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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抓,你抱紧我。”
这个时候了,死男人还只惦记着这个,混蛋,“谁让你进我屋的,穿好衣服滚出去。”
“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说这些?”
宋巅明显心情暴戾,眼光凶饿,直勾勾的瞅着这块肥肉,你不让我吃,我还偏就要。
林皎对他这性子吃的透彻,必定以为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才这般放肆随便,但,不能小瞧了女人不是?
“哎呦,我肚子疼,哎呀,好疼,你快放我下来,不行了。”
宋巅看着她叫嚷,忙给她盖了件外袍,让坐到屏风后的榻上,光着身子倒了杯温热的水喂她,另只大手一圈圈的揉肚子,她月事不正常,几个月才来一回,每次都疼的打滚,宋巅还记得,估计道观里也没好好调养,落下了病根。
“我让人给你弄姜汤,你好好呆着,等回京了,让御医好好调调。”
宋巅伸手给她套件夹袄,又蹲下托着小脚挨个穿好罗袜,自己才回到床头拾掇,复又把外间窗户开了小缝,散散糜气,床铺就卷卷扔到地上,才喊人进来。
掌管驿站的小官今日倒霉透了,一向是个小透明的他,今日头次被侯爷叫到跟前,事事精心照顾又兢兢业业的,不知道哪错了,就挨了一顿训斥,末了,又被叫去跟着侍卫们一起跑步,锻炼身体,就他这一百八十斤,喝水都胖三斤的大体格,跑步,开玩笑一般,于是,整天下来以后,瘫病在床。
宋巅一贯的事务繁重,各地官员都是自扫门前雪,这回首次互相帮助借调,因着县城官员是要抽调的,所以都力争上游,不敢少了储备物资。因着情况,宋巅请了圣旨,若是面对天灾时,周围的县城若是出粮出兵,即可计入考评,酌情可算大功。
第42章 肆拾贰章
几日后, 与京中来的巡抚交接了各项事宜, 才继续上路,林皎还是与宋巅一辆车,宋岩与顺子一辆,林皎真是奇怪, 以前的侯爷是清冷不沾烟火的,日日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怎么如今成了个居家能手了呢, 比如现在, 中途需要停下做伙食,要不大伙腹中空空,怎么赶路,厨子图个省事,干粮掰碎了煮点汤便罢了, 宋巅看着像猪食, 让驿站多做了些肉罐头,保存在满是冰块的箱子里,虽然用盐卤的咸,却很下饭。
林皎喜欢,几回就吃的多了, 夜里隔会儿就咳嗽,宋巅骂她几句,也不敢回嘴,只能喝水往下冲, 好几日,还是咳嗽,宋巅让人停驻县城,找家客栈,请了大夫来。
摸脉后,问林皎,“是否干咳少痰,伴有口燥咽干,声音嘶哑,潮热盗汗,胸部隐痛等症状?”
得到肯定回答,又让她张大嘴伸出舌头,舌质红少苔,脉细数,开了几副化痰止咳,养阴润肺的汤药,林皎嫌弃,宋巅喂她喝完,拿蜜饯与她甜嘴,两人似乎又融洽了许多。
道路难行,白日慢慢,宋岩每日闲暇就过来与宋巅下棋,一局就是大半个时辰,棋逢对手,算的上乐事一件,林皎在一侧渐渐也瞧出些门道,宋巅看着好笑,时不时的就出声讲解一番,宋岩偶尔插上几句,都是精髓之言。
及至京城,林皎有些茫然无措,身形渐渐消瘦,“我就呆在玉皇观里当个道姑,不行吗?”
宋巅抓住她放在膝上的手,眼神灼灼,“你随我呆在永昌,还像以前那样生活,行吗?”
林皎听后,下意识的抗拒,她似乎一直都在逆来顺受,抽出手,“不,我就想和师傅她们呆在道观里,清清静静的过日子。”
宋巅坐直,两手交叠,抄于袖中,“学道,为何,为救苍生免于苦难,为救伤患免于病痛,为救渺小免于流逝,你,做的到吗?”
师傅常说,救人救己,可她真的有能力救人吗,观中女子多遭迫害,无以为生,才上山学些本事,可,没听说过哪个下山之后得以善终,这是为何?
“单讲你最为信任依赖的师傅,赤杨道长于十五年前遭受了土匪十余人的奸污,事后为了独子存活,却难敌村中人异样眼神,曾委身多人,随着小子长大,渐也觉得有此一母颇为丢人,主动投靠了隔辈叔叔家,举家迁移,母子二人再不曾见过。”
宋巅是大多数男子的看法,对女子颇为苛刻,这种相当于破烂的鞋,谁见了都可以蹬上一脚,提上裤子就走人,赶不及楼子里的姑娘,起码还得扔点银子意思意思。
林皎震撼之情溢于言表,哆嗦着站起身来,训喝道,“你胡说。”
她心目中的师傅是如莲花一般圣洁,怎会是他口中的...
“后有一姘夫的原配夫人找到她,想让她入府为妾,生下子嗣可入族谱,姿态宽容,赤杨道长当时心境还算浅显,只求安稳,以为得到救赎,哪想再入火坑,那家有个瘸子弟弟,往日里常喝酒赌钱,听得大嫂给他聘了个妾,欢天喜地,一番张扬,迎入房中,两人既不相识,不知底细,赤杨道长年轻时长相柔美,身材妖娆,很快就满足于当时还算富裕的生活,有奴仆使唤,有金银佩戴,只不过,好景不长,瘸子在外喝酒时听说了一事,叫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