息的就只剩下老鸨了吧。”
没过一会儿,便有下人来报,说是寿乐公主到了。
“快把衣服和夜壶都拿出来!”
陈玉珠的语调里透露着兴奋,她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妆容,这一身是自己最名贵的衣服,她就不信自己连落了毛的凤凰都比不过。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水蓝色衣裙,戴着银钗珠饰的女孩就走了进来,皇室子弟的仪态都极好,只是走了几步路,往那儿一站,也浑身透露着一种清贵和高不可攀。
这种认知让陈玉珠没来由的恼怒,不就是比旁人会投胎了些,有什么可高傲的。
“把这衣服和夜壶给我洗了,洗不完不许吃饭!”
她的语气刻薄又恶毒。
沈思抬眼打量了她一下,这位刘二公子家的平妻,满头的发饰珠宝晃的人睁不开眼,活像是一个珠宝匣子成了精。
上次没有教训她,倒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了!
沈思被皇帝老儿要走了金盏银盘,正烦闷着呢,倒没想到有人往枪口上撞。
像是没有听到陈玉珠的话一样,沈思坐到了贵妃椅子。
“本殿下累了。”走了小半个帝都,她的小腿确实微微发酸,“你!”她随手指了春红一下,“过来给我按摩一下。”
她这一番动作让陈玉珠和春红都愣了一下,这人嚣张跋扈的样子哪里像是来侍疾的?
倒像是来当祖宗的!
看着二人怔愣的面色,刘如玉的嘴角弯了弯,又强压了下去。
不愧是她们秦家的人!
她看着躺在贵妃椅上的沈思,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与艳羡,当年她还是个姑娘的时候也是太不怕地不怕的,这些年不知道怎么了,越活越过去,平白受了好多委屈。
“你放肆!”
陈玉珠反应过来,被她这一副尊贵的做派气得眼圈都红了,“你是来侍疾的!”
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摆着一副什么劳什子的公主做派!
衣着华贵的人气得跳脚倒把穿着朴素的沈思反衬的云淡风轻,文质彬彬,沈思微微侧着脸,目光在陈玉珠身上转了一圈。
“是啊,我是来侍疾的,可你不是活蹦乱跳,说话也中气十足吗?”
哪里像是有疾的样子?
“倒是你,”沈思把目光转向站在一边的春红,“还不过来给我捶腿捏脚,怎么想违抗本公主的命令吗?”
作为辽宋的嫡公主,她使唤个丫鬟还是绰绰有余的。
春红是陈玉珠带回府的人,平日里在府上除了正经主子哪个不是供着她,就连这刘云仲的正妻、英国公府的嫡女都没有让她捶腿捏脚过!
因此陈玉珠觉得沈思这是把她的脸面往地上踩!
刚失去了孩子,这几日又由于沈思和刘如玉的原因成了帝都的笑谈的陈玉珠一时气血上涌。
一时之间什么礼仪尊卑全都忘记到姥姥家了,脑中只剩一个想法:她要撕了这个贱人!
想着,竟然真的伸手要对着沈思扇巴掌,“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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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后的亲生母亲——王老太太刚从大相国寺回来便得知了“中秋宴会上,儿子参告寿乐公主致使忠义侯府被抄”一事。
马车刚到吏部尚书府门口,王老太便顾不得什么礼仪来到屋内,把自己儿子叫了过来询问。
听到是青楼里出来的那个吃了忠义侯府的一餐,五六天后便滑了胎。
又听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语调得意,“皇上还是看重咱们刘家的,还让寿乐公主和刘如玉过来侍疾。”
听这语气,大概是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