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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医学起到了相当大的促进作用。爸爸跟我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大概是希望我像那个医生一样吧。可是,我没有好好听他的话,没有成为那样的人……我不知道该怎样成为那种人……我甚至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人……爸爸,他就走了……”顾念抓住邬玉志的手,带着祈求的口吻问,“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太调皮了,老天爷要处罚我?就像老师批评我,妈妈打我一样?”
邬玉志抱住顾念,狠狠地搂着他。
“顾念,你去我家好不好,我爸爸就是你爸爸,我妈妈就是你妈妈……我当你的姐姐,也可以当你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顾念咬着邬玉志的肩膀,哇哇地哭出来。
Chapter 24
叶芝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她把顾家的儿子看得比自家的女儿还重要。顾念在邬家得到了睡床的权力,而邬玉志却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裹着毯子掉在了地上,推开房门正要找顾念的麻烦,却发现顾念光着身子坐在她的床上。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穿衣服在我房间?”邬玉志跳上去想推开顾念,突然发现他光溜溜的像根泥鳅,无从下手。
“你脑子出问题啦,是你妈让我住你房间的。”顾念拿过衣服套在身上,他可不想被这个色女瞧了去。
“那你怎么裸睡呢?这可是我的被子、我的床!”邬玉志捞起她的被子,虽然这些被套全是爸爸妈妈用旧了才给她用的,但现在,妈呀,全是顾念的味道。她嫌弃地捂住鼻子。
“你以为你被子很香啊!”顾念扔过来一个枕头,“你到底多少天没洗头了,多少天没洗头了?”
他们在房间里进行被子和枕头的大战,直到叶芝叫他们出来吃早餐。早餐是姚曼丽买过来的牛奶和面包。叶芝和邬抗都不爱这些东西,只喜欢中式的面条和包点,但孩子们喜欢得不行,天天都要吃、餐餐都吃光。
“东西不要买了,家里还有很多。”每一次姚曼丽提东西上门,叶芝总是这么说。
“总是让你帮我照顾念,麻烦你们了,我买点东西心里好过点。”
“这有什么啊,大家都是邻居,相互帮帮忙很正常啊。”叶芝这一次帮忙,的确是真心的,她不图姚曼丽能给她什么。
“哎,我也知道。但我现在停薪留职,一切得靠自己打拼,实在是没空管呀。”
“那你也得注意啊,这孩子才经历这样大的事,你怎么能放他一个人在家呢。”叶芝劝道,“事业固然重要,但是孩子才是女人一辈子的根啊。”
“我这么努力也是为了孩子将来好啊。”
两个女人在说这些的时候,邬玉志将姚阿姨送来的零食塞进自己的书包里,她打算叫上顾念出去散心。
“走吧。”
“去哪儿啊?”
“还用问吗?当然是玩啊。”邬玉志拍了拍书包,“里头装了好多好吃的,你妈送来的。”
“你那么喜欢我妈,干脆你去做她女儿吧。”
“好呀……不行,我要保护我妈。”
他们走出局机关的时候,白冰晖已经梧桐树下等他们了。
三人骑着自行车,如风一般自由地穿梭在坛城的每一个角落。坛城是座老城,很老很老的城,历史可以追溯到宋代。化龙溪也是一条很老很老的河,源头比宋代还要早。或许化龙溪出生后,觉得太孤独,于是孕育出了一座城。她们一黑一白,相互缠绕,千年不朽。邬玉志的车轮在化龙溪的河畔滚啊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小卵石在她的车胎下蹦蹦跳跳。这些蹦跶声越活跃,他们的车辙越扭曲,好像三条出水的蛟龙腾飞在坛城上空。
白冰晖和邬玉志走到洋务大桥那儿自觉地停下来,垒桥的石块历经百年沧桑,上面有了不少深深浅浅的凹痕,有些是牛蹄印,有些是马车辄,有些光滑的地方是被人们的脚掌磨的……印记记录时间,灰尘述说故事,只有石块静默如初、坚守如初。
“不知道当年的钢琴老师去了哪里?”邬玉志指着河对岸,那里曾有一间琴室。
“老师去音乐学院担任教授了。”
“如果当初我能一直坚持学琴,说不定也可以像你一样当钢琴家了。”
“那你以后想干什么?”
“当官。”
“为什么?”
“当了官就可以保护家人。顾念,你呢?”
“不知道,保护家人就是保护家人,跟当什么没关系。”
“你妈妈当官才会这么说。”
“我很羡慕你有那么好的爸爸和妈妈。”白冰晖突然说道。
“我吗?羡慕我吗?牛脾气的爸爸和好欺负的妈妈?”
“我也很羡慕你有那么好的父母,不是因为我爸爸走了才这么说的。”顾念真诚地说。
“在我们看来,你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你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