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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丈夫以身殉节,其中原因就很值得考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么么哒
☆、勃然色变
阮清绮很快便领会了萧景廷话中之意, 想了想便又问道:“鲁平氏娘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既然鲁平氏膝下并无儿女,除去鲁中川这么个相敬如宾的丈夫外, 与她最亲近的也就只有她的娘家了。萧景廷心思缜密,若他真就怀疑过鲁平氏的死因,少不了要派人去查一查她娘家那便的情况。
果然,萧景廷闻言微微颔首, 应声道:“暂时倒没有异动, 平家上下如今只一昧的为女儿的事情伤心,一边办着鲁平氏的丧仪,一边的哭闹不休。。”
大概是这事牵扯上了阮修竹, 阮清绮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这些人, 哼哼着道:“依我看:平家这表现未免太‘过’了些......若真心疼鲁平氏这个女儿,这一家子哪里能忍受得了鲁中川往府里塞那么多丫头姨娘?哪里舍得叫鲁平氏无子无宠的在鲁家苦熬这么多年?何至于等到鲁平氏人都死了, 再出面心疼女儿,人前掉眼泪?”
阮清绮最是不喜欢这等卖女儿一般的人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只怕平家现下这般,也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在外人面前做个样子罢了。”
萧景廷作为男人,还是土生土长的古代男人,这方面想法倒和阮清绮不大一样。他瞥了眼阮清绮,淡淡的道:“鲁中川贪恋美色固是不对, 可他大小也是个官,平家不过普通人家,哪里敢平白招惹他?更何况, 七出之一便是妒,鲁平氏本人多年无子,便是鲁中川有心要纳妾,她和平家也是不敢多嘴.......平家做派虽稍显出格,倒也不算十分可疑。”
阮清绮撇撇嘴,眼珠子一转,忽而升起个念头,用手去抓萧景廷的袖子,仰头看他:“既如此,陛下与我不若便打个......”
“不赌。”不等阮清绮将话说完,萧景廷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打断了她的话。
阮清绮一时呆住,好一会儿才恹恹的道:“......我,我也没说打赌啊。”
萧景廷侧头看她,乌黑的长睫也跟着垂落下来,侧脸线条竟有几分柔和。然而,他看过来时,目光如电,言语如刀,冷嗤了一声,神色里仿佛透出些讥诮的意味:“那,你适才是想说什么?”
阮清绮一时哑然:玛德,感觉萧景廷真的是越来越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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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阮樱樱出了事,又和燕王扯上关系,颇令阮修竹头疼。
但是,阮修竹也没忘了正事,第二日朝上,他便又端出一副一心为公的模样,将鲁中川之事与萧景廷说了:“陛下践祚不过二载,如今却出了鲁中川之事,朝中人心不安,百姓议论纷纷,实是有损陛下圣明。论其根本,实乃吏部尚书沈奉公之过,其人借京察之便党同伐异,徇私废法,负国失职,实乃乱国奸臣。万望陛下早做处置,以平朝议,以安名姓,以正人心,还鲁平川等人一个清白。”
吏部尚书沈奉公忽然被CUE,自然也得站出来自辩一番。
你来我往之间,朝里又吵成一团。
萧景廷扫了眼站在自己左下手,站的笔挺却始终一言不发的燕王,心下却已有了计较:燕王平乱回京后便甚少上朝,一直住在慈恩寺,可昨日却忽然搬回了燕王府,现下又特意赶早上朝,只怕是.......
萧景廷猜出了燕王的心思,心下一顿,便咳嗽着开了口:“兹事体大,容后再议。先议其他吧。”
众臣讪讪的顿住声,只得接着说起下一件事。
待得下了早朝,內侍恰尖了嗓子,叫了一声“下朝”,众臣纷纷跪下行礼送驾。
阮修竹对这位登基不过几载的新君实在没有多少敬畏。故而,他一面行礼,一面在心里思忖着:不能让皇帝再拖下去了,此时必得速战速决。回头还得安排几个阳光去跪宫门.....到时候,若皇帝用强硬手段应对,传出去就是暴君;若皇帝敷衍应对,传出去也能被说成是不理朝事、缺少决断的昏君。只要把事情闹大了,把话传出去,他们这头肯定能占着理。
就在阮修竹想着这些的时候,忽而听得内尖细的声响:“首辅留步,陛下请您去御书房议事。”
阮修竹一怔,回头去看。
而另一侧的吏部尚书沈奉公竟也被留了下来。
阮修竹疑心皇帝是要说鲁中川的事情,心念一转只是冷笑:皇帝想必是拖不下去了,便想着私下服个软,替自己和沈奉公说合?果真是少年人,想一出是一出,做事时不过脑子,想法也这样天真......
然而,阮修竹眸光一转,忽而又看见了还留在原地的燕王,神色微微变了变:“陛下可是也请了燕王?”
“是。”內侍也不知是不是得了皇帝的叮咛,脸上笑成一朵花,说起话来也甚是亲热,“无论是两位大人还是燕王殿下,皆是陛下现今最为信赖之人。”
不知怎的,阮修竹听着居然有点恶心,想起阮樱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