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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思绪被打断,下意识地拒绝:“真的不用了,我和朋友约好了……”
“哪个朋友?”
“……”
“听听,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盛向礼声线冰冷,“刚刚不是还说,要去一个地方,绕远路?”
林听垂死挣扎:“对啊……就是跟朋友约好了要去——”
男人冷冷打断她:“林听,别骗我。”
仿佛有冰锥钉在脚底,压迫感如山倒,炎热夏季,林听手心却蹭地冒出冷汗。
盛向礼紧紧地牵着她的视线,脸色平静得让人害怕。
他说:“来到宣城之后,你似乎变得很爱撒谎。”
林听手心汗涔涔一片,镇定道:“没有啊。”
男人缓缓眯起眼,视线要将她穿透般:“我说了 泼泼qun7/8/3/7/1/1/8/6/3 ,,别骗我。”
如果不是还站在盛向礼面前,林听很想大口地呼吸。
像只濒死的鱼。
或许是她的反应让他感到满意,盛向礼收回视线,如同打了一巴掌再给颗蜜枣:“我答应了容姨好好照顾你,你现在频频对我撒谎,会让我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听听,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阳光不知不觉又倾斜几分。
林听攥着伞把,深深地呼吸,低声说:“向礼哥,我信任你。但是……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手心被冷汗浸透,微微发凉,“我只是觉得,我自己也可以照顾好我自己。”
小姑娘轻轻吐出一口气,垂下视线不敢看他,仍是半咬着牙,顶着快喘不过气儿的压迫感,把话说完:“你可以……不要这么逼着我吗?”
林听印象里的盛向礼,不是这样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愈发咄咄逼人了?
她从前是不怕他的。
缄默蔓延。
盛向礼突然笑了声。
低低的笑声,含着荒谬。
“好,不逼你,”他说,“如果你不再对我撒谎的话。”
林听回到家,只觉得疲惫。
盛向礼最后没送她回来,在气氛绷得最紧的时候一通医院的电话救了她。他被召回医院,走之前只给她留下了一句话:
“这件事,改天再说。”
林听祈祷这个“改天”最好永远别到来。
池故今天回家也早,这是“蛋糕贿赂”之后,两人有充足的时间在家里碰面。
而且场面还挺稀奇——他居然在给大米洗澡。
问:怎么能让一只优雅美丽的小猫咪花容失色、忘掉自我?
答:给它洗澡。
林听原本不知道池故在干什么,进屋后对着香喷喷的阿瑞斯爱不释手好一会儿,听着家里的安静,以为池故在睡觉。
直到一声凄厉的猫叫贯穿耳道。
她今天穿的裙子,没有裤腿可咬,阿瑞斯就干脆拿脑袋拱她的小腿,示意她上楼。
林听上楼,撕心裂肺的猫叫声愈发清晰——从池故房间里传出来的。
她一惊,心想池故不可能虐猫啊。
怀着满腹担忧,林听敲了敲门:“池故?”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房子隔音效果做得很好,隔着门,她听不太清里头的声音——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别的声音都被池大米凄惨的叫声给覆盖掉了。
林听正费劲儿听着,门毫无征兆地往里打开,她大半重量都靠在门上,没了支撑,整个人被自然引力拖着往前扑。
声儿还没叫出来,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烟味几不可闻,被另一种沐浴露的浓郁奶香替代,和阿瑞斯身上的味道一样。
池故衣服有点湿,林听还懵着,已经被他托着手臂扶起来站好。
她红着耳朵抬头,男人往后退了半步,她这才看清他连鬓角发梢都是湿的。
看着……有点狼狈。
“什么事?”
林听回神:“我听见大米一直在叫,嗯……挺抓耳的,就想看看什么情况。”
她用词委婉,池大米叫声都不叫“抓耳”了,“魔音贯耳”都不为过。
池故沉默几秒,说:“没什么,帮它和阿瑞斯洗个澡。”
林听恍然大悟。
两人在门口聊这两句的功夫,被关在浴室里头无依无靠的池大米叫声之惨烈,更上一层楼。
然后林听难得在池故脸上看到了表现得非常明显的头疼。
她想象了一下池故在浴室里和大米斗智斗勇的画面,憋着笑,好心问:“我帮你吧?”
池故抿了抿唇,看表情是要拒绝——池大米在厕所里发出来一声长长的惨叫。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嗯。”
浴室里,池大米身上半湿,平时看着毛绒绒的,现在被水打湿,竟然挺苗条。
奇妙的是,林听进去之后,它就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