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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远离人世间的烦恼和忧愁。
走回家的路上没有人说话,凌晨一点,整座城市死一般的静谧。
一前一后走到家,两人收获了一身寒气。林亦清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淋浴头喷出来的水冰冷无比,电热水器没有提前加热。
就着冷水,一边抖,一边冲洗自己的身体。她忍不了,太脏了,暴力的搓揉下身上的皮肤很快红成一片。
长发被水打湿,一缕一缕粘在脸上,林亦清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
她好像一只鬼啊。
后来严钦平进来了,她们抱在一起,和往常一样,接吻、做爱、亲密无间。
在冷水的洗礼下,他虔诚地吻过她身上每一寸,从耳后到脚趾。阴道里还流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他也尽数清洗干净。
这方狭窄的天地里,长出了最苦涩的爱情。
凌晨三点,肺开始排毒,咳嗽的人将迎来一天中最为剧烈的反应。城市的某个角落里,男欢女爱也快走到了尽头。
用性讨好一个女人,你要给足她温柔的前戏。
前戏有多温柔随之而来的反噬就有多严重,男人冲撞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结实的双人床也开始摇晃。
不变的是女人脸上带笑的眼,漫不经心又缱绻缠绵,直直的望着上方男人的脸。
最后他射了三次,用自己的味道彻底盖住了先前那个在他妻子身上流过痕迹的人,那个肥腻的胖子。他得称呼他叫领导。
严钦平太累了,一晚上焦灼的等待,回来后愧疚的示好。
漫长的欢爱榨干了他残存的精力。顺应着身体的自然反应,他缓缓地睡去,梦里他的妻子和往常一样抱他入怀。
过去日子里,回忆起这个早晨,严钦平无数次后悔。
他曾经幻想假如那时候他没有倒头就睡,故事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醒来以后他是不是还能见到她,爱她,向她赎罪,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
被爱是最奢侈的幸福,他那时候不懂,等到他懂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七楼不高也不矮,林亦清站上去之前还往下看了两眼,她带了一把刀在身上。
那是一把水果刀,刀柄有些磨损,刀口却是无比锋利。
她回顾了一眼四周,这个不足50平的小屋到处都有她们生活过的痕迹,都是爱过的证据。
林亦清没有走过去,就这样隔着那扇门,遥远的望着床上沉睡的男人。
她知道,他会有很好的未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她都知道。
就是有点遗憾,这些她都看不到了。
她其实不恨他,爱是世间最奇妙的东西,他教会她爱人,也给过她最极致的爱。
可惜爱不是永恒,人是会变的,万物都在变,只有她一个人停在原地。
轻轻一跃,她幻想着自己是一只自由的鸟儿,落在半空之中,她用那把给他削过无数次水果的刀割破了左手腕。
耳边呼啸的寒风在为她欢送,林亦清是笑着走的。
罪爱(H)糖
糖
冉静踩点把女儿送到培训中心去上课,舞蹈室在三楼,一个半小时的课程。下楼时就看到江书彦戴着副墨镜背靠车身,显然是在等她。
冉静想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监控?不然怎么回回都能找到她,上次搬家也是。
她今天穿着一双5厘米的小方跟单鞋,加上净身高也有一米六八,站在江书彦面前还是矮了一截。
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少年,冉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现在小孩怕不是吃激素长大的吧?蹿这么高。
昨天的事余怒尚在,冉静没有好脸色给他,凶巴巴地说“干什么!”
江书彦并不介意,从车内拿出一个手提纸袋,看样子装着的应该是精美的礼盒。“这个给你。”
冉静看了眼递向自己的那包东西,袋子上还吊着一串大白兔奶糖,麻花一样绑着,坠在两条手提袋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没有马上接过,“这是什么?”
江书彦在冉静走过来的时候就把墨镜摘了,不知道为什么但他隐约能察觉到,她并不喜欢他戴墨镜。
“他让我带给你的礼物。”这个【他】是谁就不言而喻了。看样子是昨天打了那巴掌今天又来给她扔一颗糖。
冉静瞥了一眼,袋子被江书彦提在手里,手指节节分明,攥紧的动作让手关节有些泛红。
在她目光的审视下,那只手轻抖,像是提着什么千斤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