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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就算池故不这么说, 宵夜局到现在也该散了,吃撑的醉倒的, 围着桌子一个个都快瘫成泥。
纪淮粱和另外一个男人也没喝酒,两人负责把现场这堆肉饼拉回各家。
林枝任务也挺繁重,她得开车先把喻思禾送回家,再把池故和林听送回家。
她才十九岁, 她好累。
扶着喻思禾上车时她面无表情地想。
林听和池故走在一起, 担心地看了他几眼,发现他走路走得很稳,如果不是眉眼间漫不经心的懒散和身上的酒味, 根本不像个喝了酒的人。
回程的路上池故坐副驾驶, 林听坐后座照顾烂泥一摊的喻思禾。
把醉鬼喻思禾送回家,池故再上车的时候停顿一下, 拉开后座车门。
林听看着他动作自然地坐进来,不由自主挺了挺背, 都不敢乱动了。
车子缓缓发动,池故懒懒靠着,闭着眼假寐。
林枝是个开车不多说话的人, 这会儿都快凌晨两点了, 林听被车身偶尔的颠簸晃得发困,撑了会儿没撑住,眼皮子打了两下架,最终阖上。
池故睁眼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脑袋抵在前排椅背上,睡着了。
他静静地看她半晌, 手伸过去,轻轻捏住她垂在座椅边的纤细手腕。
小姑娘没醒。
车内没开空调,车窗半开,夜晚马路上车辆稀少,涌进来的风声猎猎,将酒气醺染的头脑吹得清醒许多。
池故闭了闭眼,叹息声低到几不可闻。
大手在她手腕停留了一会儿,顺着骨骼往下,贴着她的手背,而后很轻、很轻地握了一下。
压抑着欲念,克制着情绪。
像是怕她察觉,又像是怕力道大了弄疼她。
少年轻狂,十八岁时的他傲慢、自大,林听性子软,需要他护着,他就真的以为她会跟着自己一辈子。
第一次见林听发脾气——也是唯一一次,是她要离开的时候。
池故问她:“真的要走?”
少女沉默地点头。
“走多久,还回来么。”
“……”
林听不确定,也给不出答案。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什么样、要面对什么新的环境。
当时的池故,却近乎偏执地要一个答案。
他甚至说:“可以不走么?”
一贯张狂肆意的少年,说这句话时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裹着涩意,捏着她的手腕有些发狠。
“林听,”他执着地重复,哑声说,“可以不走么?”
许久之后。
“不可以,”少女转了转手腕,“池故,疼。”
忍到现在,她控制不住地眼眶泛红。
林听说:“池故,你觉得我很想离开吗?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她的口吻比起平时稍显强硬,音色也更亮,含着他从未听过的愠怒。
从未见过她脸色沉下来的样子,池故愣了愣,捏着她手腕力道又收紧几分。
她疼得皱眉,眼中云雨凝集,倔强地抿唇忍耐,手臂挣扎着。
少年固执地盯着她,下颌咬紧,眸光寒冰一片,眼眶却微微发红。
他一字一顿地,说了一句话——
风仍呼啸着灌进车里。
睡着的小姑娘睁开眼,片刻失神。
林听小心地蜷起刚刚被他握过的手,试图捉住一点他留下的温度。
好一会儿,思绪才从遥远的记忆里飘回来。
她缓慢地想起当时池故说了什么。
他说:“林听,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混,觉得我一无是处、是个废物?”
到家时池故看上去酒醒得差不多——林听也不知道她怎么得出这终结论的,可能是他看上去太镇定了,镇定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林枝还得回家,不客气地把池故的车开走了,说明天来还。
走之前她想起什么,摇下车窗叫了声:“哎。”
没指名道姓也没个称呼,可林听知道她在叫自己,回过头:“唔?”
“快端午了吧,”林枝说,“你端午怎么安排?爸妈从前几天开始就在念叨做什么菜了,全是你以前爱吃的,我真服了。”
“端午……”林听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端午正赶上高考,她那对双胞胎弟弟就是今年高考,“当然是回家。”
“OK。”林枝得到肯定的答复,也不跟她多废话,合上车窗,车子掉了个头开走了。
进屋后阿瑞斯和大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