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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有次我跟他干完一炮躺着休息,不知怎么聊到那段过去,我就把前因后果细细跟他讲了遍,说完时候天都亮了。
老屁听完颇为唏嘘,也表达出和170那段话相近的看法,夸我勇敢,夸我坚强,大概这样。
接着我俩又来一炮,这炮打得巨爽无比,真真干出点灵肉合一的韵味。
OK,就说这些,故事继续。
跟170在一起的中期,微博和豆瓣都发展到一个高峰,他也接受我在社交平台上行事大胆的设定,因为我开始有粉丝红利吃。有偿参加活动或网络推广,对于我们这种贫穷情侣来说,聊胜于无。
前几天微信上有人给我发个动图,还说:“在别处看见的,这人模仿你。”
我看过后哭笑不得,说你还是认识我不够早,这人就是我。
他说,都不知道你咋红的,就知道你红过。
嗯,我也不知道我咋红的,可就是红过。
我微博老号往微信引流被举报了哈哈哈,现在这个用了不到五年,粉丝并不多,甚至有点少。豆瓣关注也不多,还不到七千,可能是2014年后就没再上过便没再更新,时间一长忘了密码,连登陆邮箱都因太久不登陆被注销了。
从前的“网红”跟现在完全不是一个物种,你需要是意见领袖,需要绝对与众不同,人还得有趣,这样才能吸引到关注。
当时我咋红的来着?是一张反对强制上节育环的裸照?还是抿嘴萌妹子张嘴龅牙珍的GIF?还是发了张蒋欣的照片表示希望她别整容结果被她直CUE?还是发了对假睫毛的照片被转发破万?
忘了,随便吧,反正现在不红。
有个关注我十几年才睡过两次的大V弟弟曾劝我:“姐啊,你就不能把微博豆瓣好好运营一下么,你肯定能靠这个吃饭。”
靠这吃饭,我吃过了也吃够了,已经懒得哄那些网络ID背后的高等生命体开心,真的很累,一旦收获达不到预期,那种沮丧也令人挫败,何苦来。
如今人生已走到第35年,我更喜欢做投入即收获的营生,就像我之前说过的,赚惯了快钱的人,很难回归正常的工作中。
作风大胆的女人总会给人留下“可以约”的印象,有了点小人气之后,通过豆邮和私信约炮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时候我已经是兼职小姐经纪,也背着170偷吃了N回,也不在那小广告公司上班,而跳槽到一个门户网地方站,把我挖过去的人如今也成大V,共事时我俩彼此欣赏,我辞职后才把他睡了。
我的铁规矩,绝不睡同事。
BTW,和大V的性趣事我很想写,可我不能,因为收了他的封口红包,我需要钱交物业费。
林子大了啥家雀都有,想约我的人里不乏口味奇特的选手。
有的要求我见面时别穿内裤,有的求我用细高细高的鞋跟踩进他肚脐眼,有的希望我们能在公共场合大厅广众下打炮,有的希望我和他做爱全程直播给他主人看,括弧主人性别男……
真是百花齐放,文体两开花!
从那时起,每天看这些约炮消息成为我忙碌之余的消遣,这些千奇百怪让人看了或捧腹或骂娘的要求,让我感慨世界之大,啥傻逼都有。
某天我收到封豆邮,依然想约炮,附加的要求勾得我当时好奇之心大起,印象至深至今难忘。
他请我帮忙杀了他。
034 杀人未遂·二
那封“杀人邀请函”来自同城一位叫“安迪”的友邻,还说不白干,他会支付费用,只求死在我手下。
哎呀我去新鲜了,有人花钱请我唠嗑,有人花钱请我按摩,这又从天而降一个大活儿,有人花钱雇我送他上奈何桥把孟婆汤喝。
当时我看着那封豆邮愣了老长一段时间,礼貌性回信:滚!
安迪秒回:我是说真的。
这封豆邮里他多说了不少话,字里行间看不出是精神病院潜逃份子的痕迹,但对他为啥求死且想让我弄死他并未多表,着重强调他想和我约炮是主要的,杀他另一码事,可以先约一发,再找别人杀他也行。
安迪脑子有坑是没跑了,但我仍决定赴约。本来也打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