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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便没她,有她便没我,你做个选择吧。”
张小辫不禁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没人性?你没看到她给人折磨成了这样,你还铁石心肠,你还视若无睹!”
“就你心慈手软,就你怜香惜玉!”哈曼不甘示弱,“我就知道,你对这贱女人心存不舍!真不明白你在外面到底拈了多少花惹了多少草!你他妈竟然色胆包天,一个破女人往家里划拉,这以后的日子可还怎么过?!”
“你能不能别这么聒噪!我最讨厌无理取闹的女人!我今天还就得把余贞放在家里供着,养着,你还能吃了我不成!”张小辫亦是怒不可揭。
“这次可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好,我走,你他妈可别后悔!”
“要走赶快走!再叽叽歪歪,抽你丫的信不信!滚!”张小辫扬手要打人。
哈曼怂了,气呼呼地摔门而去,很是悲壮。
张小辫毕恭毕敬伺候老佛爷似的照顾了余贞一周。原来他并不晓得余贞的身子是这么孱弱的,弄到医院一检查,竟然一身的病!
老天!这让余贞如何消受得了!
呵,我的宝贝!我发誓,我以前是真的不知道你病痛缠身!我真该天打雷劈!我真残忍,我真该死!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你,不允许任何人再来伤害你!我要真心真意地去爱你、宠你、呵护你!
我张小辫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
在张小辫近乎无微不至地照料与呵护下,余贞的身体康复得很快。
当然,张小辫还不太清楚闫运达他们到底有没有对余贞做过什么,为何她会如此的萎靡不振一落千丈?不说话,不睡觉,不哭,不闹,只是每天对着窗台发呆,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仿佛任何事物都引不起她的兴致。
张小辫还有许多困惑要余贞为他解答,比如关于周九浪,关于她在洪县的过往,这些都是他急切想了解的,张小辫爱上她了,特别想知道她的过去。
张小辫说过,他天生是个对故事充满好奇的人,越是有故事的人,越愿意与之接近,无论男女。因为他觉得,凡是经历过沦海桑田的人,都具备一种超于常人的光彩与魅力,这种光彩与魅力让他们对生活产生无比的热爱,但同时厌恶繁文缛节的束缚,向往自由简单。
余贞的心张小辫猜不透,读不懂,弄不明,看不清。
张小辫真的不知道余贞此时对他是什么心理,是不是感恩多于爱慕?是不是敷衍多于依赖?是不是缄默多于开口?他真的是有些不懂了。
其实在张小辫的内心深处,十分想和余贞正儿八经谈一场恋爱。他想看到她迷人的身姿,纯真的笑脸,纯粹的羞赧以及透明的快乐。
不知道该怎样说,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时光倒流,流到那座孤寂的小城,流到十八岁的余贞身边,流到那段懵懂而萌动的岁月里去。张小辫甚至不知道余贞在他生命中的出现,究竟带来了劫难还是福祉,微笑还是叹息!
☆、008
因为余贞的事情,哈曼来闹过几次,均被张小辫给无情地扫地出门。
最可气的一次,是在昨天深夜。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张小辫还以为哪里着火了呢,披上外衣就去开门,哈曼赫然横亘眼前。她没了先前泼妇似的大叫大嚷,骂骂咧咧,而是平心静气地将一纸某医院的化验单交到张小辫手中:“好好看看吧。”
张小辫一字不漏地看了。
这张单子只是证明哈曼怀孕了,但不知是真是伪。
张小辫:“你稍安勿躁,如果孩子是我的,我绝对当仁不让承担责任。然而不能排除孩子是他人的或者单子本身是伪造的两种可能。”
这样的答复令哈曼十分不满和愤慨,她怒气冲冲地说:“老娘我多么清纯如水的一大学生,在你眼中竟还不如一个水性杨花的洗脚妹可信!这叫什么世道,这是什么逻辑!我今儿来不跟你吵,我就想问问你,你他妈的到底还爱不爱我?”
“这个问题必须回答吗?”张小辫犹豫了。
“必须必!”哈曼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说呢?”张小辫一脸假笑。
“别他妈故意岔开话题,给老娘正面回答!”
“就你现在这种态度,这种小肚鸡肠,还叫我怎么爱你?”张小辫冷言冷语。
“这么说你已经不爱我了。”哈曼有些气沮。
“不是不爱你,而是如今你的表现让我无法爱你。”张小辫摇了摇头。
“能不能告诉我,”哈曼的声音哽咽,“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的?是不是余贞那小蹄子勾走了你的魂了?”
“不,跟余贞没关系。”张小辫不知道该如何给她解释,索性将刺激进行到底,“你怎么能和余贞相提并论呢?她,她,反正你们俩不是同一路人,我没法跟你说!”
“我知道了!”哈曼似乎明白了一切,眉宇间现出了一股杀气,“那我倒要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