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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妹妹十二岁时便被他养母送去给人做了小妾,由此换了宅子和田地。他妹妹嫁人没多久就死了,据说是被折磨死的。”
齐墨书咋舌:“还有这样的事。”
李如男面露鄙夷之态:“他那养母在我们定亲之后,便多次来索要嫁妆。我父亲明明替我退了婚,他养母竟说便是退婚了,这嫁妆是先前说好的,依然要给。我爹不给,她便四处说我家人的坏话。我实在气不过,便将她打了出去,夺了她的宅院田地,卖了钱,送到菩萨庙里去了。自那以后,那老婆子再也没出现过。”
齐墨书摇头感叹:“揍了一顿,又夺了她家宅田地。霸气霸气。”
李如男稍稍有些愧疚道:“那时我还小,气性大,若放到现在,不会那么冲动了。”
齐墨书笑着安抚她:“没事没事,这件事错不在你,你愧疚什么。”
“我哪里愧疚了,就是觉得有些烦。”
她半羞半恼,一副娇嗔模样,直看得齐墨书心神悠荡。他松开她的手,猛地将她推在墙角,狠狠吻了上去。
无言的思念化成猛浪,将二人拍打得丢盔弃甲。再顾不得其他,只想将自己与对方禁锢在无休无止的情遇里。
次日,两个人难得睡了个懒觉。
不是不想晨起到齐白氏那里请安,是实在起不得床。李如男再一次感叹,齐墨书平日里那副斯斯文文的书生样,多半是装的。
因要拉上床幔,他与占山为王的山贼没什么两样。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时,齐墨书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李如男吓了一跳:“你干嘛瞪着我。”
齐墨书一副怎么看自己的媳妇都看不够的模样:“我哪里瞪着里了。”
边说,边凑近了些,手也不老实的游荡。李如男忙道:“可不行了。”
“怎么就不行了。”齐墨书揽住她的纤腰,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李如男似猫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来蹦到地上去:“我去洗澡,你也快些起来吧。”说罢,逃也似的跑了。
齐墨书笑笑,一掀被子跟了过去。
水中又是一阵扑腾。
好不容易收拾清楚,已是日上三竿。李如男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的匀了个面,擦了些胭脂。她本就容颜清丽,只许稍稍粉饰便是秀美夺人。
因在家不用出门,李如男照旧挽了个单螺髻,用木簪簪住了。齐墨书好奇的打量着这只被李如男青睐有加的木簪,道:“总见你戴着这么个木簪子,为何不换换呢?”
“戴着习惯了。”李如男自镜中瞥着他道。
齐墨书摸了摸她戴在头上的木簪,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一丝亲切之意。
李如男按住他抚在木簪上的手,顺势站起,拉着他走到了窗前。窗外,海棠花随风飘舞,洋洋洒洒的到处都是,不知要飞往何处。
“深秋了,海棠花都落了。”李如男怅然道。
“是啊。”齐墨书亦是感叹,秋去冬来春又到,一年复一年,时光流逝无留念。
“明年我们就有自己的院子了,我想在里面种满海棠。嗳,你说给我们的新家起一个什么名字好呢?”齐墨书道。
李如男以手支颌:“住在种满海棠的院子里……”她眼珠一转,兴奋道:“不如就叫海棠里吧。”
“海棠里?”齐墨书笑了出来,“妙,当真是个绝妙的名字。”
他将李如男揽入怀中:“不愧是我齐墨书的妻子,果然才思敏捷,秀外慧中。”
李如男正要啐他,知了却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她顾不得避讳也顾不得礼数,隔着窗子与李如男叫道:“小姐,小姐不好了。”
屋内二人连忙松开了彼此。
“怎么了?”李如男忙问。
知了上气不接下气:“孙、孙云溪那个死老太婆,带人杀、杀到镖局去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补)
齐墨书和李如男赶回金龙镖局的时候,宁则风正与孙云溪争执的不可开交。
“赵夫人,师傅身体有恙,座下十二镖头皆遣散回家,不是我们故意不接您的活,而是接不了啊。”宁则风守在忠义堂前,一人一剑,寸步不让。他面上虽挂着客套的微笑,然剑已出鞘,随时应战。
与看似轻松实则绷紧了弦的宁则风相比,孙云溪实在是惬意。她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上,手中端着一盏茶,半眯着眼睛,全然一副要睡着了的模样。她的身后,跟着十余人,个个龙睛虎目,气势汹汹。
这哪里是来请人出镖的,分明是来讨债的。
“是不是我酬金给得不够多啊,那就再加一百两银子。”她虚抬了抬手,立刻有下人抱着一小箱银子走进院中,放在了地上。
重金在侧,宁则风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哂笑道:“赵夫人,这不是银子的事,即便您给出一万两,我金龙镖局无人能走镖,您终究还是白忙乎一场。”
孙云溪缓缓睁开了眼睛,睨了宁则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