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碎了半天,才抓住要点。
亲够了,厉骞才将她一条腿抗在自己肌肉虬结的肩膀,用两指箍着她的窄腰,顶着她插入。
汤曼青臀就挨在床边的位置,身体则像洇着粉光羊脂淌在床单上,整个人好像彻底被抽掉了脊椎。
第二轮做得时间蛮久,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术,全由着厉骞每一下都肏得满当当的,用尽全力。
动作太激烈,两人的身体不停在床单上腾空再回落,四柱床摇晃得几乎要散架,厉骞则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样不留余地。
“啪啪”的声音夹杂着“咕唧”的湿音,粗长的性器不停破开她的身体杀入再退出。
还嫌不够亲近,厉骞俯身含住两只弹跳的奶桃,从乳根一直细细吮到乳尖。
两只粉晕肿胀着。
细小的乳孔好敏感,每一寸都浸满了他的津水,痒痒的,麻麻的,再被滚烫牃舌尖用力鞭挞。汤曼青整个胸乳都油光水滑的,好像是被吸到淌出了清甜的汁水。
射精前厉骞突然抬起头,雪白生晕的双颊几乎和领结同色,他垂着的眉眼有些失神,但面容极缱绻地贴着汤曼青的侧脸,像是交代后事那样一边喘息一边说:“我托秦通的周朝贤帮你做了信托,别墅变现,存款复利,还有我的一点心意,后天你们动身出国,财团要忙,我就不跟了。”
“到了那边……”下体还在厮磨,但厉骞却有点哽住,他安静了几秒,抱住她残留的温柔还在,本来想说,给我报个平安,但又唯恐强人所难,便重新改口吻了吻她濡湿的眼睫道:“一切都有照应,秦通在那边会打理好你们的一切。”
“秦通你知道的,无论你决定要不要呆在那边,哪里都可以联系到他们。哪里都有你可以用的钱。”
这就是厉家倾巢之下,他非要将她这颗卵保存完好的意思。
听说过老子给败家子孙做信托,没听过男友为女友做后半生的保障,就不怕她届时拿着源源不断供给给她的钱去养别的男人,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汤曼青一侧脸泪就下来了,明明是甜蜜的情话,怎么会这么苦,还要故意咬着嘴唇问他:“你能有多少?”
厉骞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抿唇贴近她耳朵小声说一个数字。
这不是厉家独子的所有资产,只是厉骞他自己从德国就开始攒下来的私房钱,到后来接触到了厉家赚钱的法子,这些也是他用自己的命换来的。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不齿。
眼下说完之后又怕汤曼青嫌少,厉骞急急地解释:“都是干净的,律师经手,不怕被查!”
像空口吞了一颗柠檬那么酸涩,汤曼青哪里会嫌少,她只是怪他痴傻,用力抱住他脖子吻上去,多急切,牙齿都撞到嘴唇渗出甜腥。
下体收缩,榨出他时汤曼青几乎是在大声哭了,她哽咽着说:“我才不要你的,我已经决定不走了。”
抽出自己,来不及去清理那些涌出的黏腻,厉骞神经一紧立刻抱着她问:“为什么不要?你到国外一定要用钱,何况阿姐得病需要人照料,你以后用钱的地方也很多……”
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她根本都不稀罕他这个冒牌货的付出。
不可能的,他隐藏得这么好,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吃药吃得很勤,并没有再发病。
嘴碎了半天,才抓住要点。
厉骞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狐疑着又问了一遍:“你说你不走?可她要人照顾,这是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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