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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
绯村剑心?小纯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倒不是小纯花痴,绯村剑心是现代漫画家笔下的人物,是漫画书里的,却出现在真实的世界,怎能让人不好奇?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历史上绯村剑心真的没有存在过吗?谁知道呢!历史无法开口说话,历史只是一条沙滩上搁浅的鲸鱼。
小纯小心尾随着绯村剑心,随他的步伐脚下停一停,又走一走。突然有人拦腰挡住她的去路,冲田总司问道:“你在跟踪谁?”
出于对冲田的信任,小纯脱口而出:“绯村剑心。”
“刽子手拔刀斋!”冲田面色一沉,手握刀柄,清光出鞘,“往哪个方向跑了?”
小纯慌忙捂住他的嘴,一手按住他拔刀的手,把他拖到一处隐蔽的地点,按在一面墙上,手撑在他的颊边,说:“你信我吗?”
冲田点点头。小纯把捂他嘴的手放下,说:“我信你,所以我才告诉你那是绯村剑心。我知道你们是对立的,但我不希望你杀他。”
冲田一脸惊疑,心口麻痛,说:“你护着他,你竟然护着他。他是你什么人?”
“虽然我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并不认识他。”小纯说,“古语云,英雄惜英雄。你和绯村剑心立场虽不同,但都是了不起的人物,有各自坚定的信念。如果不是立场不同,说不定会互相敬惜。我不想判断谁对谁错,但求你们俩不要相互厮杀。何况绯村剑心不会死在新选组手里,你又何苦去找他麻烦。万一伤了自己怎么办?”
冲田更加惊疑:“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死在我们新选组手里?”
小纯烦躁地说:“我就是知道,你别问了。我是清国人不假,但是怎么到的这里,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只给他一次机会。”冲田说,“如果下次我与拔刀斋狭路相逢,如果我杀不了他,从此,我的清光再不会对他出鞘。”
“真的吗?”小纯定定地看着他。
“清国有句古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冲田一脸正色。他从上到下整洁干净,羽织款摆,大眼睛清澈明亮,还真是谦谦君子样。
小纯揶揄他:“你哪里像君子?”
“既然不是君子,”冲田揽住小纯的肩,“那就做些不君子的事吧!”
紧张的气氛舒缓了,顿时轻松起来。小纯说:“其实绯村剑心不杀人的时候和你一样,很可爱。他不仅剑术高超,还会洗衣做饭奶孩子,真正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小纯一手托腮,又说:“她有好多的女粉丝,把她当成男神一样的存在。和你讲个八卦,剑心是“英年早婚”,十五岁就成亲了。和他的妻子是姐弟恋,他的妻子比他大三岁。”
粉丝?男神?那是什么?怕小纯嫌他没见识,冲田只敢问了一个词:“男神是什么?”
小纯谆谆教导:“男神就是超越了老公的完美老公。”
“老公又是什么?”冲田求知若渴。
“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
“什么?”
“夫君。”
“还是没听懂呢!”
“夫君,夫君。”
“我在呢!”
小纯这才反应过来被冲田摆了一道,捶了他一下。冲田笑得嘴里淌蜜。
小纯走后,直到听不见她的脚步声,冲田才对阴影处道:“斋藤兄,你都听见了吧?”
斋藤从暗处中走出来,说:“不是有意偷听。我见过你脱队这么久没回去,过来找你。”
冲田严肃而郑重:“斋藤兄,今天你听到的话不要告诉副长。山南他一直怀疑小纯是密探。小纯她有时说话是有些神神叨叨,但是我和她相处这么久,我能保证她绝对不是密探。”
斋藤沉默了片刻,应了一声:“好。”
冲田走后,斋藤叹口气,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对某一处说:“副长,出来吧!”
山南从一条窄道闪身而出,只说了四个字:“红颜祸水。”
日本不仅是分餐制,每一份的饭量还很少。吃饭像作山水墨画,擅长留白,小饭桌上三四只碗,只碗底一点菜,像浮凸的碗底花纹。本来资源就匮乏,天皇又下“禁肉令”,家常的、刁钻的肉类一律不准入口。庶民连大米都吃不起,每日两餐,餐餐萝卜配小米。像春代这样的家庭,也只是豆腐萝卜,腌渍小菜,味增汤,偶尔有两条小鱼,隔三天吃一次大米饭。
纵是小纯适应能力超强,也架不住天天这样剐油水。本来就吃不惯日本菜,量又那么少。小纯本来就瘦,如今更是皮包骨头,像一副行走的骷髅架子。只是身体被包在宽衣大袖里,单只看俏丽的脸,还以为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吃不好,首先连累的是睡眠,每夜翻来覆去听肚子敲“架子鼓”。早晨起来眼底青黑,脚步虚浮,端着一盆衣服东倒西歪地去河边洗。
小纯昏昏沉沉的,嘴里酸水直冒。远远见着一个人影子走来,看着看着那人影子就变幻了形态,脖子上怎么不是脑袋,而是一颗白嫩的鱼肉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