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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对何参谋也不是特别了解。
古今听见这条消息的时候,身子猛地一震,她就觉得奇怪,为何父亲会平白无故地被人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更离谱的是,竟然要满门抄斩,原来,这一切果真是何桂在搞鬼。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代替元帅?”这是古今疑惑的第二点,即使何桂有手段,那为什么偏偏挑个参谋来当?
“因为何参谋供养的那个灵物法力还不够,他得慢慢养,不过听说他最近准备出手了。”
古今一听,头皮有些发麻,出手?难不成宁夫人的死跟何桂也有关系?
“别说了,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古今说着揉了揉胳膊,她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因此摸起来还有些疼痛。但她却没有停手,她觉得这痛感正好驱散一些她心中的骇意。
“这个是让人难以置信,你就当笑话听听好了。”
古今轻轻“嗯”了一声,心思却飘远了。
回到军营,已经十点钟,古今推开宁伯渊的门,见他正伏案写着什么,并未抬头。
古今关上门,径直走到宁伯渊面前,她拉开凳子坐下,宁伯渊这才抬起头来。
他今天没等到洪柳的电话,打到她那里也没有人接,他猜想洪柳搞不定野秋,既然用这种方法打探不到消息,那他还得做第二手准备。
可正当他思索的时候,古今从他手里拿过纸和笔,一边写,一边说,将野秋对她说的事全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古今还从包里拿出一个锦囊,见宁伯渊惊讶过后,又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知道他是责怪她单独找了野秋。可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地聊聊天,难道连这都要被他另眼看待?
再说了,她现在又不欠着他,行事说话自然不需要向他禀告。
这样想着,古今又直起腰来,“你听进去了吗?没听进去的话,待会儿仔细看看。”古今说着,手指一勾,将钥匙扣在手上。
她正准备要走,宁伯渊却突然开口,脸上并没有方才紧锁的神情,仿佛不在乎一般地问:“你信吗?”
古今又将钥匙放下,可总觉得钥匙上少了什么,她没仔细看,又道:“不知道,但野家和何桂难逃其咎。尤其是野家,竟然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买卖。”
宁伯渊将纸头一转,转到自己面前,他用笔在纸上轻轻敲着,道:“也听听我的。”
宁伯渊将谢秀儿的事说了出来,古今在心疼谢秀儿被陷害之时,还惊讶秀玲是如何得知这么多的。
“依你看,她是怎么知道你那半张照片放在那儿的?”在宁伯渊面前,古今便把胳膊上的蕾丝袖套拿下,露出一道道紫红色的结痂的伤,她没管,可宁伯渊却担心地看了一眼。
“我母亲知道,她跟在我母亲身边,难免听到点什么。”
古今经过这么一分析,猜测宁夫人的死跟秀玲脱不了关系,便道:“秀玲看样子也通过某种途径加入了野家,我们不能打草惊蛇,等时机成熟,把他们一锅端了。”
宁伯渊也点头赞同,“秀玲好对付,但要想扳倒野家,还有些难度。”
古今便戳了戳袋子,“野秋说这里是‘噬心蛊’,可以控制人心,你听过吗?”
宁伯渊打开袋子,见里面有一只黑色的虫子,他沉声道:“听过,但不知道真有这种东西。”
“横竖试一试。”古今改了主意,她不打算把锦囊放在宁伯渊这里,她要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宁伯渊见她将锦囊收起,猜到了她的计划,本想说两句刺挠的话,可他忍住了,将钥匙往古今面前一推,道:“回吧。”
古今拿起钥匙放在手里掂量掂量才知道哪里不对,这根本不是她的钥匙!
“我的钥匙呢?”
宁伯渊从口袋里勾出一串钥匙,他的手指绕在铁环上,将钥匙握在手心,“在我这儿。”
古今这才看明白,她身子往前倾了倾,道:“你拿了我的主钥匙,倒把这配来的给我,三少爷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鸠占鹊巢啊?”
宁伯渊将钥匙收起,“鸠占鹊巢倒不会,但你家里哪天多出个人,可别吓着了。”
古今站了起来,“那我可要换把钥匙。”
宁伯渊也起身站着,灯光被他这么一遮,在古今脸上投下了半个影子,“你尽管换,看我把不把你家大门卸了。”
古今听完低头一笑,“你跟我挺着一股劲儿,当真要跟我比量比量吗?”
宁伯渊将手压在桌子上,那黑影子就压迫性地包住了古今,“是比量,但大不了任由你去。”
古今仰头看他,“不许耍手段?”
宁伯渊半压着身子,头微微歪了起来,影子里的两人,倒是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比起手段谁更会耍?”
古今没有退缩,她甚至还踮起脚迎了上去,“有什么?你现在让我给你扇扇子我也扇啊。”
宁伯渊头回正,鼻尖就要贴上去,可他却控制住了,“现在,我可不止想让你扇扇子了。”