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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那女子是真的快饿死了,而她是有食材却不会弄。
“我没有现成的,你可会做饭?如果会做,你就进来做点。”说着,宁情打开院子门。
面前的女子很瘦,瘦得几乎脱了相,破烂的衣服空落落的,几乎是挂在身上。
妇人连忙点头。
宁情把她带到厨房,妇人洗了把手,熟练地拿起菜刀。
想到没有火折子,宁情出门到隔壁邻家借了一根。
回到厨房的时候,妇人已经把菜切好备用,米洗好放进锅里,柴火也架在了灶口。
宁情递上火折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锅里就冒出阵阵的菜香。
两人痛快地饱餐一顿。
不待宁情言语,那妇人伏地跪在宁情面前。
“多谢夫人救命之恩,我已走投无路,若是不嫌弃,只要赏一口饭吃,便随身伺候。您是主子,我为奴婢。”
宁情瞧着那可怜的妇人,她虽有些傍身的银钱,那也是她的嫁妆。她还打算做点养家糊口的买卖,若是养两个人……那就要节衣缩食。
可若是不收,马上入冬,这妇人怕是熬不过。
同是天涯沦落人,叹了口气,便点了点头。
☆、被糟践习惯的耳朵
连着三日都歇在商行里的陈季礼,迈着不情愿的步子回到陈府,穿过厅堂,走进内院,抬首望向小楼,那往昔都是亮着灯光的厢房,今夜漆黑一片。
那女人这么早就睡了吗?
心中虽然不喜,脚下还是放轻,最好莫要吵醒她,省得又来闹他。
伺候她的婆子沈妈妈,见他归来,连忙打水过来,一副小心翼翼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季礼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这个沈妈妈一直都站在她的那边,甚至许多闹剧里都有沈妈妈的一份功劳。
因此,陈季礼对这个婆子实在是不敢恭维。
清洗完毕,陈季礼上楼。婆子要上来掌灯,被他拒绝。
难得清静,他可不愿被扰。
脱掉外衫,往床边走去。
就着窗外的月光,发现床上被褥整齐,没有像往常一样,里外一人一条。
她呢?
难道去了二嫂府上?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待在二哥家,成何体统!
铁定又去诉苦了,在二嫂面前说他的种种不是。
这个女人,真是没有让他省过心。
压制住怒火,重新穿上外衫。
不对!她到哪里沈妈妈都会随身伺候着,方才沈妈妈明明在下面。
难道没有出门,在府中的其他地方?
这么一思虑,朝着下面喊道:“沈妈妈!”
沈妈妈应了声,不大一会掌着一盏油灯上了楼。
“她人呢?”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沈妈妈眼睛一红,不解地望着三少爷,他与三夫人都和离了,如今再问,叫她如何回答?
陈季礼见沈妈妈不做声,还一副死了人的模样,看来这两主仆又在玩什么计谋,看着就心烦。
本来想找她的心情也没了,一会找回来又不得安宁,她爱在其他地方呆着就呆着吧!
“没事,下去吧!”
沈妈妈心有疑虑,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退出房门,下了楼。
屋里又陷入黑暗与寂静,陈季礼有些不适应。每次回来她都在身边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不是端茶,就是加水。总是想着方子往他身边靠。
大多时候他都以沉默回敬她,她说得没意思了,就会自动收嘴。
真是耳朵被糟践惯了。
☆、她不可能离开
陈季礼复又褪去外衫,拿起他的那床被褥,习惯性地躺在床的外侧,睡去。
睡到半夜,口渴难耐,手摸向床边的柜子,上面空荡荡的,没有备茶水吗?
她真生气了,连茶水都不帮他备了吗?以前可不这样,两人闹的再不愉快,她作妻子的本分,总是从来不怠慢。
起了身,去倒了茶水,喝了一杯,解了渴。
再去上床,却发现床的里侧,被褥依旧整齐。
脑袋突然想起几日前,她让他签署的和离书。
心中一惊!
她不会真的走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谁都有可能离开他,唯独宁情,她绝对不会离开他陈季礼。
可为何心中有一丝慌乱?
陈季礼转身摸到桌上的火折子,点上油灯,屋子里亮堂起来。
他看向她的妆奁,都在。
他就说嘛!她怎么会离开他!
心落回原处,
那里面装的都是她的饰品,平日里他回来,许多时候她都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里面装着些什么?他不知道,也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