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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们这个身份很难办,所以刘亭长跟他说的时候,他就将压下来了,还安抚了刘亭长,叮嘱他对这四人放水,搞得刘亭长现在都以为安阳四恶上头有人,心里是敢怒不敢言,岳启山虽然知道刘亭长的心思,却也无法向他解释,朝廷机密很多东西下级是无权知道的,不过理解归理解,该训导的时候还是得训导,“听王大爷说你们把他粪桶打翻了,这事有没有?”
说起这事,奚浩倡还真干过,那是一个天还未亮的清晨,他在春香楼盯着那葛旭升的侄子葛守成,看了一晚上的鸳鸯绣被翻红浪,什么消息也没探着,无聊的他贪杯喝了点房里的酒,结果等葛守成睡着了,他无功而返回从春香楼后院翻墙出去的时候,王大爷生好拖着载了装有夜香的大木桶的车子路过,他一个不小心就踢翻了那桶,王大爷在前面拉车,差点就被溅了一身屎尿,他没看到情形,还以为奚浩倡是故意从背后踢了他木桶存心要欺负他这个老头子,当时就气的破口大骂,此后更是一直挂在嘴边,时不时的就要提起,痛骂那奚家野小子一顿才解气,可怜奚浩倡有口不能辩,只得默默被扣了欺凌老弱的屎盆子,面对岳大人的质问,他也是百口莫辩,这说去太丢人了,只好嬉皮笑脸的回道:“误会误会,那日喝醉了。”
“我还听说张大叔的柴是大眼尿湿的!”,岳启山倒也不是怪罪他们,只是听说的这些罪名也实在太令人啼笑皆非了,他有些好奇这些事情他们是怎么惹出来的。
“这更是冤枉了,大人,我那是打掩护呢,不巧被张大叔撞见了。”,听岳大人在众人面前说起这事,李大眼脸都红到脖颈了。那日他发现黄金玉鬼鬼祟祟溜进了巷子里,便跟上了他,没想到他是去找他在外面养的美姬,在黄金玉进私宅前警惕地回头看身后的时候,他一慌神就装尿急才躲进巷子方便来了,正好旁边有一捆柴火,他就靠在上面尿出来了,没成想躲过了黄金玉的回探,却被张大叔抓了个现行,张大叔打了一捆柴火送来杨府,进去通报完后带着一个杨府的家丁出来打算将柴火送进去的时候,竟然看见安阳镇四恶中的李才秀对着他的柴火滋尿,气的他拿起砍柴刀就要追,还是杨府的家丁拦住了张大叔,这才作罢,只是此后,张大叔茶余饭后总是会提起这桩丑事,说那李才秀欺负庄稼汉,故意尿湿他的柴火,让他卖不出去。他也时常后悔,那时自己只是打个幌子而已,怎么就假戏真做了呢,丢人!
见他们都羞于启齿,岳启山也就不再问下去了,郭少聪知道其中实情,憋着笑岔开了话题,说起了正事,“大人,听说葛旭升最近又起了动静了。”
听郭兄提起这事,李大眼难得正经了起来,他侃然正色道:“是啊,岳大人,葛旭升那个老贼,藏得太深了,上次接到您的飞鸽传书说他派了人去赌坊交接人口买卖,蹲了一天终于给我们抓到把柄,可是跟着他们进了山后就跟丢了,还险些被他们抓住了。”
“大人,我在道上探听到一个消息,也不知道靠不靠谱,说是葛老贼在做金矿的生意,而且就在知春县附近的某座山头。”,奚浩倡也将他这些天所收集的信息告知了岳启山。
五人谈起正事,便收了戏耍的心情,聚在了一起压低声音传换信息,谈了几个时辰,终于交代完了所有事情,而此时天色将晚,岳启山骑上了马,向几位告辞离去,奚浩倡想起家里那位姑娘,也想着早早地回去见她,破落的山神庙中,四人挖好陷阱就回了镇上。
归家之前,郭少聪语重心长地提醒奚浩倡:“兄弟你也知道三人成虎的危害,你家那位娘子才来安阳镇,许多事情都不太清楚,趁此时,你得与她建立起信任,不然等以后她听多了关于你的谣言,怕是就不愿嫁与你了。”
王富贵一针见血地指出奚浩倡的缺点,:“是啊,奚爷,我李大眼虽然没结过亲却也知道那女人是最需要哄的了,你若是对人家冷言冷语,定是要坐冷板凳的。”
顺着王富贵的话,李大眼也好心的帮他出谋:“奚大爷,你千万记得别凶人家,不然可要吓坏了姑娘家,还有,在家的时候,你要多夸她,比如说菜做的好吃了,今天打扮的好看了,如果还能时不时地带着礼物给人家就最好不过了。”
“对对对,还要记得关心人家,这关心之意也要说出口的,女人家最敏感了,有这样的话,人家才觉得你是真关心她,光做不说,人家也不能确定你的心意。”,王富贵又接过话来说道。
奚浩倡见天都要黑了,着急回家,便不愿再听下去了,家中还有人等着自己呢,他可不想听这些人纸上谈兵,两个没媳妇的人也这么多经验,他都要以为那个没媳妇的人是自己了。说来他还真是想多了,陈竽瑟虽然住在他家,也是他签了婚书的娃娃亲,可毕竟还没嫁给他呢,现在竟已经把人家想成自己的了。
四人分别后各自回了家,奚浩倡一到家就直接去了厨房,果然他媳妇正在忙活着做晚饭呢!
见奚大哥来了厨房,陈竽瑟笑着对他说道:“奚大哥,你回来了,我正要淘米做饭呢,回来的正巧。”,因为有郭于氏的陪伴,今天她心情格外的好,往常见到奚浩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