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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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薄薄的阻碍。
    性器蓄势待发,狂热的欲望想埋葬在温暖紧致的穴肉里。
    阮秋屿抱住屈仰山的头,轻扯细软的毛发,涨红了脸仰头呻吟。
    他纵情欢享此刻,纵享欢愉是今夜的座右铭。他攀住屈仰山的肩膀转换姿势,屈仰山平躺在床,压抑火热欲望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阮秋屿。
    阮秋屿指尖勾起内裤边沿,在屈仰山眼神的压迫下,缓缓往下拉开。
    硬挺的巨物急切地弹出,渴望释放天性。他微微张口,脸颊贴在性器上,伸出舌头舔尽顶端的液体,而后将龟头包裹入口,生涩地舔弄吞吐胀大的性器。
    像在吃冰淇淋,阮秋屿想。他费力地将硬物吞入喉间吮吸,再吐出,如此反复动作。
    嘴巴再一次与龟头分离,带出些许精液,如银丝悬在两者间,嘴边挂着一丝透明体液,如融化的果冻渗出容器。
    阮秋屿伸出舌尖舔舐嘴角的果冻,吞入口中,而后却青涩地笑了,眼睛弯弯,意乱情迷的眼睛夹杂懵懂的清澈,火辣又清纯,点到为止的骚。
    屈仰山只能如此形容阮秋屿——正点。涨红脸的样貌、沉醉的神情、失控的激情,都很正点。
    屈仰山按住阮秋屿的头,贲张硬物插入他温热湿软的口腔。
    那根性器很大,填得很满很深,屈仰山舒爽地仰头抽气,挺腰摆动,粗大的性器顶到可怕的深度,圆硕龟头堵在喉间,让阮秋屿难受地涨红脸,眼角沁泪。
    性器恶劣地在柔嫩紧窄的喉间射精,白液锁在喉间,仿若在口中爆开的爆爆珠,最后一股黏稠精液涂在阮秋屿嘴唇上,好似融化的冰淇淋。
    阮秋屿喉间滚动,咽下浓稠腥味的粘液,屈仰山才将狰狞性器抽出。
    而后屈仰山吻住阮秋屿湿软殷红双唇,接了一个绵长且柔情似水的吻。
    屈仰山自下而上插进穴口,硬,烫,大,把紧致穴肉填得又深又满,阮秋屿撑着他诱人的腹肌细细地呻吟。
    阮秋屿的身体坐在性器上,下身贴合得严丝合缝。那根炙热的肉棒顶至深处敏感的穴心,操得又重又凶,操弄得穴口汁水淋漓,屈仰山感觉到层层嫩肉裹住他,紧紧吮吸前端,他握住阮秋屿纤细的腰,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狠狠往穴心操进去。
    阮秋屿眼尾泛红,腰肢酸软,他难以忍受猛烈快感似的哀求屈仰山慢一点,可换来的是硬物更凶猛地抽插,他被顶弄得浑身发热,灵魂也呜咽。
    “好……好热……我受不了了……”阮秋屿颤声道。此刻理智毫无用处,阮秋屿只需快感。
    粗热的性器在肉穴里肆意冲撞贯穿,热意袭来,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触电般连结大脑,他在顶弄中难以自控地迎来高潮。
    他疲惫地伏趴在屈仰山身上,屈仰山轻啄他的耳垂,高潮的余韵令他浑身发抖,不断地打着哆嗦。
    屈仰山掌心贴在柔软浑圆的翘臀,使力掰开双臀,红色印痕是欢爱痕迹。
    他对着深处的那一块软肉重重顶弄,坚硬的巨物撑开穴口整根深插而入,穴口被磨得通红,像紧致的小肉套贪婪地吸住粗硬的肉棒。
    小肉套吮吸得又舒服又火热,狠狠操弄几十来下,屈仰山粗喘着在穴心射精,高潮爽得他头皮发麻。
    硬物微微翕动,顶端小口射出一股股温热浊液。浓稠白液顺着殷红穴口溢出,淌落在湿透的床单,几滴精液挂在交合处,将落不落,股间湿润一片。
    这次做完,阮秋屿疲惫地趴在屈仰山身上熟睡。
    第九章
    中午,阮秋屿提着屈仰山买的礼品到医院。
    阮尊半年前中风,由于送医不及时病情严重,需在医院进行康复治疗。
    阮秋屿来到病房时阮尊刚做完康复治疗,此时睡着了,保姆阿姨正眯着眼看电视,见他来,倒杯水,事无巨细地跟他讲阮尊的近况。
    阮秋屿坐在病床前,注视阮尊的脸庞,大律师阮尊年轻时神采飞扬,气宇轩昂,一双眼睛锐利又倔强,叱咤律师界,与如今病倒在床的阮尊判若两人,虚弱,迟钝,呆滞,苍白。
    与屈仰山结婚时,阮尊说得最多的是‘幸福吗’和”对不起”,阮秋屿懂他,但是现在,阮尊不再开口,也不再记得他是谁,阮秋屿很难受。
    时间终止于半年前,阮尊与尘世隔绝于一场宁静却痛苦的梦,世界扮演大片黑色,轻轻闭上阮尊双眼,捂住双耳,平淡且寂静,眼前的炊烟他看不见,遥远的笛声亦听不见,爱恨情仇,家长里短,人间烟火,通通湮没在巨大的沉默中,波澜不惊。
    阮秋屿握住阮尊一只枯瘦的手,泪眼朦胧地轻声说:“父亲,每一年相聚您都会问我,阮阮幸福吗。轻盈平等的爱我无法拥有,虽然近来爱得有些失落,但暂且可以承受。
    不知道何年何月识清现实,但等到那一天,我一定会坚定地离开。落子无悔,是您说的。”
    “今年您没有问那句话,但今年我想对您坦白——我不幸福。”
    往年的幸福皆为谎言,他真诚地撒谎,撒谎是为阮尊心安,不再为联姻之事自责,阮尊很强势,也不懂阮秋屿,但幸福与否瞒不过阅人无数的父亲。
    今年开始,阮秋屿可以不再说谎,阮尊却失去辨别的能力了,身为父亲的自责,痛心,眼泪丧失在病痛中,身为人的理性看似可触仍不可及。
    阮秋屿期望来年阮尊能够亲自问他:“阮阮,最近的日子可好啊?”
    看似随口一问,脸上面不改色,实际是带着关心的小试探。
    离开病房前,阮秋屿祈盼大律师阮尊今晚拥有一个绚烂的梦,一个思议片段也好,才可抵唏嘘一场。
    接着他驱车去远郊的墓园,母亲葬在那一方小小墓地里,母亲因生他时难产而死,从此与父子二人天人两隔。
    阮秋屿在墓碑前放下一束花,他与母亲长得相像,看着墓碑的照片仿佛在看自己,母亲与他素面未某,仅有的了解全从阮尊只言片语中得知,或许他们的感情并不好,或许感情已破裂,但因为阮秋屿,彼此将就。
    阮秋屿在墓碑前低声啜泣。
    究竟为了什么而哭,细细回忆近年来的日子,缘于每年的年夜饭,屈仰山一家其乐融融,父亲母亲伴儿女左右,而阮秋屿孤身一人。
    原生家庭幸福或破碎是尘世间的随机幸运,屈仰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不满大概是因为我不知足,阮秋屿想。爱意轻盈且平等的爱情,人世罕存,他阮秋屿什么也没有,却什么都想给屈仰山,他孑然一身,像一个赌徒用所有赌注最后一搏,孤注一掷。
    春节过后,屈仰山和阮秋屿应节目组要求前往雪山下的小镇录真人秀。
    雪山脚下可以攀岩,听旅客说山顶的雪景极美,但旅途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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