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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惊又喜道:“原来你在吃醋啊!”
小纯道:“犯不着为渣男吃醋!”
“明天和我一起去大阪。”冲田说。
“不去。”小纯说,“你去追踪‘要犯’,我去干什么?”
“这得怪你!”冲田说,“今天这么一出,我哪敢再让你单独和小一呆在一起。”
土方抬头看了一眼推门进来的斋藤,又低头做自己的事。他把药水抹了一片在手背上,抬手闻了闻,说:“冲田那只小猪护食护得要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是你皮痒了,非得去找个揍?”
斋藤鼻青眼肿,但他的波澜不惊使他没有一点狼狈相,说:“小纯小姐拜托的事,理应帮忙。也是让冲田知道,小纯小姐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也会让别的男人惦记。”
“新选组的两个队长为一个女人打得鼻青眼肿,传出去不够丢人现眼的?”土方嘴里像衔着一颗酸杏:“你就不怕‘假戏真做’喜欢上她?”
斋藤说:“不会。小纯小姐说我是她的‘盖蜜’。”
“盖蜜?”土斋皱了一下眉,“‘盖蜜’是什么?给钱吗?最近队里资金特别紧张。如果给钱,我倒也是可以给小纯小姐做一做‘盖蜜’的。”
土方盘算着:“掏小纯小姐的钱其实就是掏冲田的钱。做一次‘盖蜜’就是掏一次冲田的腰包。仔细想一想,这是个划算的买卖。”
斋藤的目光穿过开着的窗户,望到外面的夜色中去。昨夜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小纯在廊下坐着,斋藤站在她旁边,扶着腰间的刀,说:“即便不是帮小纯小姐的忙,戏弄冲田也是我的爱好。只是有一事相求,我想知道我和土方的尽头在哪里?”
小纯诧异道:“斋藤君,你是把我当先知了吗?虽然我来自清国,但对占卜算命没有一点涉猎。”
“但是我觉得小纯小姐看得到未来。”斋藤把目光投向她。
秋夜的月光的清辉有点冷,寒着人的手脚。小纯垂着眼睛,脸贴在廊柱上。她越往后躲,月光越照进她的心里,将那已注定的答案照得光亮亮的。
“斋藤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小纯顿了顿,“不过,看斋藤君你的面相,是长命百岁之福相。”
“土方呢?”斋藤问。
“斋藤君,”小纯笑得极其勉强,人生充斥着谎言,但撒谎绝对不是人的初衷,“你真是为难我。我真的不是先知!”
“嗯,”斋藤自言自语道,“我好像是知道了。”
小段子
小纯趴在永仓的脚边用针线把他的裙裤向里收,贴着他的腿收成上紧下松的“喇叭”形。用牙咬断棉线,小纯从地上爬起来说:“这是‘阿飞’裤,老时髦的。只有永仓君你才能“HOLD”得住。没有一定的身材穿上是要遭别人笑话的。”
永仓个子不是特别高,但身材很好,蜂腰猿背,肌肉均匀。小纯改造的八十年代“阿飞喇叭裤”让他藏得快成古董的翘臀凸现了出来。众人发出一阵啧啧称赞声。连一向少有情绪的斋藤都喟叹。
蹲在台下的冲田肺都快笑出来,他吹了个“流氓哨”。“流氓哨”是小纯教他的。
快要过年了,新选组内部要搞一个文艺演出,两个番队编一组,出一个节目,节目自定,跳舞、唱歌、演滑稽戏都不限。永仓他们知道小纯点子多,虽然行为举止和言谈奇怪了些,古灵精怪,但正因为此才能出奇制胜。便让冲田把小纯带来给他们编节目。小纯起先让他们演一个叫《夜半歌声》的舞台剧,后来发现难度太大,遂改成了《半夜鸡叫》。
小纯手握一只画纸卷成的纸筒,像一个才华横溢但神经质的导演,张开五指一洒,把永仓推倒在地上,讲戏:“永仓君,你只要一直叫‘我不是偷鸡贼’,‘我不是偷鸡贼’,就这两句台词就可以了。主要表现视死如归,宁死不屈。嗲嗲的,一定要嗲。如果太字正腔圆就不突出了,要的就是‘反差萌’。”
小纯转头又对斋藤说:“斋藤君,你拿着棍子一边打永仓君,一边喊:‘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都听明白了吧?”小纯抬起一只手臂,像持着指挥棒,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开始。”
永仓是风月场所的“老会员”,超级有演技,立刻入了戏,捏着嗓子细细地叫:“我不是偷鸡贼,我不是偷鸡贼。”一面并拢两只拳头顶在下巴底,对斋藤卖萌地眨眼睛,大放电流。
斋藤把棍子扛在肩头,吐掉嘴里的烟,兜着下巴一脸的流氓头子相:“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小纯私下和冲田吐过槽,永仓是“妇友之友”,不是“少女之友”。所以他今天表现的嗲媚实在太到位。冲田从地上站起来,对台上连吹“流氓哨”,嘘——嘘——嘘——
他的捣乱让永仓不干了,从台上跳起来,一只腿拄地,另一只腿撇到一边,歪着身子对冲田勾了勾手指:“总司,你行你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