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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至于为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弟弟咆哮得众人皆知,并且自毁形象吗?”
传勇是想着:你本来就是个夜叉婆,还是个晚^娘脸。别人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变态女人,我最知道了,我都跟你生活了悲惨的二十二年了,我还能不知道?
传勇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姐说。果然不一会儿,他姐就让他送一份什么“组内月度预算表”到她公司去给她。他听后也没支吾,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自己忘了带上班的东西去,干嘛要我帮你送过去,你就不会自己回来拿?”
果然,十秒钟的沉寂之后,电话那头又传来斯曼的咆哮:“你每天吃在家里、睡在家里,跟头猪一样,一分钱不赚,就帮我送一份文件也要计较这么多!我人在公司,哪里分得开身回去一趟!”
传勇也不是真地不肯帮她送,只是之前一直被她十分不礼貌地咆哮,他就忍不住顶两句。这一下他又没忍住,说:“我吃的用的是老爸老妈的,又不是你的,你赚了钱也没给过我花,让我送份文件还这样大小声。”
斯曼被传勇一句话噎死在女厕之中。
她静默数秒,就在准备愤恨且默默地挂断这个电话、自己回去取一趟那个文件之际,他弟忽然说:“我刚绕到你房门口,你房间门是上锁的哎……家里就你跟我两个人,你也好意思锁门,你当你房间是什么香窝呢,我没事难道还惦记着进去?”
斯曼直接挂断。
不出三秒,传勇打来,她怒瞪手机屏幕十数秒,接起,一言不发。传勇说:“那个,我去你公司一趟吧,你把钥匙给我,我再取了那个表给你送过去。”
她听完这句,此恨方消。
可又不好直接回应了他弟的话,那会显得十分没有架子。于是她顿了能有十秒钟,仿佛她要让她弟知道她是在用这十秒钟考虑要不要给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一般,十秒后才像是最终决定了恩赐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似地开口说:“嗯,那你就来吧。”还要说得冷冷的,一点温度也没有。
他弟套了双球鞋就出门了,嫌她姐公司附近像他们这种外来车辆停车不方便,于是就乘公交车去了。
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她姐上班的地方,搭电梯先到第二十层,遇见前台,就说他来找在二十四层工作的沈斯曼取东西。前台之前已被二十四层的秘书打电话下来说过了,说见到要找她的就放行,于是前台就直接放他上去了。
沈传勇由二十层搭他们的内部电梯上二十四楼,也是一进B组制作部就见到一片凌乱景象。
最靠近他的那张桌子上摆了两只元宝道具,看着很像是真的银两,如果不是看着它们只是被这样随意地撇在桌上,就像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一样,沈传勇就真会以为那是两锭真银。
一个工作人员手捧一只巨大的红色鱼头,那个鱼头有点像是一些日式居酒屋前面飘着的鲤鱼旗,那样红红的一只头,不过只有半截鱼身,那鱼眼还十分地狞恶,就那样瞪着沈传勇。沈传勇吓得赶快退立一旁。
他左手边有一个木造型隔断,被充当了储物的架子,参差的架格上被井然摆放着一些道具也算是挺有装饰性的一些道具。沈传勇纵观这一整个偌大的制作部,就跟在打仗的一样,唯有这么一个木造型隔断“扮演”的储物架子是整齐、不显凌乱的。
这一个隔断是用来隔断这个制作部入门玄关处与再住左边去的里侧茶水间的。
沈传勇四下里看看,并没有发现他姐那张晚^娘脸,他又再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且也似乎没有人有停下手中的事、来招呼一下他的意思。他只得随便拦住一个人,问:“你好,请问沈斯曼在哪里?”
邵正然看了眼前问他话的这个人一眼。他最近正没好气,自从得知古秘书和那个人渣郭监制彻底好在了一起后,他的日子就没有一天是好过的。
他刚想语气不好地回一句“不知道!”忽然想想,还是不要无故发火,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你问问别人吧。”然后就走了。
沈传勇看这个人刚才隐隐有点想杀人的感觉,仿佛是在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最终压抑住自己没有出手,他心里想了一想:唉,这就是现在的职场年轻人。比如这一个,年纪轻轻的,就跟我差不多大的样子,一跑到这种大公司里来,就只有受气的份。我看我那个简历还是再等等再递吧,大不了我回东北去,好歹家里还有一门生意,不用整天在别人手下做,看别人鼻子眼睛的。
邵正然绕过沈传勇走了,沈传勇还扭转了头朝后又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在心中又再次肯定了一遍他自己将来的“职场定位”。
他又去问了一个人,那人抬头迅速答他:“沈秘书应该在头儿办公室里,一定有事情讨论,你不能去敲门,你不如坐到茶水间里面去等。”
沈传勇根本不想待在这里,于是就又问了一句:“那他们要讨论多久啊?不会一个小时吧。”那人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这个我哪里知道。”说完又低头忙他手里的东西去了。
沈传勇本来还想问这人他姐的办公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