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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衣袖来擦拭,也不顾上面有没有鼻涕。
呜呜呜,妈了个鸡儿,这种生死关头,谁救了她谁就是她爸爸。
爸爸,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万寿无疆,请收下我的膝盖!
“爸爸”似是有些无奈,见她哭的伤心,轻叹了一口气,终于放弃了挣扎,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已经没事了。”
李锦瑟闻言身子一僵,止住了哭泣,连头都未敢抬。
此时此刻此景,她觉得有些丢脸,她正想装死蒙混过去,谁知听见桑琪在一旁哽咽,“公主,吓死奴婢了,驸马,还好有您在。”
李锦瑟终于在劫后余生与颜面尽失的冲击中,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作者: 「1」歌词,出自《痒》
李锦瑟:呜呜,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爸爸!
沈庭继脸一红:我不想做你爸爸……
捉虫了
☆、第 11 章
李锦瑟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里 ,正值三月,春光大好,先帝领着李锦瑟同当时还是太子的李景和一起去城外打马球,一起同去的有皇亲贵族以及世家大族家的郎君小姐们。
彼时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一群长日被圈在府里读书写字学规矩的少年少女们好容易出来走一走,个个骑着马在马场中玩闹,好不欢喜。
李锦瑟骑了一匹十分漂亮的白色小马,手里握着一把球杆,同一个长的娇俏的姑娘还有年少时的沈庭继三人在马场上追逐。
“驾!浅浅,二哥哥,今日我必赢了你们。”李锦瑟挥舞着球杆叫嚣,明媚飞扬。
行驶在左侧的严浅冲她一笑,“那可不成,咱们个凭本事,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公主让着你!”
“我才不需要你们让!”
李锦瑟回她一句,举起手里的球杆朝着地上的球挥了出去,谁知右侧的沈庭继抢先一步,用力一击,马球便进了洞。
他拉着缰绳回头冲她们说道:“怎样,还是你二哥哥厉害吧?”
“二哥哥,你不厚道。”
“待二哥哥赢了比赛,就将今日的彩头送给你们做嫁妆,驾!”
他马术是一众世家子弟中最好的,话音刚落,人便消失在眼前,李锦瑟与严浅也狠狠甩了一下马鞭,赶紧跟上。
三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空旷的马场上追逐着马球,起先是沈庭继进球最多,到最后李锦瑟与浅浅联手组建占了上风。
或许是那段岁月太过于美好,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梦幻,被五颜六色的彩光围绕着,只听见空旷的欢笑声。
突然,场景转换,李锦瑟身下的小白马不知怎的就发了狂朝外围冲去,严浅同沈庭继急忙叫道:“公主小心!”
谁知李锦瑟身下的小白马已经冲了出去,那马儿养尊处优的惯了,初次遇到这种情况已然十分惊慌,它扬起前蹄长嘶,差点将李锦瑟从马背上甩了出去。
李锦瑟想要勒紧缰绳,却已经来不及了,小白马直接撞上了旁边用来计数的旗子上,带翻了台,李锦瑟只觉得自己手腕上被划了一道,刺痛的厉害,吓得慌了神,急忙叫道:“二哥哥救我!”
“二哥哥救我!”李锦瑟尖叫着醒来,如溺了水的人,喘着粗气,紧紧抓住自己的前襟,只觉得背上都被濡湿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段原身的记忆如此深刻的存在她脑海里,就好像这记忆原本就是她的,她清醒过来仍然能够清醒感知到梦里原身的开心,害怕。
她不是穿书吗?这不是书里的情节,书里面也从来没有这么详细的说过她跟沈庭继还有他的白月光严浅居然是青梅竹马的好友。
她心里生出恐慌,竟然有种“庄生晓梦迷蝴蝶 ”的迷茫来。
也许,从她穿过来的那一刻就变了,她原先只觉得自己只是单纯的穿过来代替女配活下去,却从来没有想过,书里面建造的本来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具体是怎样的,绝对不是作者写一两句话便可以轻易过去的。
“桑琪,桑琪。”
“桑琪出去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李锦瑟吓了一跳,一把拉开帐幔,看着端坐在床头的人,一脸惊奇:“沈庭继,你怎么还在这里?”
冰雕脸沈庭继没有说话,垂下眼眸目光落在某处。
李锦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罗床边上,她的手紧紧的拉住沈庭继的衣角,也许是抓的紧了,白皙的手背上爆出青筋来。
她赶紧松了手,谁知抓的时间久了,血液不流通,手都僵硬了,她转了一下手腕,活动了一下手指这才觉的舒服些。
只见她白皙的手腕上面有一小块伤痕,大抵是年份久了,变得很深。
沈庭继的目光停在她的伤处,只是一瞬,便收了回来。
“既然公主已经好了,我便先回去了。”
他说完,起身便走。
“沈庭继!”
沈庭继站住,但是没有回头,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