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鹏也没找他。刘杰吃力地爬起来，自己还光着身子，旁边只有一个沉默的保洁工在打扫。他赶紧抓了几件旁边没人取走的衣物，往外走去。出租车司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回到家之后，他洗完澡又在浴室的小方镜前呆了很久。这是他住过来之后第一次在没有聂瑀的情况下独自出门，也是第一次就这么大白天的带着所有改造后的痕迹从街上回来。他也不敢仔细回想在O·俱乐部发生的事情，更不敢主动跟聂瑀讲。他从下身拿出来的小玩意儿不过是口红一类，也忘记了到底有没有男人真的干过自己。聂瑀那样的人，是断不会去O·俱乐部这种地方的。他向下身看去，青蛇软软地趴在两腿之间，和他一样懊丧。
    跟大鹏和聂瑀分别发了消息，刘杰继续更新他的小说。他也没别的事可做，但小说也似乎遇到了瓶颈。突然一个早就该出现的念头在他眼前晃动，聂瑀那句当时他听得不太明白的话，现在也就记得前几个字：
    “你想成为奴吗？”
    是的，我想成为您的奴隶，心甘情愿，至死不渝。
    他也觉得自己的思维很是神奇，经历了昨晚肉体上的高潮，他反倒更加强烈地思念起聂瑀，她的平静和冷淡，她浅浅的笑容，她突然低声暧昧的耳语。聂瑀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以她的洁癖会不会嫌弃他？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聂瑀再次现身，就是带他去体检。他心虚地沉默着，聂瑀也不怎么讲话。聂瑀跟小姑娘似的，永远喜欢奶茶和冰淇淋。他讨好地买了递上来，聂瑀也只一言不发地吃着。
    良久，聂瑀总算发话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叫我‘主子’，也可以叫旁人‘主子’。”
    刘杰感觉她的后半句话还在生气，但前半句多少让他安心了一些。那晚的意外应该没有在体检报告上留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后果，否则聂瑀可能连他递过来的冰淇淋都不会接。
    聂瑀在客厅里看着他一个词也不认识的外文资料，他切了水果呈上来，光身穿着薄纱围裙跪在她旁边。
    “主子，您歇一会儿？”
    她合上电脑，先吃了几块苹果，又看了看他，说道：“我来考考你。围裙脱了，躺下。”她指了指茶几。
    聂瑀拿牙签戳了一块苹果，点了点刘杰的左乳头，问道：“这是什么？”
    刘杰冷的一颤：“回主子，这是奴的乳头。”
    “嗯？还没过多久呢，就把从我这儿讨来的东西忘了。不值。”
    “是……是奴求主子赏的彼岸花。”他赶紧改口道。
    “这儿呢？”
    “牡丹。”
    “这儿？”
    “面具。”
    “这儿？”苹果块点到他的龟头上，青蛇已经抬头很久了。也不等刘杰答话，聂瑀自己接到：“太普通了些。想讨主子喜欢，自己动动脑筋。若是不想，也就算了。”聂瑀扔了手里的东西，便收拾起自己的笔记本。
    “主子，主子！”刘杰赶紧跪下来，“是奴错了，求您别再生气……”
    “呵。”聂瑀嗤笑一声，“以前是上来就要教我怎么签主仆，到今天，还不知道怎么表忠心呢。”
    “我……”刘杰一时语塞，嗫嚅道，“我……想永远做主子的奴……”
    “彻底放弃昨日以前的你，愿意吗？”
    “愿意。”
    聂瑀没再说什么，有会给他安排好。直到快一年后他才回到这间房子。
    第4章   结局
    刘杰的阴茎被分成两半，又小心地补了纹身，形成栩栩如生的双头青蛇，植入假体使其保持勃起的外形。扩耳失败之后，他的耳垂被切除，耳廓也通过手术修改成了尖耳的形状。为了配合脸谱的图案，他的部分嘴唇被切除。通体纹身重新补了颜色，除非是专门的遮瑕，一般的化妆品几乎遮不住。他习惯了24小时开着的跳蛋，一旦拿走，便觉得极其不适，烦躁不堪。他被带着辗转了很多个地方，但带他的人几乎什么都不说，他的手机也被收走了。当他回到家的时候打开手机，光是银行短信就跳了好了好多下才停下来。收拾完后，他想想还是自己拍了一张照片给聂瑀发过去。只是又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意识到自从上次分别以后，聂瑀就没再给他发过消息。
    但她一定是清楚的，因为带他手术的那些人，想必都受聂瑀的安排。他轻快地想着，又打开PS玩了起来。他那篇小说已经很久没有更新过了，一些留言都说他坑了。也无所谓，他有聂瑀，一切都很好。
    头几个月他还没有在意，甚至忽略掉了银行短信的异常。终于他忍不住给聂瑀又发了消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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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账号异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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