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不清是佳人体肤或是金炉熏饼,忍不住握其纤指吟:“薄衫映红酥,粉汗袖笼扑,素指捻香炉,袅袅旋烟柱。”
孟湄心下欢喜他才情,笑道:“官人又作弄妾家!”说罢,抚其面,勾其颈,唇舌又缠绵,二舌追逐情正浓,孟湄不由口中娇吟,庚修远欲心如火,一手扯开小姐肩上衫儿,伸将进去,轻揉慢挨,酥胸盈握,红乳坚立。
庚修远虽未经欢事,却也常窥《洞玄子》,通晓房术一二,此次卖身试欢,温故而知新,眼下正派了用场,自胸有成竹。
书中云:“凡初交接之时,尻坐而后卧,卧后女正面而卧,男伏其上,跪于股内,以玉茎竖施于玉门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洞前,更拖碜勒,吻口嗍舌。”
庚修远正伏于其上,跪于其股间,便撩其罗裙,见她只穿一条胫裤,内中春光一览无余,不觉斜翻腹上,凑近观赏,那牝户也是——
白瓣软蓬开,红钩露赤齿,罅缝含渥丹,油嘴吐涎汁。
孟湄羞怯哼咛:“官人休要笑我!”
“何故笑湄儿?湄儿生得这般艳芳诱人,只恐好花不堪折,贱民伤了湄儿!”
“勿要再说傻话!”孟湄抬起粉白臀尖,并脚舒展,等他开苞。
屏气凝神,庚修远早在入殿前退了亵裤,现如今,那物直翘,竟从袍中滑浪,冒露半根紫头,羞赧脸热,庚修远唯恐被瞧出自己仍是处子身,遂急忙点蘸那牝户研磨。
谁料那物沾水即热胀,油滑酥麻异常,庚修远耸腰蠕动,竟觉百骸快美,炽欲烧心,只想往肉中狠狠钻凿,可行至一半,只听孟湄呻吟,眉头紧皱,似临大难,他便只好作罢,不急于捣将入深,只在浅口处游摆轻磨。
孟湄早在闺中习得——这女子行房初始,必撕痛欲裂,如火如燎,似要劈两半似的,幸有姊姊相助,从波斯国得了一瓶蜜花油,说是涂在男女交合处,生情激欲,祛痛止血,还有助孕功能……此时,孟湄乃从枕下取出小瓶,开盖涂抹纤指,再送于那密合紧股肉沟处……
“官人……”无意碰触那物,孟湄一惊,收回手去,庚修远却觉柔荑箍肉根,别有一番风趣,便执了她手央求:“还请湄儿狎弄我一番。”
孟湄只好伸手去抚那柱,哪敢看,听前头媒官说,上品者,如棒槌,像头乌龟,便闭目斗胆,盲者摸象状,正把那蜜花油都在柱身上擦了个干净。
“湄儿。”庚修远被这油弄得火辣,不由地就要往牝中送腰力顶,劈股而行,惹得孟湄浪叫一声,没了疼,倒多了痒,滑腻夹颤,汁水溅流,拦拦济济,不消多会儿,她便摆腰心欢,化成肉泥,庚修远下身抽添不止,哒哒弄声,一时兴浓,他也忘了章法,只觉膣腔圈圈环扣,吮吸不放,便浑身一抖,付于她满壶。
二人一时失魂,抱喘一团,绣枕依偎,香汗渍衾榻,须臾,耳鬓厮磨,亲密无间,孟湄因问道:“素闻官人风流倜傥,在南都也曾名噪一时,怎至形影单只,未结良缘?”
庚修远苦笑道:“易求功与名,难得有情人,湄儿可曾听过,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不与谈?莺莺燕燕各自好,也独我无缘配成双,真真是浪得虚名,是如今,离家千万里,人至困厄,更无人问津,倒是求湄儿宠爱。”
孟湄忙笑道:“我可不敢当官人知己,且说这开苞的事你也算帮了我,这般如此,从今往后,母亲再替我张罗婚嫁事宜,也就少了许多怨忧。”
一语惊破梦中人,庚修远忽想起自己不过是个家奴偏房,怎敢独享宠爱!一时竟有如坠悬崖之感,口焦舌燥,心内惶惶,半晌叹道:“小姐点拨极是,鄙人险些忘了身份,竟生妄想!”
孟湄斜倚枕帐,碧绉露削肩,蝉鬓乱柳丝,同庚修远并坐一处,纤指绕发自有一番小女儿情态:“官人休要这般想,嫁人不过是堵悠悠之口,敷衍父母,你我既是共枕眠,便从此永结同心,永不分离,官人说好不好?”
庚修远瞧她面色红润,双眸含情,便知是她欢后娇语,这女子,刚尝了男女欢事,年少心性浮,以后还得嫁人收偏房,又有多少真情实意能付诸呢?????
********************************
推书就是《洞玄子》里面不光是合欢之道,竟然还有妇科之道!男科之道!奇书也!
第三章 玉郎绕床诉情切
话说庚修远因试欢得宠便留作孟二小姐的偏房,次日吉时,孟家悬鞭挂灯,派了一顶轿子把人接到孟府南侧角门处,那南花园的三间就算拨给了庚修远,园里倒是幽静阔亮,几竿翠竹,一蔓花墙,远处有亭翼然,内中置墨台石阶,又开沟引清泉,园中自成池,几尾金鱼自在逐游,再看那青瓦红梁,一舍外堂悬壁画,一舍书房贴字联,一舍卧房布红帐,皆桌椅锦杌,布置妥帖。
孟湄又置了鸳鸯绣帐的彩雕垂花拨户床,赠锦送靴,并与丹青一应器具,拨了两个小厮来侍奉,也都赶着喊爹,一个叫荣安,一个叫荣宝,是孟府下人里得力的兄弟俩。
新夫进门,孟湄便要常去宿歇,因她深居卧床,孟家下人也未尝真正一睹芳容,偶尔见了反而怠慢礼节,只痴愣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