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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便该封王。姬绍故意略过,分明是要令太子难堪。阿蘅不过提一提,他就把个王爵像丢骨头给狗一样掷给东宫。
何等随意,何等轻慢。
明明是亲父子。
阿蘅已经看惯,只在心中叹气。
姬绍拉了她坐在膝头,鸟啄樱桃一样,吻着她的眉目与口唇,笑着说:“蘅蘅真是乖得发痴,明明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却从不开口。白受了这些委屈,教我心疼。”
阿蘅想了想,说:“我阿兄很可怜,陛下还教他袭了我耶耶的爵位吧。”
姬绍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好呀,看在你面上。早知道你耶耶生出你这样可爱的女儿来,我也会对他好些。”
“还有我大姊姊,听说在突厥日子不好过呢。”
姬绍打个哈哈,“嫁鸡随鸡,这个我就管不了了。”
阿蘅黯然,“本该我去和亲的。”
“为什么该你去?”姬绍深深地看她,“你比她可爱多了。难道你宁愿去和亲,也不愿侍候我?我对你不好吗?”
平心而论,当然是好的。除去不该有的肉体关系,姬绍疼爱她,远胜过他亲生的儿女。阿蘅童稚时最渴望的父爱,却是以这样畸形的方式得到。
姬绍见她久久不答,也不生气,一收臂箍紧她的腰,幽幽叹息,“我对阿蘅最好,阿蘅却最会伤我心。”
高唐之云悯
悯
阿蘅其实心最软。度过了疼痛难忍的最初几个夜晚,便不再拒绝姬绍求欢。
虽说做孤家寡人是他自己的选择,由此带来的孤单落寞也该他承担,可阿蘅一看到他孤清的神色,便忍不住心生怜悯。既然他热衷此事,她便勉力承受。
阿蘅的乖顺与嫔妃的婉媚是不同的,多一分真挚,少一分机心。
姬绍扶着硕硬的阳具,一寸寸送入她青涩的身体,眼见花口被撑得圆圆,想象着她的疼痛,心竟也是痛的。
“我是坏人,又在欺负蘅蘅了。”他喘息着,感受着她的纤细与脆弱。若不是阳具上事先涂了润滑的药膏,几乎寸步难行。
阿蘅睁开眼睛,很认真地说:“伯伯这根东西再细小些就好了,看着吓人,顶起来也凶。”
姬绍听了她天真烂漫的评论,,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用尽全部理智忍住暴奸她的冲动,缓缓抽动起来,咬着牙狠狠说道:“小东西……疼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不开窍……竟品不出这粗大的好处和滋味。”
小东西的双眸依然是清明的,不染丝毫情欲。当他顶得太狠时,便低低叫一声;当他入得太深时,便微一蹙眉。
阿蘅在床榻间总是安静幽淑的。一如她被褫夺的封号。
此刻,她在想,情欲勃发的男人看上去真有些狰狞呢,不知王先生当此际是什么模样,他的那根是不是也如他的手指一样修长雅致。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耳畔只有男子乐极的喘息。
姬绍射完,恋恋地吻她,将她柔芬的娇躯往自己身体里揉,恨不得合为一体。
阿蘅累了,想着他也必倦了,劝他,“伯伯明日还有朝会,早些歇了吧。”
姬绍不答,如若无闻,许久后,引着她的手去摸那根作孽的东西,“这样硬,怎么睡得着?”
阿蘅懵懵懂懂,竟觉得他说的有理。身体的任何部位肿胀成那样,都是会痛的呀。既不想他精爆人亡,只好继续承欢。
那东西摸起来湿腻,阿蘅觉得脏,在他寝衣上蹭蹭手指。然后照他的意思,背过身去,让他从后面进来,在他一下一下的顶撞中,沉沉睡过去。
因为夜夜与皇帝同寝,阿蘅也改了晚起的习惯。到了姬绍起床的时间,便坚决把他摇醒,“陛下,不要耽搁了朝会。”
她已穿戴整齐,一身皂角香。
姬绍又好气又好笑,捉住她咬一口,起身沐浴。
他由肃王妃扶养长大,也沾染了王家人的脾气,爱洗冷水浴。一瓢瓢冷水浇在身上,只觉神清气爽。
自从霸占了阿蘅,便有些纵欲,可是非但不觉疲乏,反而更有朝气了。
回到寝阁外间,见阿蘅正把粥从大碗分到小碗里,神色专注,眉目婉柔,不禁驻足欣赏,觉得她真有点小妻子的样子。
高唐之云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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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封岐阳王,被朝野视为皇帝与太子关系缓和的一个征兆。岐阳乃姬氏祖居地,作王号寓意吉祥。
然而,时隔不久,姬绍又封庶长子清河王峻为雍王,兼提举皇城司。圣心飘忽,令人难以捉摸。
雍王峻生母仅为兵家女,但为人亦有才干。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