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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抱她在怀中,惊觉软玉温香。
他见她秀眉微蹙、脸色微白,一向沉静温柔的脸展露几分脆弱,一时鬼迷心窍、不退反进,抱住她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几分,将她搂得愈发严实。
他好歹忍住了爪子在她身子上游走的冲动。
秦晚有些不适应,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不明白他为何搂着自己不放,只当他是好心怕自己摔倒。
正想请他放手,就听到青年低声开口。
他说他外伤虽然好得迅速,但伤他的武器上还淬了毒,内伤依旧严重,仍需运功调养云云。
中毒是真,严重是假。
为了骗她松口就满口胡诌,真真是不要脸。
可他说得一本正经,秦晚听得一愣一愣。
又恍然记起之前并未发觉他有中毒迹象,将信将疑地摸他的脉搏,却发现这回他脉象虚浮杂乱,行医多年竟不知道这是什么症状。
只好点头道:“那你还是多待一段时日为好,伤势要紧,只是我医术浅薄,恐怕帮不了你多少,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开口便是。”
说罢,她脸颊微红道:“你先放开我。”
6
青年在院中练剑,忽然听到秦晚在唤他。
收剑走过去,便看见她捧着一本书。
秦晚羞赧地笑笑:“虽然有些唐突……可以麻烦你替我念念这本书么?”
那是一本关于伤寒论的医书。
从前有姥姥可以为她念,如今村子里识字的只有一个老先生,她不便去打扰,里面有些内容都快忘了。
现在有机会能重新温习一遍,才厚着脸皮请他帮忙。
青年拿过她手里的书,知道她看不见,一手拉住她的手腕,抬脚便走,淡淡道:“走吧。”
秦晚被他拽得一晃,慌地另一只手也去抓住他的手,却依然开心地笑了:“谢谢你。”
7
又过了几日,青年在院中劈柴准备烧水。
他力气大,武功高,普通男子需一个下午才能劈完的份量,他不消几刻就快结束了。
秦晚在屋里喊他:“公子,晚饭做好了,进来吃饭吧。”
青年个头太高,扶着上门框低头进屋的时候,皱着眉道:“我叫萧成。”
这么久了,她还在叫他公子。
秦晚微微一愣,笑道:“萧成。”
温柔轻软。
本是他要她喊的,可真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又禁不住耳根一热。
抬头一瞥,幸好她看不见。
秦晚正在为他布筷:“你受了伤,还要辛苦你帮我砍柴,最近甚至卖给别人赚了些钱,我就又买了几只鸡,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他之前嫌她做菜清汤寡水,最近倒是不怎么闹了。
他身受重伤需要补充营养,想来会有不满也是应该的,她便尽力改善伙食。
可家中的鸡都快被他吃光了,只是没想到又多了道收入的来源,她不想亏欠他,便赶紧都花在了他身上。
她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向她靠近:“怎么了?”
她知道是萧成,自从上次被他吓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那样做过。
接着手里被塞了一个锦袋,摸起来沉甸甸的。
萧成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若是需要钱,拿着这个。”
这是他出门时带在身上的银两,里面还有两张银票,随随便便都够普通一家数口吃上好几年。
8
秦晚赶忙推还给他:“不不,我不能要。”
姥姥教过她,无功不受禄,她不能平白接受别人这么大一笔钱财。
一番推拒间,萧成有些不耐烦:“这才几个钱,叫你拿着就拿着。”
见他反倒生起气来,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只得收下。
她心想只是暂且替他收着,等他走那天再还给他。
毕竟哪怕他再怎么家财雄厚,他出门在外行走,总会需要钱的,现在身上带的全部给了她,恐怕不妥。
她也不是没有收入来源,姥姥打小教她行医治病,虽然赚钱不多,但也够她一个人生活了。
秦晚虽然出身清贫,却也有几分骨头。
但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好意,虽然粗鲁了点。
她还是很高兴的。
9
夜里,秦晚独自泡在浴桶中。
乌黑的长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