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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骆是世界上第一个无论我是谁都无条件好对我好的人,我当然喜欢他。”裴思凡说出这话后心头重释一口气。
在知道关系后,这是她第一次没有任何负累和羞耻地,把对陶骆的感情表达了出来。
喜欢不可耻。
有血缘的喜欢也不可耻。
她眼里的水漫了出来,又被她吸吸鼻子给屏退了。
顾清明没动,剪刀仍虚卡在胶带尾,“裴思凡,那陆丰衍呢?”
“我不知道。”她不想提起这个人名,满城风雨够她受的了。
他点点头,剪断最后一段,抚平不平整的凸起,“那我呢?”
他故作轻松地拿起篮球,一手插兜,一手顶球,四指轻旋,悠闲地转起球来。
“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到了不需要说这个程度了。”裴思凡深吸一口气。
她比他年长,情感表达已经过了外放的阶段,甚至由于那些经历,她收敛得更厉害,此刻他严肃地问出来,她有些羞于去倾吐。
“好。”顾清明将球搭在肘内,定定地望向她:“那我问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她迟了一秒反应,又被他抢话,“是不是因为不能和陶骆在一起,所以随便捡了身边现成的我?”他说着又自嘲地笑了笑,“不对,不是现成的,是倒贴的。”
裴思凡使劲摇头,说没有,“顾清明,你是我唯一的男朋友。”
“那么请问你,为什么有抑郁症这件事没有告诉你唯一的男朋友,”他艰难地挤开喉咙,拉开柜顶的抽屉,扔了两盒药在她面前,指着它,苦笑道:“还要陶骆带你去看病,我不配吗?”
裴思凡盯着药,挣扎了几秒。
她已经够糟糕了,声名狼藉,背景复杂,再拖上治不好的矫情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配得上洁白的少年了。
“那我现在告诉你行吗?”她拉住他的手,紧紧将自己的五指扣住他。
“裴思凡别骗我了,”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反手按她在床上,粗鲁地扒掉裤子直接探入花穴,指尖使劲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插,咬牙道:“我说呢,怎么一直不湿,我以为是你情绪不好,没有心思,原来是见了爱人身体认主了。”
裴思凡挣扎,偏过身子摇头解释道:“顾清明......我没有。”她试图挣脱,可此刻的顾清明怒极力大,她毫无反抗空间。
“陶骆陶骆,说他的名字你就会湿了是吗?”他愤怒地喊了两声,指尖拉出蜜液拍在她光裸的翘臀上。
顾清明的怒气越蓄越高,捣弄也越发密集和大力,身下的裴思凡全然没有年前的干涩和冷淡,身体敏感到不停发颤,呻吟压在喉咙里,可喘息却暴露了她此刻坠入欲望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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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窗帘半掩半合,光落下一片在裴思凡袒露的胸上,将她的玉体切割。
顾清明掰过她的脸,啃她的唇,牙齿用力到两人嘴巴漫开血腥味也没停。
他嫉妒陶骆,他看了门诊的就诊日期,猛然想到那之后的性生活他们便不再和谐,他使出浑身解数,她也干涩无比。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这刻提到陶骆的名字,她敏感地就像吃了春药,水不断往外出,顾清明狗一样疯啃她,唇齿嘬吸的湿润声在空气里扩开,只两根手指和身上大力揉捏的手掌就让她股缝间的水不停地淌,“湿的这么厉害,你就这么爱陶骆?是不是禁忌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顾清明痛苦地蹙起眉心,张口咬在她的肩上,红红的齿痕尤带湿印,他又在原处咬了下去,“裴思凡,我恨你!”
我恨你说他是第一个对你好的人,难道迟到的人注定是失败者吗?
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女孩,我从来没有把眼光看向其他人,为什么我不能成为那个唯一。
你说你不喜欢陆丰衍,那一切我便无所谓,我会陪你哄你,可我不能接受你喜欢其他人,多于我,久于我,瞒于我,甚至提起他的名字,你都能湿的这样透彻。
他沿着她的背脊一口一口的咬下去,像是要吞噬掉别人的印记。
心疼一瞬便轻一点,愤怒一瞬便重一点,整齐的牙印子章一样印在她横陈的脊背上,玉色肌肤一片波粼。
裴思凡身上的痛轻一下重一下,使 ※qun7;8’6039;0039;9\9:8039;9;5。Q得她始终在快感边缘徘徊。顾清明的手指逗留在她阴道里,指尖在一处磨砂一样的地方无意识地刮擦。像骤然在她身上点了把火,她耳后渐渐发烫,娇喘闷不出地跑出了嗓子,哭哭啼啼剧烈扭动身子,长长地浪叫一声。
下一秒,一道水柱喷向顾清明,溅湿了床单与他挺立的蘑菇头。
他脚退了小半步,很快反应过来,带着如何都发泄不完的愤怒,将滴水的手拍在她臀上,哑声道:“提陶骆就这么爽?”
裴思凡两手抓着床单,憋喘着迎合他的手指,她摇摇头含糊地说:“顾......清明,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他一个挺身,滑溜了进去,他带着恨又憋着劲,掐她的臀,她的乳尖,她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