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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喜上眉梢地点点头:“挺俊的,咱们镇子上都没有这么漂亮的,甚至方圆几百里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么好看的姑娘。”并怂恿儿子尽早娶回家里,“你老妈定会乐得合不拢嘴,这女娃肯定能生下个大胖小子。”
看样子爸爸已把姐夫遭难带来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
余贞听了张小辫爸爸的赞语,脸上不自禁地露出了久违的红润。
可是张小辫却感到悲哀。
因为在名义上讲,余贞仍是别人的老婆,而且即使以后她和何威离了婚再嫁给他,万一爸妈哪天知道了余贞并非黄花闺女并且已嫁过人的底细和前科,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真的是无法想象的。张小辫特别害怕那一天突然不期而至。
老爸走后,日子慢了下来。
某天左公明打来电话,他跟人合伙在王府井大街开了一家KTV,问张小辫是否能兴趣去捧捧场。张小辫只好答应他,有时间一定前往。
闲在家中倍感无聊,不几日,玩性上来,就真的打车,直奔左公明的“天天唱一唱”。
到了那儿之后,满眼的纸醉金迷,满眼的吞云吐雾,满眼的灯红酒绿,满眼的花花世界。左公明见到张小辫,又是一脸阴笑,高声道:“辫哥哥——太平歌词老艺术家的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荜生辉!生辉!辉!”
张小辫心里暗暗叫苦,左公明如此嘲讽于自己,自己却无能为力!很想反驳两句过过嘴瘾,转念一想没必要,账上还欠人十万块钱呢。
脑子里闪过一句话:龙陷泥潭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马上扮个笑脸,寒暄道:“哪里,哪里,左老板千万别这么说,艺术家三个字,我可承受不起。就是啊,在家憋得慌,想出来玩玩,于是想到了您这儿,于是过来了。我不上班了,就没有了收入,以后困难了还得靠哥哥接济呢。到时候找过来,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好说,好说。”左公明哈哈大笑,“有我吃的便少不了你喝的,尽管放一百个心,我左某不是那种见利忘义、过河拆桥的人。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张小辫就知道,以后得跟着左公明亦步亦趋了。
他没的选择,左公明这人太精明、太狡猾、太市侩。张小辫觉得他玩自己就跟玩一雏鸡似的。悲哀啊,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014
当张小辫沉湎于左公明所赐予的歌舞升平的生活里不能自拔的时候,又发生了几件让他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事情。
先是哈雷动手打了张小辫。此事回忆起来特别没劲。
那天下午张小辫正坐在吧台前试图搭讪一位长相迷人的服务生,正口沫横飞地讲着RAP说唱和数来宝的共通之处时,忽然被人用力推搡了一把,身体顿时失去重心,一下子跌倒在地,样子十分狼狈。抬头看时,却是哈曼弟弟哈雷。
这小子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精瘦精瘦的,一张尚未成熟的脸上写满了年轻人的桀骜不驯。只见他右手一挥,身边现出四五个凶煞青年。从衣着打扮上看,不像是地痞流氓,倒像是大学同学。
他们二话没说,见着杀父仇人似的朝张小辫扑来。拳头雨点般落在全身各处。张小辫招架不住,心想,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低声求饶。
哈雷满面鄙夷地瞪着他:“你也知道什么是痛苦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张小辫不敢抬头看。
“可是你知道我姐的痛苦吗?”
“是我对不起你姐,是我不对。”
“我姐那么的爱你,包容你,”哈雷指着张小辫的鼻子,“而你却不知羞耻地缠着那个狐狸精,你还是人不是?你说!”
“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张小辫有气无力说。
“大伙儿听见了没?”哈雷面向众人,气焰嚣张,“我们可没有打人啊,我们是在打一狗!”
大堂经理见状,第一时间通知了左公明,可是左公明这兔崽子却慢慢腾腾等张小辫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才现身做和事佬。
“大家都别闹了,我是这里的老板!”左公明声如洪钟,决定先礼后兵,“这个小哥,给我个面子,叫兄弟们快停手,我这还得做生意呢!”
没人理会他的话。直到保安来了一堆,有人在打报警电话,哈雷才喝令收工。左公明息事宁人:“有事好商量嘛,打人总是不对。”
哈雷满脸戾气:“我们自己的家务事,不劳外人插手。”
左公明就问张小辫:“他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小辫含混不清地告诉他,领头的叫哈雷,是前女友的弟弟。他前些天和女友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吵了一架,于是分手了,哈雷看不惯,给他姐出气来的。
左公明听了之后,仰天大笑:“我最见不得玩弄感情的渣男,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卧槽,张小辫晕倒。
那天晚上,左公明的服务真是周到,不仅在事后找来了附近诊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