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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虎口夺食_第70章 除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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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祝三魂飞魄散,吓得趴在墙头一动不敢动。
    见院内无一丝动静,便又战战兢兢地顺着墙内的梯子悄悄下到内。这梯子是黄四儿故意摆放在这,就是为了公爹来幽会时方便。
    他蹑手蹑脚来到窗子前,瞅了一眼窗子,见朦朦胧胧中未看见纸鸽,便想离开,可心里又欲火炙烤着,便轻敲了三下,然后不死心地蹲在院子内。
    过了一会,正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女孩战战兢兢地小声问,“谁?”
    刘祝三大喜过望,真是心有灵犀,便蹲在院墙低下小声道,“四儿,是爹……”
    女孩悄声走过来,刘祝三一双大手揉搓着,抱着她就啃。女孩挣脱他,小声惊慌骂道,“老棺材瓤子,没看人家窗子上没挂纸鸽子?你赶紧走啊,小林在这呢,醒了不得了……”
    小林是广播站的记者,是黄四儿的闺密,偶尔会住在站里。听了黄四儿的话,灰心丧气的刘祝三又搓揉了姑娘几下,依依不舍地翻过院墙逃之夭夭。
    他心里感到晦气,想到回去又要面对又老又丑、叨叨不休的黄脸婆,那心里窝囊透了。街道边粉红色的灯箱闪烁着,那是一家没有名字的小发廊,开发廊的温州大嫂是个暗门子,可摸摸衬衣口袋,又不舍得拿自己的铜板去嫖。
    忽然远处的公路上车灯光柱雪亮,几辆红莲集团的载重汽车刚刚下山。他不禁拍了自己脑袋一掌,心里在骂,你个老狗日的好没血性,听凭花儿一样的侄儿媳妇让人夺走,好比让张华山那个畜牲日,你还是个男人么?!
    这几天矿上出事,张华山等人一直睡在矿上。想起下午路过村头,刘寡妇分明媚笑着与他打了招呼,还有意无意地红着脸电了他一眼。呵呵,这么长时间没弄她了,张华山整天在山上,这娘们肯定憋不住了。
    想到这,他就象一条鬼影一般,快速离开镇上向鸿烈村走去。
    进了鸿烈村,他才不理会几条狗交替乱吠。这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可别小看了大队书记,在这几百户人家中,他就是一言九鼎的当家人。这几年马三爷生意红火,他也跟着抖起来了,那些姓段的让他收拾了不少,可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现在他心里烦躁急不可耐,打定主意该打一次狗了,没有防疫证的一概不准随便养狗。嘿嘿,谁家想法外开恩,就让年轻媳妇或水灵灵的大闺女到大队部来细谈。
    月挂中天,村庄沐着似水月华,如同白昼。来到村中央张华山的小院前,瞅瞅左右,只有狗吠没有人的动静,便抓着墙上的鹅绒藤坚固的藤条,顺着院墙边的槭树爬了上去。
    老崇头老俩口活着时,他曾带人来维修过这个院子几次,对这里一草一木熟悉得很。上了墙头,又手抓着青桐上的鹅绒藤,抱着墙角边的青桐树干,刺溜滑了下去。谁知,“滋”地一声,腿上一阵钻心地疼,他一下蹲在地上。
    原来青桐上的一根枯枝桠划破了他的右裤腿,的确良裤子被撕开,忽扇忽扇的象女人的裙子拖在右腿上。树枝划破了皮,火辣辣的痛。但他顾不得了,身体已经开始膨胀,便快步走到正屋上头房,在玻璃窗子上“嘟嘟嘟”轻敲了三下。
    这是他们过去幽会时约定的暗号,只要这声音连敲二响,侄儿媳妇准会给他开门。这一次也一样,只是反应比过去慢了些。他又“笃笃笃”敲了一遍,正屋门“吱呀”一声轻轻地敞开了。
    “谁?”
    妇人小声问。
    一个多月没碰她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刘祝三不管不顾地一把抱起妇人,就向炕上走去。可妇人却一直在推搡着、撕打着,并小声喝问道,“你究竟是谁?再不说话我要喊人了?!”
    刘三爷情难自抑,“啪啪啪”就在妇人只穿着小衣的肥臀上打了三巴掌,并将她扔到炕上。他一边脱自己裙子一般的破裤子,一边轻声骂道,“你狗日的喊个屁,那兔崽子去矿上了,有种你喊啊。我让你喊,还替他守着贞节了,看老子不日死你……”
    说着,回身将门关上。见刘寡妇正要逃离大炕,他抓着她的右脚孤拐将她掀翻在坑上,便一个猛虎扑食压了上去。一拳将奋力挣扎的刘寡妇砸晕,扯碎小衣,强行入港。
    “刘祝三么的个畜牲,伤天害理……”
    随着一声无力地断喝,一个黑影出了下头房门,举着棍子向炕上的刘三爷砸来。
    刘祝三怒火中烧,他压在刘寡妇身上,伸手接着砸到他身上的棍子,原来是单拐。他往回一搡,下头房门前轰隆一声,黑影跌倒在地,只剩下无力地谩骂声。刘祝三一边奸淫着刘寡妇,一边淫邪地骂道,“小五子你听着,老子正在日你儿好媳,都快死的人了,你护着有啥用,哈哈哈……”
    刘寡妇从昏迷中醒来,她与身上的刘祝三撕打着、挣扎着,谩骂着,这声音终于惊醒了也睡在下头房的刘三儿。
    他跨过爷爷身体冲进正屋,稚嫩的声音“嗷嗷”大叫着,一下子扑上炕来,揪住刘三爷汗衫的圆领就打,嘴里痛骂道,“老狗日的,我让你日我妈,我让你打我爷爷……”
    “小狗日的……”刘祝三大怒,回手掐住刘三儿的细脖子,一把将他扔到了炕的一边。
    “嘣!”声音沉闷,刘三儿的小身子飞了出去,脑袋撞到墙上,一下子没了动静。
    “你个王八蛋,竟然下得去手……”妇人见公爹和儿子都没了动静,便嘤嘤啼号又撕又打,撕心裂肺,疯了一般的向炕的一边挣扎过去。此时的刘祝三已经被欲火烤成了一头野兽,他一把扼住妇人的脖子,挥拳“嘣”“嘣”两声,又将妇人砸晕了过去。
    几条黑影从墙头上无声地鱼贯窜了下来,室内的啼哭、谩骂声压抑嘶哑,突然没了声响,他们几人一齐用力,“嘣”地一声轰然巨响,门闩断了,灯旋即亮了,照相机的闪光灯“咔嚓”“咔嚓”“咔嚓”闪了几次,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刘祝三已经疯狂,此时正掐住妇人脖子激烈地耸动着,全然不顾妇人已经晕了过去正翻着白眼。
    来的人是北山镇派出所的徐文清和他麾下的警察,一个年轻警察扑上炕揪着他脖子挥拳猛击,刘祝三吃疼,这才松开扼着妇人脖子的手。其余警察一齐扑上,将狼狈万分的刘祝三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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