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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意识到自己在意淫什么的沈乔西,揪住了姜周的头发。
“这边也要。”他咬着衣服说不清话,口水流了一脸。
他抬了抬右边的小乳头,姜周好像很喜欢左胸那颗红痣,一直用舌头包着乳头舔舐。
姜周看他这么难受,抬手脱掉了他的上衣,让他拿到手里,转了转身,让他不要靠着门,怕脏。
然后又低下头去舔舐右边的乳头,失了温热口腔包裹着的左乳,俏生生立在那儿。
凉丝丝地随着沈乔西的摆动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色情的弧线。倏地一下落在姜周的眼睛里,溅出点点火花,烧的沈乔西皮肤发烫。
沈乔西想,那他腿间的蜜水也是这么烫吗,如果这么烫的话,姜周插进来的感觉,到底是不是暖融融的舒服的感觉呢?
“宝宝,你有乳孔吗?”姜周一边吃他的乳头,还不忘一边调戏他。
“不,不知道…”沈乔西断断续续地回答。
乳孔?他第一次听这个词。
此时全身除了阴茎哪里都软了,底下的小穴更是软的成一摊。像是暴露在阳光下的冰淇淋,化成水不够,还要甜丝丝地往你心里勾引。
沈乔西扭着臀,腰线连着屁股荡漾地像水中的波纹,而姜周是沉溺在水里的未亡人,只有快乐,快乐地如痴如醉。
两瓣阴唇随着水波摆动变幻着形状,一股股的蜜液像蜿蜒到大腿上,在裤子里变得黏腻,潮湿。
“我觉得有,宝宝,我把它舔出来好不好。”
姜周真的像吃什么美味一样,咂摸地啧啧有声,一圈一圈顺着乳晕去舔,牙尖轻轻咬着乳头,然后再用舌头抵着乳头的上方一小点位置,像是真的要把乳孔嗦出来。
沈乔西觉得他好像真的要流出奶水了,空气里弥散着阵阵奶香味。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抚慰旁边没有被舌头恩待的乳房。
盈盈可握的乳房,被一把抓住,再从他的指缝间漏出一道道白白的软肉,像是一尾搁浅在姜周手掌中的小鱼,溜走了,再被姜周重新抓回来。
两只手指去捻过乳头,像是要抑制住鱼呼吸的鳃。
把它按到胸部的软肉里看不见了,再放手,看着它跳跃着弹出来,指甲不小心剐蹭到,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变成艳红色,灼烧的姜周的呼吸慢慢粗重。
沈乔西的胸前乱七八糟,白中透着红,又姜周的口水,他的眼泪,夹杂着上面星星点点地被咬出来,捻出来的红色印记,煽情地一塌糊涂。
沈乔西仰着头,眼尾泛红,眼睛紧闭,眼泪粘在颗颗分明的睫毛上,像是形成了一顶顶的白色的小雨伞,却遮不住这满身满眼情欲正浓。
另一个半蹲在他面前的少年,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揉着他的小乳头,灵巧的舌头像是蛇信子一样,在他胸前游走,开拓,留下一道道专属的印记。
任他再六根清净,不恋红尘的高人,看到这一副色气香艳的画面也要面红耳赤。
“姜周,你,你别欺负我了,我站不住了。”沈乔西闭着眼睛,软软地开口,可以听到里面化不开的欲望,还有点委屈。
姜周抬手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沈乔西嘴里,沈乔西被动地承受着,却乖乖地把五个手指头都舔的湿润。
“姜周,下次,下次再给你吃。”沈乔西被舔的魂都没了,他觉得腿间的小花都要被蜜水淹死了,或者说他自己快被溺毙了。
“你说的?下次再满足我,我要把乳孔舔出来”姜周说:“宝宝,你这里会出奶吗?流奶了能给我喝么?”边说边用手捻了一下。
“给你喝,都给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沈乔西听到自己不知羞耻地说。
讨到承诺的姜周心情愉悦,虽然没有满足,但是他也不想在厕所里太折腾沈乔西了。
站起来,把他抱到怀里,被啃咬过又因为情欲硬起来的乳头,刚挨着姜周紧绷的胸膛的时候,沈乔西抖了一下。
姜周抬手把他的衣服穿上,重新抱回怀里,一下一下安抚被自己弄哭的人,也是在安抚自己被点燃的叫嚣着的心肝脾肺。
有事鸽两天回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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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妖精
七月盛夏,天气更加闷热不堪,天空蓝得连云都挂不住。
下过几场大雨,学校的花草疯长,雨后新绿的枝叶间传出此起彼伏的蝉叫,听起来有些聒噪。
纪之凡的心比林梢间的蝉鸣,飘得更远。
许嘉怡答应周六参加他的生日会,这是一个很大的进展。
少年人的心思,眼里藏不了,嘴角兜不住,一笑起来就扑簌簌地洒落,像是在七月下了一场雪,暖润了暗恋人的心。
纪之凡通知姜周的时候,还不忘让他把小美人带过去。
“沈乔西,这周纪之凡生日,周六晚上在蓝幽里有聚会,跟我一起去吧。”姜周敲了敲沈乔西的桌子。
“生日?我还没有准备礼物。”沈乔西往纪之凡座位看了一眼对他道。
“不用礼物,你是家属,我准备一份就可以了。”姜周眼尾上扬,说得理所当然。
“…………”
沈乔西已经习惯了他动不动冒出的一些混不正经的调戏。
周五的晚自习结束,班里有些死气沉沉的氛开始变得鲜活起来。
毕竟好不容易一个双休,而即将到来的暑假估计还要献给补课。
在一片兴致高昂的讨论声中,姜周悄悄拉了下沈乔西的手。
灯光下的少年脸上有明暗的阴影,眼里却是灼灼的星火,仿佛比头顶的灯光还要亮几分。
“沈乔西,我明天去你家吧,我想和你待着,正好晚上和纪之凡一起出去。”
沈乔西点了点头,他说什么自己都觉得好。
进小区门的时候,看着沈乔西的背影,心想,希望周六是个好天气。
姜周洗完澡,接到了纪之凡的电话。
“姜爷,你不是想知道小美人的秘密吗?要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他来个酒后吐真言?”
姜周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你别瞎掺和。”
“哎,行行,您自己来,成了吧。”纪之凡道。
瞎贫了几句,挂了电话。
但是这个想法在姜周的脑子里一直转着,或许这是一个好办法,只有他知道沈乔西的疤是什么,他们才能更进一步。
“酒后吐真言。”姜周躺在床上小声自言自语,笑了一下,不要脸地说:“可是我也怕酒后乱性啊。”
莫名地他觉得醉酒后的沈乔西肯定更美味,可能会更乖,应该像一块带着酒香的糯米糍。
自己凭自己想象硬了的姜周有些无语。
中午吃了饭,姜周打了个招呼出门,出门前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蹙了下眉,没有接。
姜周敲门的时候,沈乔西正在房间做一道数学题。
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手里的笔在纸上“刺啦”一声划出一道痕迹,然后变成了飘在沈乔西脸上的云。
姜周进来的时候,老人在客厅看电视,姜周进来把水果放下。
老人在沙发上眯着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