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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
她的白皙上遍布留下猩红的五指印。
顾清明白净帅气的脸庞因扭曲的表情而狰狞,“裴思凡,你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湿过。”
裴思凡被他充盈地娇吟了一声,整个人跟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她想要否认,甚至想要解释,可他下体疯狂的拍打把她的话给撞碎了。
顾清明加速时,整张脸充血到爆筋,这场莫名开始的性冲淡了对立的交流,他将她转过来,捧起她的脸,求她说她爱他。
“裴思凡,你骗骗我好了,我难受死了。”他深深地望着她,缓了动作撞击,一下一下地用硬挺推她,像是在恳求,甚至做好了与她的安抚一起射出来的准备。
两双漆眸倒映这彼此,他们摇晃着,喘息着,渴望地看着彼此。
裴思凡脑子里转了转“爱”这个字,心尖恍惚被刺了一刀。她会爱吗,她懂爱吗,她配爱吗?
她与每一个爱的人似乎都没有善终。
如果爱这么痛苦,不要也罢。
等了半晌,他表情狰狞,突然加速,热汗漫在了她的脸上,混着烫泪,无声无息。
他埋在她颈间颤栗,抖了几下射了出来。
裴思凡当他发泄了一通,醋意缓了,顾清明就是这样,小霸王一个,脾气乍起乍落。她环着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耳垂,准备道歉:“对不起顾清明,我前......”
“裴思凡,分手吧。”顾清明利落起身,面上的潮红已然褪去,从来深情的眼里此刻只有清冷。
***
裴思凡在大学城的出租屋等了半个月,每一天都在倒计时——
顾清明,你再不来我就不等你了。
顾清明我再多等你一天。
顾清明,你问的问题我有答案了。
她的眼泪流进枕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可想到这个坏小子的好又怎么也恨不起来。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死心的时候是那样无情冷血,仿佛从未认识。
她拿起手机鼓足勇气拨了过去:“顾清明,我爱你。”她流着泪说的,一点都不艰难,可不知道为何,当时她会觉得像口中吐黄金一样不可能。
他在那头冷笑,丝毫没有为这句话惊喜或是柔软,“裴思凡,你可以骗我钱,骗我身,骗我帮你打掩护,可你不能骗我你爱我,这太可笑了,你说的每一个爱只会加重我对你的恨。”
顾清明挂了电话,把烟掐了。
他还不怎么熟练,拿烟生疏,姿态不帅。
他为一个女人借烟发泄苦闷还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他的第一根烟是陶骆给的。
从大学城离开后,他去找了趟陶骆。
他迎风站在部队门口,在漫长的通报等待里,门口的执勤人员当他陶骆亲戚,同他侃了几句,“过年那阵陶连长私自外出,被警告处分,因为拒不坦白去向导致2年内不允许晋升,你说,家里有急事跟领导解释一句最多挨个处分,不至于还有后面的事。”
他还絮叨着最近大家都在说这事,陶骆是他们部队最有潜力的,这一整得落后好多。
顾清明麻木地应着,附和他,确实很可惜。
顾清明来时的问题这刻有了答案.
他本想对陶骆说,自己更爱她,爱了十多年,从有记忆以来便爱她,可到了这里又发现自己是那么可笑,他除了说爱好像并没有付出什么实际行动,他没有陪裴思凡长大,没有带裴思凡去看过病,没有为她冲冠一怒放弃大好前途,甚至没有收敛自己的表达,四处叫嚣自己的付出,逼她表不合时宜的白只为满足他的安全感。
说到底,他顾清明只是个不停说爱的无能小孩。
男孩和男人,高下立判。
***
裴思凡走的那天只有徐晋来送她。
她挑了三月底——一季度的末尾。
什么工作都在忙,而她也从来不重要,没有人会把她放在第一位,所以她一个人,简简单单地拿着机票向徐晋挥手。
她一背身,眼泪流了下来。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看手机,尽管她昨晚给顾清明发了消息,说今天下午的飞机。
她说我要走了,如果生我气别把气拉这么长,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可她清楚,他不会回复的。
傅欣悦说要来送她的,她怕自己哭便拒绝了。
索性一个人都没有也好,可她一个人也还是哭了。
她婆娑着双眼,拖着两个行李箱往前走,直到撞到一个墙一样的人,她拿袖子点了点眼角,避开往左,那人也往左,她往右,他也恰好往右。
裴思凡猛地抬眼,那一瞬间,她心中冒出一道期待的光。
陶骆迎上水洗过的乌珠,红眼眶楚楚动人,他看着她眼里的光闪烁又骤然熄灭,心头钝痛一瞬。
他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温和问:“裴小姐一个人?”
裴思凡吸了吸鼻子,咬住下唇。
“我送送你。”他接过她的行李箱,陪她取票。
她跟在他后面,略显无措,“你们部队很闲吗?”
怎么能在她预约了精神科医生后准点出现在诊室门口,一言不发地坐在门口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