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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也不清楚。可能她亲爸亲妈都未必能搞懂她是怎样一个人。”
“那么,您听说过沈之予吗?”
“那个回学校送画的画家啊?反正美术班的都一个样嘛,除了爱搞事就是爱搞事,我也记不清那些二世祖,哪个是哪个了。怎么了?问他干什么?”
看来老徐也不知道余莺和沈之予之间有纠葛的事,在他嘴里,估计也只能挖出这么一点东西了。
钟亦道谢后,二人又唠了几句家常话,聊了聊钟亦出国以后读书的一些事。
他怕唐心久等,便草草几句话解决,正打算走时,老徐忽然叫住他:“钟亦啊,刚你身边那个小姑娘,现在和你什么关系啊?”
钟亦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腼腆道:“医患关系和……一点点朋友关系。”
“朋友就朋友,一点点朋友关系,是什么意思?”老徐憨厚的脸忽然笑得不是那么憨厚了。
“欸,就是……就是还不熟。”
“还不熟?拉倒吧,你!你那年为了她,和我吵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没把我办公室拆了,这叫不熟?”老徐提起这茬,似乎还心有余悸,“钟亦啊,你不知道那天你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我那天都差点以为我不能活着回家了。”
提及往事,钟亦闷声不吭地把头埋得更低:“我那个时候,不成熟。如果我能像今天一样成熟,我或许……”
钟亦顿了两秒钟,抬起头来,正对上老徐的眼:“算了,我想了想。就算今天我成熟了,我还是依旧会为她和您吵一架。”
老徐被他的话呛得猛咳几声。
钟亦见状,拿起老徐的茶杯正想往他那送,却被老徐挥手回绝,呛完了才道:“我信你这话。自从那天我亲眼看着你把你哥揍得头破血流的,我就信你什么都做得出。钟亦啊,我没搞懂余莺,就像我没搞懂你一样。你当年真的不认识她?”
“如果不是因为我哥抢了她的稿子,我或许一辈子也不会认识她。”钟亦坦然。
“那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当时冲我和你哥发这么大火?”
“我知道我这么说,您心里肯定膈应。但是该说的话,我当年都已经说清楚了。稿子是她的,您先做主,从她语文老师那抢了她的稿子。我哥知道这件事,居然还恬不知耻地用了。您是我敬重的老师,他是我最亲的哥哥,我不能明知道你们在做一件错事,还不阻止你们。”
老徐听了这话,久久不能回神。
点燃的香烟,在他指间蓄起了一段不短不长的烟灰,良久才落在桌上,尽成齑粉。
“那我们……都让你失望了吧,钟亦?”
“是的,徐老师。”钟亦没有说任何搪塞他的话,“在这一件事上,我对你们都很失望。但我猜,她应该比我对你们更失望,也因此对这个世界更失望。”
“我那个时候并不认识她。我只知道,我不想让一个才16岁的小姑娘就对整个世界失望。所以那天我不仅揍了钟逾,我还骂了你。那个时候我不在乎结果,只在乎她。”
钟亦觉得他的话已经把尴尬的气氛带至最高潮,但他必须要把这段真心话告诉老徐。
他不是没有情商的人。在彻底惹怒老徐前,他不打算给老徐继续添堵。
于是钟亦道谢后又道了句别,正打算开门出去时,听到老徐在他背后叫他:“钟亦啊。”
钟亦停下脚步,等老徐开口。
似乎是斟酌了许久,老徐才将这句话挤出来:“对不起,当年是我的错。本来我可以告诉你我有很多迫不得已的苦衷,可让一个16岁的小姑娘对世界失望,就是我错了。”
“如果有机会,代我向她说一声“对不起”,好么?”
钟亦没有答应他“好”还是“不好”,只是轻声叮咛道:“老师,平常少抽点烟。我走了,下次有空再回来看您。”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大利FAC国际当代艺术展亚洲大奖(这个我真的懒得再编了)是真的存在的,迄今为止获得这一殊荣的中国仅有2位青年画家:蔡杰和袁冬。
江南美院和京都美院都是我架空写的,现在应该是央美和中国美院比较厉害吧?
我本人不是特别了解这一块,如果有错误的地方还请指正。
有去过美院的毕业展,我个人觉得艺考生都还是挺不容易的。尤其我一个朋友说很多人毕业了其实也干不了本行,纯绘画谋生太辛苦了。所以,很多人像老徐一样歧视艺考生真的duck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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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秘密
“老徐,不是我说,这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