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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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信吗?
    阮甘棠:“那你快说。”
    霍乔松扫了一眼身后那副画,“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这画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松松:快疼死了,求抱抱!
    ☆、黎明之前(4)
    “……”阮甘棠记不起来, 可她也能猜到一些,她是喜欢过这个男人的,即便不愿意承认,可是记忆可以没有, 那份依恋的感觉却很轻易地被恢复。到现在, 她甚至不太认识他, 霍家的事情也只是略微听过一二, 没见过他的家人, 朋友, 那种熟悉的链接却像挥之不去似的。
    画面里的男人和作者之间的关系, 便像是这样。男人轻垂的目光, 看着的不是别人。便是正在作画的人。画家很爱他, 只是一个回眸的呵护, 被沉重的色泽压着,却难以抑制透露出欣喜和幸福。
    阮甘棠抿了抿嘴角, 见霍乔松蹙眉望着自己,直将目光挪去了别处, “你不会想说, 画面里是你吧?”
    霍乔松也深吸了口气,“画原本就是挂在这个位置的。射灯和摆设都是设计过的。那天在画展上看到你,又看到这幅画,我还是觉得,这画该要挂回来这里才合适。”
    “那你知不知道,画是怎么去了齐瑜手上的?”阮甘棠直望着他眼里,满是期待。如果霍乔松知道,便能给她作证人了。她要把自己的《稻草人》也拿回来。
    对面的人却摇了摇头。“我也是很奇怪,原本该在你这里的画, 怎么去了齐瑜那里。”
    阮甘棠失望下来,又摆弄了一下碗筷,准备端回去厨房了。“那我大概知道了。谢谢霍先生跟我说这么多,不早了,你回去吧。”
    霍乔松却道,“我也有话想问你。”
    “嗯?”她拧着刚收到手里的筷子,也不知他突然想问什么了。
    霍乔松冷哼了一声:“下午颜家涵来了?”
    不知怎的,阮甘棠忽的被问得提心吊胆起来。“啊。”
    “你们做什么了?”
    “拔草。”阮甘棠忙答了话,端着碗筷往厨房里溜。却被霍乔松一把拉住了。
    他问:“他亲你了?”他下午来过,看到了。等在门外,没进来。等颜家涵走了,才给她发的信息。
    阮甘棠手里的碗筷差些没拿稳,“你、你怎么知道的。”手腕儿被他掐得死死的,手里的碗筷也被他放去桌上,“疼。”
    霍乔松拧着眉头,呼吸有些沉了,“就那么喜欢他?”
    “我…”
    话音没落,阮甘棠已经整个被他卷进怀里。唇齿沦陷,她直拍他,刚刚明明还病恹恹的,也不知道现在哪来的力气。她挣不开人,直又被他一把抱起,去了楼上。
    阮甘棠更是吃惊了,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却发现男人轻车熟路将她抱回了小阁楼。她只弱弱问着,“你、真的来过这里的?”
    霍乔松扫了一眼怀里的人,“你说呢?”
    “你想做什么?”阮甘棠刚被放在床上,便支起来自己,坐在床头笔直的。对面的人已经凑了过来,“你到底喜欢谁?阮甘棠?”
    她别开脸去,“反正不是你。”
    她下巴被人一把掐住了,生生作疼,男人眼里腥火,她这才觉得后怕起来。楼下忽的传来声响,救了她一命,有人进来了画廊。
    “棠棠?”阮明瑞在喊她。
    霍乔松的动作也顿了顿。
    “是我哥!”阮甘棠一把翻身起来,直往门外去。“你别出声,让他知道你在我这里,就完了…”
    “好。”霍乔松坐在床边,说话声音很小,几乎只有一个口型。阮甘棠很快关上房门。下了楼。
    阮明瑞刚从外头进来,看到吧台上吃剩下的碗筷,又见妹妹从楼上下来,“怎么,晚上吃的面条?一个人?”
    “是呀!”阮甘棠看到那些碗筷,想来是霍乔松用过的,突然心虚,忙去收拾,边往厨房里去,边打着幌子,缓解心跳:“陆琪忙着准备秀场,我一个人。张雅尔也辞职了,你知道的。”
    阮明瑞直放了钥匙,坐来沙发上。“你说明天又要去东林岛。我们多久没见了,我来看看你。”
    “嗯。”阮甘棠收拾好碗筷,才从厨房里出来。吧台里洗了手,给阮明瑞倒了一杯红酒,“我打算过去帮陆琪做方案的。正好在画廊没有灵感,度假出去走走。”
    阮明瑞笑着把妹妹拉来沙发上坐下,“我看看,瘦了还是胖了,巴黎那么晒,有没有黑了?”
    “有防晒的!”阮甘棠答了话,又问他,“你怎么突然来我这儿了?在旁边应酬么?”
    “刚应酬完一场,来你这儿坐坐。一会儿还得去个会所。”
    阮明瑞交代了好些,阮甘棠却听得有些心不在焉,担心楼上的人要是突然弄出什么动静来,阮明瑞发现自己小阁楼里藏男人,还是陈复兴那个渣男,可不得抡拳头打人的。
    阮明瑞到底没发现什么,喝了一小杯酒,便起身走了。临走嘱咐着妹子,路上小心,去海岛别玩儿水,伤还得再养养。阮甘棠连连点头,将阮明瑞送出去大门口,又觉得好像不对…
    现在怎么办?卧室被他鹊巢鸠占,她再回去小阁楼岂不是送自己入虎口?
    楼上的人也没动静。阮甘棠先回去小厨房,洗了碗。方才回了二楼,干脆去画室呆一晚上好了。刚在画室小沙发躺下,小阁楼上咚咚作响,像是打翻了什么。她这才想起来他额头上还发烫,病了?病倒了?
    无法,阮甘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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