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降系列之第58部分阅读
携款外逃的事情了,他们自身难保。而走黑道的巴丹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首先他通过自己豢养的律师,利用拖欠原来赌场职工的工资事件把阿卡金告上了法庭,这样首先就下达了通缉令,其实拖欠的工资根本上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过是为了限制阿卡金出出境而已,而阿卡金这个时候早就离开了印度尼西亚,正在南美的天堂岛过着优哉游哉的生活,巴丹的想法过去简单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鳄鱼帮透的信,巴丹知道了阿卡金的下落,于是印尼政府要求引渡阿卡金,阿卡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他在逃亡的路上被不明身份的人带了回来,在逼迫之下自己的账号里的钱都没有了。当阿卡金醒来的时候他的眼前是巴丹那狰狞的面孔。
在东亚的这最后的石头被搬掉了,一年以后,人们才知道收购金顶的幕后老板是林裳浦,巴丹最后也被炎黄会给干掉了。
在外面晃悠了3年多,仉踉他们终于回到了祖国,经过整容以后,他们又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后来成为共和国的中坚力量,这是后话。
司徒晟在去年就已经成为最年轻的共和国总理。
去年的党代会上,蓝琼原本打算退下去,可是没有得到中央全会同志们的批准,全会只批准了牛华西、张建国等年纪已经超龄的几个人的退职报告。不同意蓝琼退休的原因有二,一是蓝琼的年龄还没有到达可以退休的时候,现在党和国家的工作还离不开蓝琼同志。二是在党内还没有什么人可以拿得起总书记这个工作,目前在中央主持工作的同志大多都是单方面的专才,掌控一个方面的工作都是顶尖的好手,可是对于全面的掌握大局都还没有那个能力。因此有必要再留一届以培养新的接班人。由于蓝琼同志提出退休的问题,她在党的会议上遭到了党内一些有识之士的严厉批评,可以说批的蓝琼无话可说。
陈小山在总结发言的时候说,“蓝琼同志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在领导我们党我们国家的过程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辉煌,是我们共和国难得的领袖人才。可是,我们也必须清醒的看到,在接班人的问题上,蓝琼同志并没有妥善处理,尽管有这样和那样的原因,在没有明确选定接班人的情况下就提出退职是错误的,是对党和国家的不负责任啊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党经历过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历史上也犯过这样和那样的错误,但是,我们党在接班人的问题上都是十分的谨慎和严谨,我们党的成熟也体现在选择接班人的科学和严谨。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中国,国家领土扩大了将近2倍,人口增加了2倍,民族也增加了几十个,面对这样复杂的局面,我可以坦率的说我们政治局里面够资历的没有人可以应付得了,为了要对子孙后代负责,要对全国人民负责,那么,我们必须解决好接班人的问题。”
陈小山的话引起了其他的许多委员的共鸣,许多同志都在这个问题上严厉的批评了总书记。面对大家的批评,蓝琼则是有苦说不出。巴萨罗夫同志在年初去世了,这给蓝琼的打击太大了。自从丈夫去世以后,她自己的精神就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许多事情刚看的转身就忘记了,巴萨罗夫的离开使她觉得自己已经少了魂魄。蓝琼跟巴萨罗夫在一起虽然没有金婚音婚的那么久,可是他们的感情却是一生一世,他们是中国传统的相嚅以沫的模范夫妻。为了蓝琼能够更好的开展工作,巴萨罗夫甚至放弃了自己在军队里的高级职务,放弃了为之喜爱的军旅生涯。巴萨罗夫的去世对蓝琼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党内的批评蓝琼是理解的,她明白,同志们的话都是对的,用她的话说,“我们的党现在已经很成熟了,已经不怕任何风云变幻了,即便是自己突然不在了,我们的党也不会出现断代问题”,但是,接班人的最后把握理所当然的是应该由上一任负责选择培养的,不管是否能够胜任,作为上一代领袖,不能够把这个重要的事情推出去的。这是作为领袖不能推脱的责任。对于接班人的问题蓝琼不是没有考虑,否则她也不会力主让司徒晟出任共和国最年轻的总理,也不会在司徒晟出格的时候主动承担责任,力保他过关。虽然如此,蓝琼从来没有在公开或者私下的场合提出过让司徒晟担任接班人的话题,她是在实际的工作中慢慢的磨练这个小弟弟。这是基于一种对于下一代的爱护,是希望自己的接班人能够得到进一步的锻炼,能够把握住中华民族这个航船不再走弯路。
司徒晟自己没有官瘾,他原本希望做好党交给的事情后就回到自己的研究所去,从骨子里来说他是个喜欢研究的人,也正因为他这个特点即让蓝琼放心又让蓝琼十分的恼火。去年为了让他担任总理的工作,蓝琼做遍了政治局所有人员的工作,可是没想到最后跟司徒晟谈话的时候,他竟明确的说自己不干,“差事弄的越来越大,还有个完没有”把蓝琼气的三尸暴乱七窍生烟蓝琼第一次破口大骂司徒晟是混帐司徒晟十分不理解的看着气的发抖的大姐,“要我干就干呗,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你有这种思想是十分危险的,是荒唐的,是没有理智的你以为你是在学你老子吗你有你老子那样的智慧吗你老子淡薄名利并不是因为他没有对国家对人民的热爱,一旦在这个岗位上,他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比他自己的爱好高的多他的作为是我们这代人无法超越的,他在不知不觉中培养了接班人,树立了接班人,他在潜移默化中给我们灌输了担任国家领袖的精髓可是你看看你你知道你应该今后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做什么吗你知道你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吗你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属于你自己吗如果你仅仅是为了工作而工作,为了执行党的纪律去工作,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你厌倦的工作”蓝琼气的嘴唇发紫。
司徒晟还是没有想明白大姐为什么发火,自己的父亲一生淡薄名利,最后也是很好啊,没有人去说他什么,可是自己为什么就不能那么做哪
父亲现在已经老的每天只能坐在海边看海了,自从母亲去世以后,父亲再也没有笑过。他们一生虽然不是十分的和谐,虽然有过风雨变换,可是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度过了晚年,没有了母亲的唠叨,父亲现在感觉到少了很多乐趣,现在医学已经到了除了思维不能克隆以外什么都可以克隆的地步,可是人们现在还是有衰老,还是会有大脑的疾病,一旦大脑死亡,也就没有了抢救的意义了。父亲的大脑还很好,可是他现在不愿意说话,就喜欢在大海边上看海。
被蓝琼骂的十分沮丧的司徒晟正在办公室发呆,陈小山过来谈工作,看到小老弟的脸色不好就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
“是被大姐骂了吧什么地方又弄叉了”
“没有什么。总之是我不好惹大姐生气。”司徒晟知道党的纪律,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外传的。他打着哈哈跟陈小山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虽然后来司徒晟还是担任了总理,可是蓝琼对他的思想还是不摸底,她可不能把这样的担子交给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即便是他做的再好,只要有那样的思想后,那么他对接班人的选择就会出现偏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不是这样,蓝琼可能早就向常委们通气了。
蓝琼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老爷子请了过来,他打算向老爷子请教一下,到底这接班人该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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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东临碣石有遗篇
quot;第三节
司徒老爷子现在已经是近九十的高龄,由于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人的寿命都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所以在共和国里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虽然高寿,但是身体还很健朗,清燮的身影显得仙风道骨般的飘逸,老人家很少离开喜粥岛,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自己的那些老伙计们在岛上聊天、钓鱼、养鸡、种菜,老书记在去年因为帕金森控制不了以后先去了,着实让这些老家伙们难过了一阵,还有其他几个也都陆续的住进了医院,大多都是脑子出了问题,剩下的几个心里不是很好受,张建国这天到老首长这里来看看,小保姆说老爷子又到烂蟹角去了。张建国知道老人家又去看自己的老朋友和忘妻了。
烂蟹角是喜粥岛上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地势古怪,后来,这里修建了岛上唯一的墓园,虽然这里现在埋的人不多,但是也是建的肃穆古朴。阿松去世以后遗言要埋在这里,后来他的女儿把母亲的墓从香港也迁了过来跟父亲合葬在这里,司徒老头的发妻也是埋在这里,阿松没走之前就跟老伙计商量好了,他们两个人要永远呆在一起,所以,他们决定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墓地,司徒发妻先去世,按照约定就留在了这里,后来是阿松夫妇迁了进来,三葵公司的元老戴威.李也迁了进来,酒色无度的林导也搬了进来,还有许多当年三葵的老臣子都预定了这里的墓地。现在只要是一到清明节,喜粥岛的香火可是旺的不得了。
墓地修建在一个环型的山坳里,进门的地方按照老司徒的意思修建了对称的两个凉亭,每次老司徒都是在凉亭里坐着抽烟,看着山上的那一个个的墓碑在阳光下闪光,他在这里能够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墓园有专业的管理人员,只要有人在凉亭里坐,他们就会送上一付茶具,凉亭里有饮水设备,可以让在这里闲坐的人尽情的喝茶。
“老首长,您又来这里了”张建国轻声的问道,自己在茶几的斜对面也坐了下来。
“噢是建国啊你也坐吧。”咬着烟斗的老司徒从凝想中回过神来。
八十多的张建国身体还是很强健,虽然是满头的白发可是还是透着军人的钢气。他看着老首长那深邃的面颊上皱纹,感到老首长也是时日不长了。他向跟着自己来的一个服务员招了招手,“现在风还很凉,给老人家找件衣服披上。”
“都走了,都要走了我也要走了”老司徒喃喃的自言自语。
“老首长,最近岛上病号多了,就剩咱们几个了,我看这影响情绪,老牛他们几个都到内地孩子那里去了,要不咱们也出去转转”张建国试探的说道。
“呵呵人家是子孙满堂,有地儿去,咱们去哪儿”张建国还以为老首长在凝思,大概不会听到自己说什么,准备再说的,可是没想到人家清楚着哪。
“咱也有儿子啊,咱还不是能去他们哪”张建国立即笑嘻嘻的说。
“咱哪儿子的地方好去吗你的儿子现在回来在国安局,有多忙你比我知道,我那小子就更不用提了,恐怕就是去了也见不着,要是轻易就见着了,那他们一定是在当昏官,咱俩啊,要出去我看就去部队逛逛还差不多。看看咱们的兵去。”老司徒挑着眉毛说道。
“合着老首长早琢磨好了啊哈哈好好咱们去部队玩玩。小齐去准备车,我们今天就出发”
事情也就是这么凑巧,兰琼有意找老爷子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两个老顽童竟然到全国各个部队散心去了,弄的只好把管部队的陈小山叫了来。
“小山同志,听说老首长和建国同志最近下部队了,你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吗”兰琼问陈小山。
“他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到了哪里,上周好像是在青海,还去看了看黄河上游的河面,这还是兰州军区王斌同志打电话来问用什么级别的保卫才告诉我的。”陈小山苦笑的摇摇头。
“这个王斌,怎么如此糊涂,这保卫的级别还用问吗两个人都是咱们的国宝级人物,不保护好了能行吗”兰琼听到下面问如此愚蠢的问题显得有些恼火。
“也不是这么说啊,王斌没有那么糊涂,王斌是建国同志在十五军带出来的兵,哪里会不知道他们的分量两个老人一去,王斌就上了最高级的保卫,可是你是知道咱们那两个首长的脾气的,上了那个级别的保卫不等于就把他们给看起来了吗那他们还有什么自由啊发着脾气不让跟人,弄的王斌不派人不行派人也不行,后来还是我告诉他外松内紧的法子才蒙混过去了。”陈小山解释说。
“没说从那里走后再去哪里吗”兰琼想了想继续问道。
“我问了,可是王斌也不知道,他说老人家都是信马由缰的,好像是走到那里就那里算吧。”陈小山还是继续摇头。
“这不是弄的很麻烦吗以你的估计老人家会去哪里”兰琼问。
陈小山沉吟了一会说,“从他们出发后走过的路线来看,我琢磨着老人家是延着他当年开发西北的行迹在走,我猜想大概可能下一站可能要去西藏,现在西藏是咱们的一个内陆省了,那里的驻兵并不多,虽然现在西藏的环境改善了很多,可是在喜马拉雅山附近还是有大片的无人区,我猜想他应该是会到达拉萨的。”
听到这里兰琼有些急了,“那么大年纪他们去高原地区能行吗赶快通知西藏的同志做好准备,看看能不能劝阻一下,尽可能的别叫他们去。”
“拉萨方面是准备好了,王斌也给他们派了专用的车辆,安全问题估计不大,我做这个判断是因为海章同志现在也在拉萨,海章同志从美国退休以后每年都要回到西藏去看看,今年到达的时间就是明天。”陈小山说道。
“哦海章同志也回来了,咱们应该去看看他啊”兰琼略有所思的说道,“好谢谢你小山同志,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去忙吧。”
陈小山走了以后,兰琼把秘书叫了过来,“安排我今天晚上坐飞机去拉萨,不要公布我的行程,政治局几个常委打个招呼,理由就是我要去看海章同志。另外让外交部写份检查过来,海章同志虽然退休了,可是毕竟还是我们这里出去的同志啊,怎么就没有一点通报简直是乱弹琴”兰琼恼火的说道。
当天晚上,拉萨的八角街宾馆的后楼戒严了,中国的几个重量级的人物不约而同的到了这里。
司徒汉和张建国是乘坐火车来到拉萨的,他们出发以后先后给键在的几个老同志打了电话,邓发祥同志由于中风已经在医院里了,买买提是喜粥岛和乌鲁木齐两边跑着,听说最近抱重孙子了,在青海的时候张建国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随后就到。海章同志是主动来的电话,那还是他们没有出喜粥岛的时候就联系上了,海章每年回来都要到喜粥岛上去看望老首长,这次听说老首长静极思动出来逛悠了,就建议他们在拉萨会合,然后几个老家伙还打算去现在的西域看看。所以早上,海章同志就已经到了拉萨。而兰琼同志则是刚刚到。
正在小餐厅里吃饭聊天的几个老家伙突然看到兰琼走了进来都惊讶的笑了起来。
“丫头怎么你也到了这里啊,该不是来找我们几个老东西的吧”老司徒笑的胡子都撅了起来。
“咱们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吗怎么溜达到这里还是被你们给找着了”张建国装做郁闷的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几位老首长的清休了,我也是想你们才赶过来看你们的呀”富态的兰琼笑眯眯的看着几个老人。“海章同志,我要向你道歉啊,我们工作上的疏忽使您每次来中国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啊我就是为这个专程赶来向你问候的。”
“哪里哪里怎么说我也是从这里出去的啊,千万可别把我当了外人啊您要是这样那不是叫我以后不要回来了吗”海章有些吃惊的说。
“别听她的她这是找话头,你继续干你想干的事情,支援了别人一把没地还还把祖籍给支援出去了”司徒汉对海章摆摆手,然后又回头对兰琼说,“还没有吃饭吧,来,丫头坐在我这边,加付碗筷。”司徒今天又喝了点,红红的脸膛映着雪白的眉须煞是好看。
“人家现在都是老太婆了,您别老是一口一口的丫头叫着。”兰琼娇慎的小声对老司徒说。
“哈哈到了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都是丫头,这些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前辈,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人哈哈大笑。
几个人在那里吃着、喝着、聊着,兰琼坐在那里随便吃了点稀粥后就一言不发了。
拉萨的太阳落的晚,九点多钟太阳还挂在天边。可是喜欢早睡的几个老人都已经酒足饭饱,再说这些人都是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兰琼到这里真正的用意是为了找老爷子说事啊,于是差不多的时候都一个个的“开溜”了。
不知不觉中桌子上的菜肴换成了清茶,台布也换新的了,那种吃饭喝酒的狼籍已经不见了,毕竟这里是拉萨最豪华的宾馆,而这宾馆的后楼根本就是专门接待中央领导的地方,可以说,这里的服务几乎就是从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克隆过来的。首长既然要谈事情能不把各项工作弄好吗更何况张建国在走的时候专门对这里的经理嘱咐了几句,呵呵,要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在这里连自治区书记没有接到通知都不敢进来啊新任自治区党委书记洛巴丹增就在隔壁的一个包房里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在看文件,秘书们不断的把各种文件拿到这里来,洛巴丹增几乎把包房变成了自己的办公室了,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方便首长随叫随到吗。
司徒汉扫了一眼周围,除了几个警卫若隐若现的在门口转悠以外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他叹了口气说,“说吧有什么事情找到这里来了国家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啊好容易我们几个出来散散心,可你又跑到这里来给我添堵。”
“老首长,您别这样说啊谁叫您把我这个没用的弄到这个位置上去的,只要您在一天您就得扶持我们。”没人的时候兰琼可是有办法制老司徒。
“我想你没有什么大事,要说有的话大概也就是自己想退下来,还找不到接手的人,是不是”司徒没有好气的说。
“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法眼,就是这么回事,我的想法是让小晟接手,中央其他几个常委也是这个意思,可是我还是感觉小晟的思想有些问题,担心一旦弄错了那可是当了千古罪人了。您老是不是给小晟开个窍才好”兰琼实话实说。
“小晟的思想问题恐怕不是他个人的问题,这些年来我们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搞经济建设上,对于思想领域里的研究和培养疏忽了,这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就已经有了匿端,从能力上讲小晟不成问题,但是对于他的想法还是要仔细的去考察,不过从另外的一个角度去看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这么早就去考虑这个问题,现在的科学技术已经不是我们那个时代,你看,张建国80岁的人了可身体好的像50岁的人,你们的身体状况不也是很好吗既然全国人民的寿命都大幅度的提高了,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把在政府任职的年龄稍微提高一点现在国家的老龄化问题已经很突出,一方面把还有工作能力的人从岗位上赶了下来,另一方面却又为没有劳动力和接班人苦恼,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老人缓缓的说着。
“我们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照您的看法中央退休的年龄要调整”兰琼一边思索一边说。
“这个调整是必须的,也是顺应历史发展的,我想这不是个复杂的问题,也是能够得到大多数同志的拥护的。现在关键的是全面的对党和国家在思想上进行再教育。我这次出来看到一些情况,感觉到一些问题。”老人沉思着往烟斗里塞烟丝。
兰琼看着老人,没有说话。
老人看着窗外琉璃瓦上的霞光,眼神里透漏出令人难以琢磨的寒芒,“兰琼,你说说春秋时期的百家争鸣的利弊。”
“您要考我的历史”兰琼有些惊讶的问。
“这是历史吗哈哈你仔细想想这是个历史的命题吗”老人不怒反笑了起来。“在早期的文化发展阶段,百家争鸣是个历史的发展必然,人们对于应该去掌握什么样的民族精神和文化并没有一定的概念,百家争鸣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结果和政策,从春秋时期的百家争鸣,到西汉时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我们祖先经过长期的社会实践通过大量血的教训得出的科学结论。封建社会通过实践找到了自己的指导理论,那么我们共和国经过了这百年的实践也应该有自己的指导理论,这个理论不应该是单纯的什么主义或者是什么传统,应该是经过我们实践获得证明的那些行之有效的,具有感化大众,指导大众生活原则的东西,是人类共同认可的真、善、美。”
兰琼实在没有想到老人在思维上现在还是这么活跃。但是老人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哪
“咱们古人都知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理,可是现在有许多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连最起码的道德都没有,一群地赖调戏一个姑娘,路过的小伙子去制止,结果受伤,可是那姑娘甚至连去派出所指证和做调查都不愿意,这是什么人性反而说自己在法律上没有过错。我不知道这法律是怎么制定的,我后悔在任的时候没有仔细的去研究法律。最近看了看许多有关道德方面的报道,发现大量的社会问题都是产生于法律的漏洞,那么我们那些法学专家都在干什么难道他们是在用百家争鸣的思维去选择我们国家的法律吗”
老人说到这里有些气愤,颤抖着点着烟斗。
“在文化理论界目前也有许多是胡说八道,用一些诡辩的方式去证明各种理论的谬误,我曾经看到一篇文章,用资本论的理论证明资本论是错误的,证明资本论可以把100证明成200,甚至还有人发表文章回忆结束后对真理标准的讨论是政治的需要,检验真理的标准并不一定要实践。”老人说到这里拿出了一本鸣争杂志递给了兰琼,“这种思潮不是现在才有的,可是现在又回潮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党对文化理论战线的领导松懈了,说明了我们现在对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领导放松了。说的更重一点是你对这个工作疏忽了,你都这个样子,那么你怎么能够说服小晟的思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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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东临碣石有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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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汉说话的时候,那长长的银色眉毛不时的往上挑着。
“说实话,这些年我们搞经济,搞治理,对于理论上的东西重视的不够,特别是对于理论界研究的管理更是放任自流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都是相对的,这些问题咱们老祖宗在汉朝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如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在共同的道德规范上老是要百花齐放,在民族生存的大义上老是要百家争鸣,那么这个民族还有多少时间去多少机会去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最后的结果就是分裂,兄弟之间的观点和利益的相争结果就是分家,这样的例子我们看的还少吗”老人边喝茶边慢慢的讲着。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民主永远是相对的,这个民主能够在决定长远利益和有时间讨论的时候起到集思广益的作用,这个民主能够使我们听到各个方面的意见,注意,是意见,而不是要强加给别人的观点,民主是相对于独裁而成立的,一个没有独裁的国家片面去强调民主则会使上层建筑的理论研究变的没有任何限制,会使一些人打着所谓的研究而臆造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荒唐理论,会使一些学者为了哗众取宠而故意歪曲和错误的推演过去已经被证明是正确的理论。资本论本身是马克思在研究商品经济的过程中发现资本增殖的一些内在关系的理论,到现在仍然是值得我们去研究和借鉴的。”
兰琼听到这里开始理解了老人说话的用意了,交班不是简单的人士更迭,更不是由于年龄上的变化而被迫的权利转移,交班要交的真正的意义不是权利而是对国家治理的思维和正确的治国理念,是一种意念、德行、气质的交接,是对前辈事业的继承和发扬。这些年来,自己的工作偏重于搞经济建设,偏重于对新疆域的治理,而疏忽了对国家长远发展的研考,也就是说这个班即便是要交的话,自己还没有创造出给下一代领导人一个比较宽松完美的环境和有利的政局,作为一代领袖在还没有想清楚这些的时候就提出要退,兰琼实在是感到有些惭愧。
“老首长,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是我错了。”兰琼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也不能说是错了,是你还没有准备好,你们的经历跟我们不一样,我们经历国共和国的各种风雨变换,从实践中摸索出了一些东西,交班的时候给了你很宽松的环境,也给你留了许多保驾护航的人,这些人无论从正面还是反面对你都是一种稳定的平衡,而你现在萌生退意,并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那么你当然在各项的准备上不充分了,你过于寄托我们党的成熟了,诚然,党是成熟的,在风浪面前是会转危为安的,可是你也要知道,这样的转变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能够不付出这些代价就不要付出,毕竟出现混乱对党对国家都是有损害的。”
兰琼实在是佩服老首长这洞若观火的本事,自己实在是因为最近心绪不宁才萌生退意的,她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和应该承担的历史任务。她羞愧的抹了抹从眼角上浸出的泪水。
“你这丫头还这么喜欢流眼泪,真是的,我不也没有说你什么吗我知道你们不容易,俗话说创业容易守业难啊,我们那个时代虽然名说是守业实为开创,我们是从面对复杂的外部环境思考怎么能够使共和国和我们这个民族生存下去,我们从武力扩张转化到和平崛起是经历了许多在思维上的飞跃的,这几十年我们的国家开疆列土的扩大了几乎一倍,可是你要清醒的认识到,我们的疆域的扩大跟历史上的扩大是完全不同的,我们没有用武力去征服这些新加入的民族,也没有用利益诱惑他们加入我们,但是我们也是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加入对我们是有利的。因利益的相关而走在一起这在历史上有许多例子的,一旦利益发生变化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因此,这也就埋藏下了将来分裂的可能,这是我们在位的时候没有能够解决的问题,国家这个主体只能和不能分,为什么因为一旦出现分裂的先例,那么其他民族也会提出相等的条件,这样的结果可能会造成连锁反应,恐怕那个时候就连祖宗的家业都保不住,当年的苏联的分裂不就是这样吗分裂后的俄罗斯国土还没有彼得大帝那个时候大。因此,我希望你们能够在还没有出现这种分裂的时候从法律上制度上和理论上对后人做点贡献。这个问题你要解决不好,可能你从岗位上一下来,国家的边疆就会有事情发生。你可不能把这些问题遗留给后面的人啊”老司徒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坐的重心,年纪大了,一个姿势坐时间长了大腿有些麻木。
兰琼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明白了老人的用意了,她庆幸自己这趟没有来错。
从拉萨回来以后,兰琼又用三个月的时间巡游了新加入的边疆地区,广阔无垠的中亚地区,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些地区的原属居民的生活水平还是很低下,在新区开发的大多数是从内地来的汉民,虽然现在还是风平浪静,可是这样的分化毕竟会给民族矛盾留下伏笔,在阿拉木图,兰琼特意把一些当地的学者和工商领袖找了来聊天。
“各位学者,各位工商界领袖,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想听你们的,你们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顾忌,不要担心,不要遮掩。我已经把你们的父母官赶了出去,能够多听一些真话是我们国家长盛不衰的一个法宝,我希望大家能够告诉我的是真话。”兰琼用流利的当地语言说着。
兰琼的话打动着在座的每一个人,他们没有想到国家主席会这么平易近人,更没有想到这国内第一人的少数民族语言会这么好。这些人大多是在当地从事本民族文化工作的学者,虽然他们现在的生活环境和工作都非常好,但是由于要从事民族的文化工作,因此必然要接触到原民族的底层,这也是兰琼找他们的原因。
“你们觉得我会这里的语言很奇怪是吗可是你们知道吗我还是这里的媳妇哪我的先夫就是你们这里的人啊,可惜他去年过世了。要不他一定会和我一起来这里看望大家。”说到这里兰琼的眼圈红了。
有知道原由的开始在下面小声的说“主席的丈夫就是原来咱们这里的巴萨罗夫将军啊。”
“主席,您能来看我们,我们就知道中央的心里有我们。”留着长长的胡须的萨里曼阿訇先发言了。萨里曼是这里的宗教领袖,在民间有极高的威望。“自从我们回归到祖国的大家庭,我们的生活的确是越来越好了,我们很满意,但是,也不能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比如,我们的生活比起汉民来说还相差好大一截,也许是因为生活习惯的原因,但是汉民开设的工厂不愿意请我们民族的人做工,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哪”老人说到后来有些生气。
“这个问题不能怪人家,”作为当地人的商界大佬,穆斯林地产大王阿尔博吉接口道,“咱们民族的人相对汉民来说比较懒惰,而且一天要几次的祷告,那机器还在运转,什么也不顾就去祷告,老板能够喜欢吗就是我的企业里也是在选择工人的时候汉民优先,我说咱们宗教改革了好多年了,可是就是没有什么进展,这也是阻碍我们民族发展的一个原因。”
“说到这里,我们也是有同感,可是汉民瞧不起我们也是事实,民族间的往来不是很通畅,汉民来的越来越多,而我们民族去内地的越来越少,长此下去民族间的隔阂是必然的。”搞文字研究的西域大学教授胡汗依查也跟着说。
听到这里,兰琼的眉毛皱了起来,但是她还是认真的继续往下听,没有表态。
后来,兰琼又去了印度等地,情况跟中亚差不多。回到北京,兰琼就把司徒晟找了来。
“主席西巡回来后有什么感想最近我也感到有些不太对劲,西部的经济指标总是在低指标上徘徊。我也打算去考察一下。”司徒晟一见到兰琼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今天叫你来也是打算说说这个事情的。三个月前我见到了老爷子,他的话让人振聋发聩啊我现在时间不多了,要好好的想想大事,具体国家的管理本来就是你政府部门的事情,你可要给我看好喽。”兰琼劈头盖脑的就对司徒晟摆了一道。“最近我又看了看历史,感到民族问题是困扰我们国家几千年的问题,也是制约我们国家长期发展的大问题。从汉朝起,中原民族和西部民族的矛盾达到了顶峰,在南北朝时甚至出现了双方进行大规模的种族灭杀的行为,双方动不动的就屠杀几十万人。民族之间的矛盾不仅是在我们国家内是这样,西方国家也是这样。我们汉民族虽然经过长期的文化同化了一部分周边的民族,可是面对现在如此数量巨大的,疆域如此广大的新的外来民族,我们对他们同化的办法并不多啊,可是一旦他们再分裂出去,必然会造成连锁反应,这是我们承担不起的风险啊。”
“这个问题我以前想过,”司徒晟沉吟了一会接过话茬,“我个人认为还是要从社会结构的相互制约的关系入手,这是个复杂的哲学命题,也是一个上层建筑里的理论问题,不光是我们,国外在20世纪的时候就已经进行过探讨,轰轰烈烈的民族解放运动也就是这么兴起的,反对种族歧视的运动也是基于这个历史潮流兴起的。不过,我们要是光看面上这些个理论和道德问题而忽视了各民族之间客观存在的差异,那我们就不是唯物主义者了,所以,我们必须正视这些差异。”兰琼没有想到司徒晟对这个问题早有想法,现在看他说来,着实有些意外。
“这种差异我们还不能明着说出来,如果明确的说出来就会被职责为种族歧视,只能在设计政策的时候加以考虑,要知道许多人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缺点的,”司徒晟继续说,“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我,那个时候他还是个资本家,他说,找工人永远不要去找穆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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