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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后来我们确定领养他,把他带回家,给了他新的身份。”
    关母用芍匙搅动咖啡,抬眸看了一眼向一继续说:“我和恪之父亲那时候刚从山区调回城市,领养恪之三年前,我们的孩子因为心脏病去世了,他也和恪之一样,有尖尖的虎牙,笑起来像个小太阳,他去世那年也是六岁。”
    “所以那时候,”关母打开钱夹,那处一张纸片页脚略微泛黄的照片,推到向一面前,“照片上的就是我的儿子。”
    照片上的男孩笑的很甜,搂住妈妈脖子,比着手势张扬的笑着。
    “他们是很像,对吧?”向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所以那时候我就想,恪之一定是老天爷给我的礼物,他带走了我的挚爱,所以才要弥补我。我一直这样相信。”
    “我们很爱恪之,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这些年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而这些,我想恐怕是他的原生家庭所无法给他的。”
    向一听到这句,就知道了,这一年,关母恐怕早已把自己调查的一清二楚。
    那她知不知道呢,自己与阿远现在的关系,室内的冷气不断的吹过来,向一突然觉得冷,握紧拳头之后的指甲嵌进肉里,留下刺破皮下组织后的血痕。
    “我们想让他出国,完成更好的教育,恪之很聪明,成绩也从没让我和他父亲担心过,他一直都懂事,但这一次却不肯听我们的安排。”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关母视线笔直的注视着向一,继续说。
    “因为,你。”
    契合关系里最美妙的部分,是灵与…
    22.
    雨到底是落下来了。
    夏至的雨,总是潮热,汹涌,一如两年前向远对他说出喜欢的那个夜晚。伴着雷声和骤然阴沉下去的天空。雨滴厚重的打在玻璃上,又碎裂开,蜿蜒成一股股水流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
    向一听到阿远的母亲毫不委婉的直白陈述到。
    “出国的事一年前我们就有打算,那时候也和恪之说过,但他很回避,我们觉得时间还早,于是也没多问。”
    “后来他说他找到了自己的哥哥,然后我们就见了你。”关母眼神始终平和的看着向一,但这种表面的平和却每一处都让向一觉得恐惧。
    “四个月前我们又和恪之提起出国的事,昨天他回家,说他不去。”
    “我们问他原因,他却什么都不肯说。我们一直知道恪之和你一起住,但想到他毕竟小时候那样依赖你,便也没干预什么。恪之一直是十分有分寸的孩子,可这件事,他非常坚决,我们思来想去,唯一的原因只有,因为你。”
    关母一字一句十分清楚的说到:“他的亲生哥哥,你。”
    窗外的雨像是冰冷的也落在了身上,向一抑制不住的颤抖。
    昨天?
    向一握紧拳头努力回想这一年里发生的许多事。
    四个月前,是了,那个时候他刚得知自己得到保研资格,实验室忙的不可开交,他和阿远已经很久没有坐在饭桌前平静的度过一个夜晚了。
    他总是忙,总在被时间追着跑,但夜晚回家的路上却总是有阿远的陪伴,冬天的初雪里,秋日的银杏路,他的阿远始终等他,笑盈盈的把他的手塞进自己衣兜。
    他一直以为有问题的是自己,所以只要自己够努力,就一定会让阿远留在他身边,可他几乎都忘记了去问一问阿远,问问他对关于我们的未来有什么打算。他想当然的觉得生活就是他这样,孑然一人,却没去想,他的阿远也是别人的恪之。
    一边说着为了弟弟什么都可以去做的自己,又难道不是在自私的因为占有而在破坏他的生活吗?
    向一想起来了,昨天早晨醒来时向远似乎的确问过他,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他那是还没醒,前一晚又被纵欲过度的弟弟折磨的浑身散架,他模模糊糊,只以为阿远在开玩笑,于是笑着摸摸他的头,凑上去吻他,他记得他说的是,当然。
    ——当然,我们永远会在一起。
    他要这样的未来,他想要的,向远又何尝不会满足他。可是他不知道,就是这么一次在他看来像从前千百次晨吻一样的对话里,他的阿远已经自己为他和自己的未来做了决定。
    向一现在想起,其实那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一秒迟疑,阿远已经很久没说过这样没自信的话了,可是紧接着他就被勾起火的人压在身下,再想问时,已经被顶的没力气说出话来。
    阿远肏的很用力,他好几次拜托他慢一点,可他却像一下成了饕餮之徒,好像远远不够,向一被他抓着脚踝拉回怀中,胸膛贴着胸膛的亲吻,借着前一夜湿软的穴口用力便肏了进去。
    向远抱着他,吻他,吮吸他,啃噬他,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用力干他。
    相连的部位被打出细白的泡沫,他说痛,觉得太满,说停下,可向远都置若罔闻。他被向远压着换了好几种姿势在体内打转,研磨,全根抽出,在整根没入,囊带拍打上皮肤的声音和呻吟哭泣声混在一处,麻痒,疼痛和快感交织。
    向一记得从前旁听哲学课时,有位教授聊起的,契合关系里最美妙的部分是灵与肉的结合。
    他想当然的想,他和阿远就是,在那一刻。
    最后向远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好像的确也听见他说:“好,哥,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可我也很需要他不是么?
    23.
    “所以我想请你离开恪之。”请求的语句,命令的口吻。群紸号三貳灵医凄灵凄医肆六,
    向一猛的从床上坐起,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人,他被潮暑扼着喉咙叫醒,从一个噩梦醒到生活的噩梦里。
    早已不记得昨天是怎么回到家的了。
    向远自前天被父母叫回家去,昨晚来了电话,说是高中时候的朋友聚会,大概今晚这边住。
    显然他是不知道自己与关母见面的事。
    向一说好,实则自己此刻脑子里也是混乱不堪。
    他站起来,去接水,忽的想起昨天那场见面,关母之后说的话来:“我知道你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我们也为恪之赶到高兴,但过去的早已过去,他现在是我们的孩子,这个身份,我想恐怕才是目前对他的未来最好的安排。”
    这话没错,向一无置可否。
    “从前你的家庭所不能给恪之的,我和他的父亲都能一一给他。”
    关母把那张儿子照片重新收回钱夹的最里层放好,抬头直视向一。
    “我们现在和恪之之间最大的隔阂是什么,向先生,”向远的母亲这样称呼向一,“你应该最清楚。”
    热水从玻璃杯满溢出来,淌过指尖,向一条件反射的收回手,杯子剧烈的从高处衰落下去,四分五裂。
    向一着急去捡,被玻璃尖角一下子刺破皮肤,血也迅速从指尖冒出来。
    “是我么?”向一抬着手,看着满地的水和碎渣,自顾自的问自己。
    ——可我也很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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