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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也说不定。”纪之凡也回头扫了一眼。
姜周侧过脸在看小美人,眼尾上挑,唇角含笑。
“就是重要啊,我之前在那捡到个宝贝,门坏了,宝贝要飞走的。”姜周歪着头对着老师回复道。
“姜周,你是脑子坏掉了?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班里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确实是脑子坏掉了。”范天泽下了诊断。
蒋老师没有再搭理姜周,只当他吊儿郎当地逗闷子。
坐在一旁的沈乔西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听懂了。
他们之所以能坐同桌,就是因为他在那个门坏了的厕所里换衣服,姜周帮了自己。
不过这和修门有什么关系?
在一片喧闹声中,沈乔西推了推姜周的胳膊:“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修好了门,就多了一个偷情的地方啊。”[]
“…………”
沈乔西一脸这样也行的表情小声说:“我就不该问。”
当是姜周发神经的沈乔西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谁知道过了两天,那道坏了的门真的修好了。
沈乔西:???
被姜周趁着人少拖进去的时候,沈乔西都在想,老师为什么真理这人的鬼话。
和之前一样,被姜周圈在自己的胸前,沈乔西不敢动,他全身被姜周的味道包围着。
沈乔西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田野,空中是绿色的会流动的风,他闻到了花香和草香。
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濡湿成了粉色花朵里的津液战战巍巍地开在了他的腿间。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花瓣之间牵牵连连的细丝,从他的腿间出去连到了姜周的小腹下面。
这个认知让沈乔西脸红了。
“沈乔西,你在想什么东西,脸红成这样。”姜周开始恶人先告状。
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吻住了。
姜周的手顺着沈乔西的腰线往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然后一寸一寸移到了他的小屁股上,流畅的腰线像是陷下去的幽谷,延伸到胯骨往后的柔软的臀部,陡然变高。
姜周的手在一高一低间游走,滑腻温热的触感,与梦境别无二致。
姜周可以感觉到随着他手的游走,沈乔西在轻轻颤抖,让他有一种他在掌控这具年轻美好身体的满足感。
沈乔西像是一架优美的钢琴,而姜周是弹奏的人。随着他的手,发出悦耳的声音。
姜周慢慢弯下腰,半蹲在沈乔西面前,沈乔西感觉到之后,张开那双意乱情迷的双眸看他,扒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
沈乔西知道自己湿透了,内裤一边陷在了肥热的阴唇里,花心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顺着那条白嫩的小缝往下流。但是带出的却是越来越高涨的情欲。
他想,那该是一副被操熟了之后往外吐精的画面,可是他还没有被操,就已经这么淫靡了。
他怕姜周闻到那股腥味,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那种腥味。
姜周却拿下他的手,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雨露均沾,不放过任何一个。
从沈乔西的角度看去,少年眼眸低垂,脸庞白皙,嘴唇却鲜红。睫毛挂在薄薄的眼皮上,像是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就这么飞到了沈乔西的心口,带来一阵让人头晕发聩的风。
“别,脏。”
沈乔西想收回手, 却被姜周狠狠攥着。
舔完了他的手指,姜周伸出一点舌尖,用牙咬住了他的上衣下摆,慢慢直起点腰。
沈乔西怕他看到自己的胸,毕竟跟普通男孩子还是有些不同的。
他从高涨的欲望里睁开了眼,去摸姜周的脸,示意他不要脱他的上衣。
姜周一边用嘴拉着他的衣服往上,一边牵住他的手。
沈乔西顿了一下放弃了,反正他早晚要知道的,他要是能接受自己的胸,也给自己以后跟他坦白自己畸形的身体增添了信心。
于是他闭了闭眼,没有再阻止。
姜周把衣服用嘴推到他的锁骨下方,示意他自己拉着。
沈乔西伸出手乖乖地拉着。
白生生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是夏天,可还是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姜周低下头打量他的胸,惊喜地说:“宝宝,你有胸唉。”
沈乔西靠着门,两只手提着自己的上衣,乖乖地给身边的人看自己的胸,道:“很奇怪吗?”
“怎么会?很美。”姜周边说话边蹲下,开始亲他软软的肚皮,伸出舌头舔他的肚脐旁边的皮肤,慢慢往上舔。
沈乔西不自觉夹紧了腿,他甚至觉得腿心流出的水迸溅在了地上,是一朵朵花的形状,加上他腿间有一朵。争奇斗艳一样,开得万分热闹,只等人过来采撷。
姜周亲到他的乳房旁边的时候,用鼻子蹭了蹭小小的乳头道:“初次见面,打个招呼,以后你姓姜了。”
沈乔西眼里开始蓄满雾气,在一瞬间摇摇欲坠地挂在下眼睑。
掉落的时候,让沈乔西觉得自己也在下坠,从高高的悬崖下坠,耳边是呼啸的风,他闭着眼睛喊着救命,然后一睁眼看到了姜周的脸,还好,我们是一起沉沦的,于是他又开始欢欣。
“宝宝,你的胸真好看,这里还有一颗红痣唉。”姜周伸出舌头舔了舔左胸上的红痣。
抬起眼皮看沈乔西,像悬崖壁上开出的一朵红艳艳的花,倔强又妩媚,枝枝蔓蔓地裹挟着他所有的理智。
沈乔西发出一声低低地呻吟。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立马闭了嘴。
姜周没有动,开始仔细打量沈乔西的小乳房,软软的鼓起一层,乳晕和乳头都是淡粉色的,旁边的皮肤却白的如上好的玉石。更衬得两颗乳头娇滴滴地挂在那,像是雪地里扔了两颗红宝石一样,夺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姜周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沈乔西用膝盖轻轻顶了顶他,问:“怎么了?”
“宝宝,它太好看,太美好了,我不舍得碰它。”
好看得让人觉得不该在这种地方欺负它。
该是在一个天气很好的午后,或者一个下着雨的傍晚,最好要做足准备,鲜花要有,蜡烛要有,沐浴也要有。
在蜡烛燃尽的时候,他们接一个湿热绵长的吻,把鲜花送给他,然后他躺在床上,自己一颗一颗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沈乔西抬起小胸脯往前靠了靠,送到姜周嘴边,软糯糯地道:“它再美好,都是你的,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对它做你想做的事。”
姜周的理智炸成了空中的烟花,眼里闪出一点精光,像是野兽进食前的警告。
悬崖上的花主动攀附在了他胸前,带着搔人的痴缠媚态,告诉他:“我是你你的。”
姜周伸出舌头舔了舔乳头,沈乔西害怕自己叫出声,抬起手把衣服下摆咬进嘴里,垂下两只手,温柔地摸着姜周的头发。
像是抚摸幼儿园里最乖巧最优秀的孩子,而这个孩子现在正在吃他的乳头,舔他的乳肉。
这让沈乔西有一种错觉,好像姜周就是他的孩子,从他的现在正在流水阴道里出来,吃他的奶长大,他哺育了姜周,而姜周又从他的阴道进去,重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