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王说温松以庶充嫡,蒙蔽圣上,襄王明知如此却故意隐瞒甚至勒索钱财又是何罪?他是主谋,襄王你可就成了从犯。”
“你来是为温松那厮求情的?”
“恰恰相反,我是为襄王你而来的。”那人推心置腹,“襄王不过是想令温松死,何苦采取两败俱伤的方法,你的小孙,你的亲王爵位,襄王当真要孤注一掷?”
“你有什么办法会令他死?”温极被说动。
“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与此同时,陆氏也站在温松面前。
“这真的假的?”
陆氏极具耐心:“王爷,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我求了娴娴良久,她迟迟不肯帮忙,怕是还记恨着咱家追封的事。她不把我们当亲人,王爷为何要待她真心呢?”
温松道:“我问的不是这,问的是我若当真指证了沈玦那小子,我能假死脱身?这话说出口就是砍头的事呀。”
“汪大人是这般承诺的,到时找个死刑犯划花了脸取代王爷了,然后再念在宝哥年龄小,孤儿寡母一家,会向圣上求情直接封为世子,待十岁继承亲王爵位。而王爷你虽然受了点苦,但不用担心以后。经此一事,我也想通了,王爷想如何便如何吧,我也不会阻拦王爷纳妾玩乐,人活了半辈子是该享享乐了。”
温松苦着脸:“汪大人那般神通广大就不能把我直接摘出去了吗?为何要走这一遭,我也是被蒙骗的呀。”
“王爷,我耗尽家财才求来的情,你也知道宗亲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王爷,你想想宝哥儿,那般小,你还指望他为你传宗接代的呢。王爷,为了以后,受点苦也是该的。”
翌日,分别审问温松、温极。
温松道:“其实我和温炳常常聚会,那小子喝醉酒后六亲不认,我常和他闹矛盾,闹完后又聚在一起喝酒玩乐。三天前我确实和温炳起了冲突,互相揍了几圈,但也是不轻不重的,后来放水回来,他早走了,我便和剩下人一起喝酒,当然也骂骂他,那时哪知道他死在半道了。”
侍郎问:“沈玦你可认识?你是不是在当时见过他?”
“认识认识,我想起来,那时放水时瞧见有个身影,想必是他了。”
问完温松,侍郎又见了温极。
温极道:“沈玦啊,听我儿提过,记得是某日我儿回来脸上止不住的高兴,说有什么发财的事。后来又喝了闷酒回来,嘴里骂着沈玦,那是七天前的事了。再后来,和温松聚了酒便……便……”
他哭了起来。
侍郎再次逼问温松,最后温松承认确实与沈玦有过联系。办理至此,侍郎立刻将上疏,与此同时,有御史就坊间传闻一事,痛批沈玦。
侍郎放下笔,走到内屋,对汪浴行了礼:“大人,一切办妥当。不知要如何沈玦?”
“先押着,他在牢里也插翅难飞。记着,不管他如何招供,半点不能牵扯进那位。”汪浴指点他。
“若他不招供呢?”
汪浴眼角扯动了一下:“那岂不是正好?锦衣卫嚣张了四年,满朝文武无一不心生怨恨。”
“卑职明白。”
汪浴心情轻松地回去,半路被人拦着,直接请到杨书迟那。
“阁老?”
“瞧瞧吧。”
汪浴翻开放在杨书迟手边的奏疏,他大为震惊:“这……”
“看完直接烧了吧,他的奏疏我已经打回了。钱收了,事怎么也得办好吧?”
汪浴恭敬地道:“卑职一定尽快解决陶沛,绝不让此事泄漏。”
“怎么解决?人杀了还是埋了?你堵住他一次嘴,堵不住他一辈子,重要的是怎么圆。”
“请阁老指点。”
杨书迟眼中闪着精光:“你要永远记着,天永远只有一个。”
内宫中,长乐翻看着经书,她的对面是温煜。
她身上的装饰异常简单,身姿却昭显着她的尊贵,她翻了一页道:“四哥,我已经闭门谢客了。”
温煜抽出一本经书:“我是客?”
长乐道:“四哥不是,但你即将要说的事是。”
温煜蠢蠢欲动:“你已经知晓你儿子弹劾了?”
长乐无奈地道:“现在知晓了,多谢四哥告知。”
温煜笑了下,将目光放在书上,皱眉:“这书你前几日不是看过了吗?”
“常看常新。”
“文渊阁倒有几本佛经,你想看我命秦宏搬来。”
长乐道:“四哥,书多我可是看不完的。”
“你不要,那我便找人将你这些佛经抄一遍。这佛经又是污渍又是字小,说是古藏也像破烂,看来你那儿子也不是多孝顺,混乱搪塞你。初儿,你可愿看这?”温煜将书递到他鼻前,一个打喷嚏打在了上面。
温煜无辜地将书扔到秦宏身上:“这书要不得了。秦宏,把书拿到文渊阁,重新抄写后拿过来。”
长乐更无奈了,她笑着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