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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令人怀念却无法重来的青葱岁月钻进去,化成了一缕缕虚无缥缈的烟。
她又低头笑了,既然是烟为何会疼呢?
当有泪水流下来时,她才知道,这烟里掺杂了许多细碎的沙子,从鼻腔里直直地钻进了眼睛,哪里有眼睛里进沙子还不流泪的呢?
古今低声呜咽着,只觉得难过,但并未后悔,让她如此义无反顾的原因,不仅是为了帮母亲报仇,还因为她不久前收到一个包裹。那里面装着李叔和惠妈的头。
她当时差点疯了,可回过神来,她觉得这件事情刻不容缓,广南那个人,以这种方式催着她过去。从她之前调查的结果来看,她母亲的死早有蹊跷,而如今远在德国的李叔和惠妈也惨遭毒手。古今心里一寒,在这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正蔓延在半空中,像一张巨大的网,随时随地都要塌下来。
她听李叔和惠妈说过,她母亲曾经在广南一带活动过,可是若要将手伸到那里并非易事,她需要有人撑腰,所以当欧家伸出橄榄枝时,她毫不犹豫地接住了。
她的婚姻,无关爱情,正如宁伯渊一样。
以前,她总是幻想着自己能与心爱之人携手同老,当宁伯渊娶何德兰的时候,虽然是她一手牵的线,但还是为这种婚姻感到惋惜。如今轮到自己,她倒是觉得轻松了,真验证了这世上有“报应”这一说。
古今此时心里微微触动,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过得这么安稳,现在这些报应都一一落到了她的头上。
至于她对宁伯渊,那是很久之前就确定的事,否则以她的性格,也不会任凭他欺负着。
正悲春悯秋着,花园外的半截栅栏门忽然响了,她回过神,猛地拉住自己的睡衣,睡衣轻薄,还是映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外面是何人,她隐约有了答案,但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还是决定去楼上换件衣服。可是当她刚转过头,就从身后透出一束光,她惊讶,难不成他从栅栏上翻了过来?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没有回头的意思,拉住胸前衣服的手微微颤抖。那束光照进来,也同样照白了她的嘴唇。
她从来没想过,竟然有一天会怕宁伯渊,她从小到大可是一直都骑在他头上的。
“怎么?不敢见我?”宁伯渊身上的军装还未来得及换,从军队里挂了电话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没想到差点吃了闭门羹不说,人就在眼前也还要躲着他。
“没有的事。”古今轻微出声,可是浓浓的鼻音却再也遮挡不住了,就这么直直地蹦了出来。
“结婚可是大喜的事,为何哭?”宁伯渊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心疼,他恨极了她,他恨她不信他,竟然拿婚姻做筹码。
他早知道就不该对她如此宽松,直接把她扛上床,就相当于捆住了她的脚,让她断了离开的想法。
古今见宁伯渊绕到她面前,便抬了抬脚尖,转到另一个方向去。
宁伯渊不依,随后堵在她面前。
“为何哭?”宁伯渊这次没让她逃,直接跳起了她的下巴,见她娇俏的小脸上闪着几道泪痕。
他伸手去擦,发觉她又瘦了几圈。
“你这门开得太大了,风吹进来迷了眼睛。”古今作势要去擦眼泪,实则想要推开宁伯渊的手。
宁伯渊见她如此抗拒,更加恼怒,直接扛起她往外走去。
古今惊得大叫,可是此刻她头朝下,不时地与宁伯渊结实的后背冲撞着,感觉脑袋里的氧气越来越少。
奶糖本想跟过去,可看见宁伯渊的脸色不好,它在门前踌躇着,最终没敢迈过门去。
“宁伯渊......”由于鼻腔充血,她发出的声音也很细微。
走到栅栏处,有几名军官给他开门,古今一惊,没想到外面还有人。她想到自己里面□□,便觉得浑身火辣辣地烫。风一吹来,她更觉得身上轻薄的真丝布料几乎随时随风飘走,心里越来越慌。
她拼命拍打着宁伯渊的后背:“你当真不怕别人见着我?”
“闭上你们的狗眼!”
宁伯渊一声怒吼,军官们都立马别过头,欣赏起花园内的奇花异草来。
到了车上,古今本以为自由了些,可他没有让她坐着,也没有继续抱着她,而是把她放在座椅上,让她平躺下来,自己则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意识到这个姿势有些危险,古今开始挣扎着起来。
此时,她没有刻意地表演,而是真实地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她那双如狐狸般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宁伯渊被那光深深地吸引着,他极力克制自己去采摘那抹光,可却发现,她无意识地勾人,最为致命。
古今刚要起身,就被宁伯渊推了下去,他的动作十分粗鲁,让她有些担心,万一待会儿他掀开她的衣服,她该如何解释?
正想着,腿间一凉,古今大惊失色,连忙收起了腿,可宁伯渊先她一步扯开了她的衣服。
一瞬间,原本怒火中烧的眼神变了,变得狠戾,充满了掠夺。
“宁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