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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了想,怕再问就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别这人到时一下火山喷发起来了。他退了两步,没忘说一声谢谢,也不管那人会不会回应他,转身又找了一个人问他姐的办公桌在哪里。
那人给他指了位置,他找到了后,是想看看桌上有没有什么备忘贴和钥匙,想着万一她姐知道她自己进她头儿办公室时间会很久,就将钥匙预先放好在桌面上也说不定的。
哪里知道看遍了她的桌面,就是没有。
其实沈斯曼之前也没想到会被她们关监制临时叫进办公室的,所以根本没想着把钥匙事先放出来。
于是沈传勇没有别的想头了,只能移步去茶水间,坐着等。那地方起码是这一片“混战”的大战场中的一小块清静地,沈传勇在里面坐着,起码不那么头疼。他游戏上战斗,不代表他现实生活中也喜欢那种混乱的场景。
他在那个五脏俱全的茶水间中的圆台旁坐下后,见到面前的台面上摆着一条饼干。这个长条型的饼干袋子被拆开了口,也没有用封口夹夹上。沈传勇现在有一种毛病,他被他姐在家中咆哮过数回有关封口夹的事情之后,不自觉地就在心理上养成了一种定势和习惯就是一见到敞开口的饼干,他就想用夹子给它夹上。
况且他一看这条饼干,不就是他姐一向喜欢吃、喜欢买的那一个牌子、那一个口味吗?那眼下,当然是得义不容辞地得把它封上。否则他就有一种条件反射,好像凭空就能听见他姐的咆哮声回荡在耳边似的。
他一个哆嗦,四下里搜寻封口夹。
哪里知道这时,有一个B组员工进来倒咖啡,见到一个生面孔在他们组的茶水间里四处搜索,还以为是一个新人。于是那员工说:“你在找什么呢?要不要我帮你?”沈传勇说:“我找封口夹,我得把这个饼干给封上。”
那人凑近了一看沈传勇手里捏紧了袋口的饼干,说:“这种饼干一看就是斯曼买的。”沈传勇问:“天哪!你们吃她的饼干不把口封上?她要是自己吃的话肯定不会不记得封口的。”无数次的咆哮又回荡在耳边。
那人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他说:“她是我姐。我今天来找她拿东西的,她又刚巧在你们这一组的头儿的办公室。”那人说:“哦,这样啊。我们放在茶水间柜橱里的吃的东西都是贴标签分开的。”
那人领着沈传勇去了柜橱那里,打开一扇柜门,果然是每个人都有一小块区域,分隔开来。他找到了他姐的那一堆东西,翻了一阵,独独没见什么封口夹。
那人也帮他翻了一会儿了,说:“算了,找不到那就等她等会自己来吧。”沈传勇一听,说:“不行,她到时一见到茶水间里的我和一袋敞开了口的饼干,一定以为是我做的,马上就会……”他刚想说“咆哮”二字,结果一想,别到时把他姐的形象全毁掉了,那以后家里的日子就不要过了。
那人听他说一半、不说一半的,问:“马上就会怎样?”他想了想,说:“可能会生气吧,生气我把饼干变软,浪费粮食。”那人听了后,说:“没那么严重。再说了她哪里会怀疑到你头上,她买来的这些饼干、泡面都是我们监制在吃的,你看,这里这些标签,哪里有我们监制的?他就偶尔饿起来会吃斯曼的东西,他是不会想着要买什么垫肚子的放在公司里的,他没那么细致。吃完了也是随手撇,斯曼估计看到饼干软了就扔了吧,没事的,没那么严重。”
沈传勇一听这话,再一回想起斯曼对着自己就这饼干袋封口问题的无数次咆哮时那样历历分明的脸,沈传勇内里炸了。
这简直就是区别对待啊,严重的区别对待!对着外人如春风一般,对着家里人就如寒冬。
他直起身,又走回了圆台前,将那条饼干往桌上一撂。那个一直跟他说话的B组员工也在他身后直起了身,右手顺带着将柜门合上了,问了一句:“呦,怎么了?”他就回了一句:“没什么的。”
那人有片刻地木然,想了想:不会是因为监制吃了他姐的东西,他生气了吧……也没可能啊,看着也二十出头了,不可能心眼这么小的。
于是他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其实,我们监制常常请我们喝下午茶的,我们吃喝的蛋挞、奶茶、蛋糕、咖啡随便叫。他就算不买点垫肚子的摆在这里,我们都肯让他吃我们买的的。”
沈传勇一直气他姐的那种巨大的差别待遇,也没听懂他说的话,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啊?”那人一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就随口补充了几句:“我们监制是个好人,我们监制是个好人。”
沈传勇是想着:你们监制是个好人,难道我就不是。男人做事情哪里来那么多手尾、会收拾的。凭什么她就非揪着我一个人咆哮?本来如果知道她对任何不整洁的男人都会咆哮我还心里舒服点,搞了半天,只对我一个人,一咆还咆了十几年。我看她是先学会咆哮再学会说话的,当然了,家里就有一个供她练靶的对象。
他又想了想,算了。看来他这姐姐在别人眼里的形象都是不错的,又“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