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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才得到她的心。说来真是色胆包天呢。
“你想,那可是故王尚书的爱妾,羽林将军的母亲,而我不过一介幕宾。若闹将起来,我十个头都也不够砍的。
“然上天赐我这根独一无二的神器,难道是要我沙场冲杀,庙堂执政时用?自从十四岁那年强暴继母,尝过情欲滋味,我便绝了功名之念,一心只想用它造福天下女子。
“我十四岁时,它已是这般可爱模样。继母初时还骂我禽兽,及至我把它塞进去,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她身子顿时软了,汩汩流出水,媚叫起来。
“后来,她将父亲撵出门去做官,一心要和我厮守,我却厌弃了她,任她裸身跪在脚边求欢,理也不理。
“我年少时,最喜铤而走险,奸淫尊长。继母,姑母,堂姊,恩师的妻子,上司的夫人,将及淫遍,竟无一个告发我,教我一直活到如今,可见这根东西的佳妙。
“最无畏的一次,当属强奸越娘。那时王尚书虽死,虎威犹在,阿衍已得了势。越娘又极孤贞。我起初颇犯踟躇,可一想到越娘之美,我便折在她身上,也值了。
“那一夜,越娘独自在静室内写经,灯下倩影娇娜,令我心荡漾如春风中塘柳。
“我跳窗而入,在她颈后一拍,击昏了她,裂衣玩赏。她肌肤如玉,整个人似玉雕,摸起来凉凉的,这根热热的东西捅进去,却仿佛夏日在清池里游泳,舒惬极了。待她醒来时,我已射了一次。
“她双手被我缚住,口中塞了绢帕,挣扎不得,叫喊不出,只双眸露出无限悲色,流下两行清泪。唉,教我看得一下子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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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真是不顾性命了,片刻不离她身上,一硬起来,便奸她。她起初还挣挫,后来便只是流泪。我以为她得了趣,只是羞于承认,末了才发现,她花心始终干涩,竟被我奸出了血。
“我穿衣时,她一时哭,一时干呕,似是极厌恶我。我想完了,教我杀她灭口,是万万不忍的,只好等她着人来诛我了。
“我回到下处,等了一天,也不见阿衍来问罪。夜间再去探她,她房中多了许多婢媪陪宿。我只好用迷香薰倒了她们,抱越娘出来,到园中僻静处行淫。
“她中了迷香,身子极软,神智也不清,可奸起来还是那么可爱。我顶一下,她就叫一声。这根东西听了,便胀大一圈。我恨不得把一生的阳精都交付与她。
“我灌满了她,方才送回去。她躺在席上,腿心流出许多,沾湿了亵衣。醒来时定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三夜我再去时,那些婢媪又不见了,只她一个茕茕独坐房中,一见我便垂涕,‘你这样玷污我,教我如何做人?’
“我说,‘若非爱你至深,我岂会不顾性命来与你欢好?我与尚书谁个大,谁个更当你意,你倒是平章一下。’
“我掏出阳物与她观瞧,她被尺寸惊吓,连声骂我‘贼子’。
“我笑说,‘你怎不告发我,教阿衍把我碎尸万段?你这般心软,我只好夜夜来奸你。’一把按倒她,撕开衣裙,云雨起来。她脸上珠泪滚滚,身下甘泉汩汩,真是个水做的人啊——”
茜茜才听他说到这里,忽听“啪”地一声,柳骜脑后中了一击,扑通倒地。
莹娘出现在他身后,手执一根朽断的栏木,关切地问茜茜,“你还好吧?”
王郎,我们有女儿了
茜茜心有余悸地望着地上的柳骜,“他真的晕了?”
莹娘也不放心,照着他后脑,狠狠又是一击,那脆响听得人心肝乱颤。然后才上前来替她开链铐。
“这迷宫的设计只用了极简单的算学,并不难走。我来本是为了告诉你线路,哪知你已走到了中心。”
莹娘说着,将柳骜翻过来,试了试鼻息。
“他没死吧?”茜茜蹲在一旁,惴惴地问,“你刚才那么用力。”
莹娘轻描淡写地笑道:“没有。”又查看他胯下那蟒根,啧啧道,“他倒没没吹牛,果然是独一无二的神器。”
见茜茜用奇怪的眼神看她,莹娘有些不好意思,“当时他说的有趣,你又没什么危险,我就多听了一会儿。”
莹娘先送茜茜回房,又叫了几个护卫过来料理柳骜。
茜茜的亵裤上凉冰冰的,早已湿透,换过底衣,饮了安神汤,昏昏睡去。
次日来寻莹娘,她却在明间案边写信。
“总要报与阿衍知。越娘子那边,也得他去解释。”
茜茜觉得无聊,去里间找书看。养碗莲的几案上又多了一只羊脂玉广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