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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那女人的心思缜密她领教过,想让周洛瑶在太后那里失了势比登天还困难,要将那女人从王妃之位上拉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丁诗韵喝过最后一口茶站起身:“侧妃姐姐,时候已经不早,三儿这就回了,若你想通,派人来给妹妹我传个话。”
玉怜秋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她内心还在翻江倒海。
搅动玉怜秋心思的目的已经达到,丁诗韵也不等玉怜秋是否同意她离开,自顾出来紫芳阁院门,小红就在紫芳阁附近不远等候,见自家主子现身,连忙迎上前,跟在丁诗韵身后。
玉怜秋还坐在院中纳凉,直到月上当空,她翻江倒海了好久的心思才渐渐平静,人生难得几乎搏,不搏一把,又怎知自己永远只能屈居侧妃之位!
合作就和合作,只要能坐上王府当家主母的位子,将来丁诗韵愿意听话,就扶她坐上侧妃的交椅,倘若她不老实,她连作妾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丁诗韵方才说的一句话,玉怜秋很认同,高墙深宅内哪有什么关系永远要好的好姐妹,这话也可以这样套用,利益面前,哪里有永远的合作伙伴,利用完了、目的达到了,利用完了舍去没什么心疼的。
抬头看眼升上夜空的明月,坐不坐得上王妃位,目前还很遥远,当下得解决成儿的事,再过不了几年那孩子就到了弱冠的年岁,李俏虽是府上妾室,但那女人今年才十七,虽背着成儿庶母的名,可到底与成儿年岁相差不多。
久坐的玉怜秋冷哼:“你个该死的贱人,敢染指我儿子,我要你好看!”
她要将所有对儿子不利的苗头,全部扼杀在摇篮里,自己坐上了王妃之位,成儿就会是未来的王府世子爷;一切对天成不利的,她要将那些通通除去!
玉怜秋回房,无论下来要干什么,都得等天亮了再说。
……
一个人的心思再坏、再黑暗不堪,但在自己的孩子面临危险的时候,那坏到出奇的人,也会豁出自己的命去救孩子,玉怜秋当然没有坏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生活在一个如同染缸的环境中,哪里还能保持一颗善良淳朴的心。
昨晚上丁诗韵的一番话如同当头棒!
天成还小,即便犯了错,那也是和天成在一起的人教唆,清早天将亮,玉怜秋收拾打扮了,带领一群婆子奴婢,浩浩荡荡的来了偏院。
她是妾不错,但也是肃王府除了当家主母以外,唯一有行使权的妾,玉怜秋领着一众人到了偏院门口,偏院门还关闭,一婆子走上前去敲门。
早起的金嬷嬷正清扫大院,听见大门“咚咚”响,连忙放下扫帚去开门;门外一群人,看清领头者是谁,金嬷嬷连忙弯腰:“奴婢见过侧妃娘娘,侧妃大清早来偏院,有事?”
玉怜秋没理金嬷嬷的问安,端着气势踏入院中,扫视一圈,院内不见李俏,这个时辰,想必她还睡觉呢,这样也好,省的扒她衣服了。
玉怜秋给随行者下令:“去,将那个贱人给我拉出来。”
随行的粗使婆子立马又出来一人,和方才敲门的那位一道进去李俏卧房,金嬷嬷拦都没拦住。
“玉侧妃,你这是干什么?”金嬷嬷不明就理的问。
玉怜秋已经坐在了海棠树下的石凳上:“金嬷嬷,我念你一把年纪了就不为难你,你最好给我让开,小心惹急眼了我,连你一块收拾。”
玉怜秋的犀利言语刚毕,李俏已经被那俩婆子从屋中拉出来。
李俏光膀子,浑身上下就一件肚兜和亵裤遮羞,好在整个偏院都是女人,这样也不算她的身子让不相干的人看了去。
赖在床上睡懒觉,被人从睡梦中挖起来,压根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虽说现在三伏天,可目前大清早、而且今天似乎还是阴郁天,温度要比平日里低,一阵凉风吹来,才将她还泛迷糊的脑袋吹清醒。
看清状况,不及问玉怜秋干什么,扯她出来的一婆子,照她的后腿心一踢,李俏不由自主跪倒,因下跪时没有准备,两个膝盖磕在地面上被磕得生疼。
金嬷嬷急了,扑到李俏身边护住她,护住李俏的同时,金嬤嬤大声质问玉怜秋:“玉侧妃,你大清早的,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打她这个贱人!”
吹来的凉风、和膝盖上传来的痛意,使得李俏脑袋彻底清醒,她示意金嬷嬷稍安,对上玉怜秋:“侧妃姐姐,小九儿做错什么了,你要打我?”
以为玉怜秋总要给个答案,哪料那女人只给拉她出来的那俩粗使婆子使眼色,其中一婆子一把拉开护住她的金嬷嬷,另一婆子接过她人递去的藤条,举起藤条,照她背上狠狠抽下。
一声梢头风过,李俏觉到背上仿佛被刀割了一般疼,打她的那婆子,手下用尽全力,一藤条下去,背上一道血印子显出。
李俏咬牙忍住疼,目光恨恨瞪着玉怜秋;四目相对那刻,玉怜秋喝道:“你个该死的贱人,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来打的不够重,”她对那婆子说:“继续给我打!”
又是重重的三藤条下去,李俏干净的裸背上,四条冒血的印子出现,李俏忍疼没有叫一声,但她额头上滴下的冷汗却完全能够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